>背徒唯唯而已延年起至更衣敞夫人遽从东箱谓
敞曰此国大事今大将军议已定使九卿来报君侯
君侯不疾应与大将军同心犹与无决先事诛矣延
年从更衣还敞夫人与延年参语许诺请奉大将军
教令遂共废昌邑王立宣帝宣帝即位月余敞薨谥
曰敬侯子忠嗣以敞居位定策安宗庙益封三千五
百户
  韦贤
按汉书本传贤字长孺鲁国邹人也其先韦孟家本
彭城自孟至贤五世贤为人质朴少欲笃志于学兼
通礼尚书以诗p上往称邹鲁大儒征为博士给事
中进授昭帝诗稍迁光禄大夫詹事至大鸿胪昭帝
崩无嗣大将军霍光与公卿共尊立孝宣帝帝初即
位贤以与谋议安宗庙赐爵关内侯食邑徙为长信
少府以先帝师甚见尊重本始三年代蔡义为丞相
封扶阳侯食邑七百户时贤七十余为相五岁地节
三年以老病乞骸骨赐黄金百斤罢归加赐第一区
丞相致仕自贤始年八十二薨谥曰节侯贤四子长
子方山为高寝令早终次子弘至东海太守次子舜
留鲁守坟墓少子元成复以明经历位至丞相故邹
鲁谚曰遗子黄金满k不如一经
  魏相
按汉书本传相字弱翁济阴定陶人也徙平陵少学
易为郡卒史举贤良以对策高第为茂陵令顷之御
史大夫桑弘羊客诈称御史止传丞不以时谒客怒
缚丞相疑其有奸收捕案致其罪论弃客市茂陵大
治后迁河南太守禁止奸邪豪强畏服会丞相车千
秋死先是千秋子为雒阳武库令自见失父而相治
郡严恐久获罪乃自免去相使掾追呼之遂不肯还
相独恨曰大将军闻此令去官必以为我用丞相死
不能遇其子使当世贵人非我殆矣武库令西至长
安大将军霍光果以责过相曰幼主新立以为函谷
京师之固武库精兵所聚故以丞相弟为关都尉子
为武库令今河南太守不深惟国家大策苟见丞相
不在而斥逐其子何浅薄也后人有告相贼杀不辜
事下有司河南卒戍中都官者二三千人遮大将军
自言愿复留作一年以赎太守罪河南老弱万余人
守关欲入上书关吏以闻大将军用武库令事遂下
相廷尉狱久系逾冬会赦出复有诏守茂陵令迁扬
州刺史考案郡国守相多所贬退相与丙吉相善时
吉为光禄大夫予相书曰朝廷已深知弱翁治行方
且大用矣愿少慎事自重藏器于身相心善其言为
霁威严居部二岁征为谏大夫复为河南太守数年
宣帝即位征相入为大司农迁御史大夫四岁大将
军霍光薨上思其功德以其子禹为右将军兄子乐
平侯山复领尚书事相因平恩侯许伯奏封事言春
秋讥世卿恶宋三世为大夫及鲁季孙之专权皆危
乱国家自后元以来禄去王室政繇冢宰今光死子
复为大将军兄子秉枢机昆弟诸&#据权嗽诒官
光夫人显及诸女皆通籍长信宫或夜诏门出入骄
奢放纵恐不制宜有以损夺其权破散阴谋以固
万世之基全功臣之世又故事诸上书者皆为二封
署其一曰副领尚书者先发副封所言不善屏去不
奏相复因许伯白去副封以防雍


蔽宣帝善之诏
相给事中皆从其议霍氏杀许后之谋始得上闻乃
罢其三侯令就第亲属皆出补吏于是韦贤以老病
免相遂代为丞相封高平侯食邑八百户及霍氏怨
相又惮之谋矫太后诏先召斩丞相然后废天子事
发觉伏诛宣帝始亲万机厉精为治练群臣核名实
而相总领众职甚称上意元康中匈奴遣兵击汉屯
田车师者不能下上与后将军赵充国等议欲因匈
奴衰弱出兵击其右地使不敢复扰西域相上书谏
曰臣闻之救乱诛暴谓之义兵兵义者王敌加于己
不得已而起者谓之应兵兵应者胜争恨小故不忍
愤怒者谓之忿兵兵忿者败利人土地货宝者谓之
贪兵兵贪者破恃国家之大矜民人之众欲见威于
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此五者非但人事乃天道
也间者匈奴尝有善意所得汉民辄奉归之未有犯
于边境虽争屯田车师不足致意中今闻诸将军欲
兴兵入其地臣愚不知此兵何名者也今边郡困乏
父子共犬羊之裘食草莱之实常恐不能自存难以
动兵军旅之后必有凶年言民以其愁苦之气伤阴
阳之和也出兵虽胜犹有后忧恐灾害之变因此以
生今郡国守相多不实选风俗尤薄水旱不时案今
年计子弟杀父兄妻杀夫者凡二百二十二人臣愚
以为此非小变也今左右不忧此乃欲发兵报纤介
之忿于远夷殆孔子所谓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
而在萧墙之内也愿陛下与平昌侯乐昌侯平恩侯
及有识者详议乃可上从相言而止相明易经有师
法好观汉故事及便宜章奏以为古今异制方今务
在奉行故事而已数条汉兴已来国家便宜行事及
贤臣贾谊错董仲舒等所言奏请施行之曰臣闻
明主在上贤辅在下则君安虞而民和睦臣相幸得
备位不能奉明法广教化理四方以宣圣德民多背
本趋末或有饥寒之色为陛下之忧臣相罪当万死
臣相知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