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人答对言皆有余
独异志蜀将姜维既死剖其腹视其胆如斗大
博物志无民居穴食土无男女死埋之其心不朽
百年还化为人细民国其肝不朽百年而化为人皆
穴居处二国同类也
晋书张华传赵王伦难作诈称诏召华曰诏斩公华
曰臣先帝老臣中心如丹臣不爱死惧王室之难祸
不可测也
阮咸传咸任达不拘与叔父籍为竹林之游太原郭
奕高爽有识量少所推见咸心醉不觉叹焉
顾和传和字君孝王导为扬州辟从事月旦当朝未
入停车外门周遇之和方择虱夷然不动既过
顾指和心曰此中何所有和徐应曰此中最是难测
地入谓导曰卿州吏中有一令仆才导亦以为然
西州后贤志谯登领阴平太守以李特作乱本郡没
寇父为李雄巴西太守马晚所杀登募巴蜀流士得
二千人斩晚食其肝
北凉录马权兄为凉将綦毋诩所杀权后杀诩食其

续晋阳秋会稽太守谢琰拒孙恩恩帐下都督张猛
于后斫马琰堕地遂杀之高祖左里之捷生禽猛送
琰小子混混刳肝生食之
南史沈攸之传攸之以不臣之心举兵柳世隆屡破
之无所归乃自经死或割其腹心有五窍
独异志梁周兴嗣为散骑常侍聪明多才思武帝出
千言无章句令嗣次之因成千字文归而两目俱丧
及死开视之心如掬燥泥
南史侯景传景虐于用刑酷忍无道东阳人李瞻起
兵为贼所执送诣建邺景先出之市中断其手足刻
析心腹破出肝肠瞻正色整容言笑自若见其胆者
乃如升焉
颜氏家训教子篇梁元帝时有一学士聪敏有才为
父所宠失于教义年登婚宦暴慢日滋竟以言语不
择为周逖抽肠衅鼓
陈书郑灼传灼苦心热若瓜时辄偃卧以瓜镇心
北魏书张赦提传赦提为虎贲中郎时京畿盗魁自
称豹子虎子并善弓马遂领逃军及诸畜牧者各为
部帅于灵丘雁门间聚为劫害至乃刺人脐引肠@
树而共射之以为戏笑
北齐书王琳传琳平侯景之勋与杜龛俱为第一恃
宠纵暴王僧辨启请诛之帝以下吏而廷尉卿黄罗
汉太府卿张载宣喻琳军陆纳等军人莫肯受命乃
执黄罗汉杀张载载性深刻为帝所信荆州疾之如
雠故纳等因人之欲抽肠系马脚使@而走肠尽气

容斋三笔隋文帝以子秦孝王俊有疾驰召名医许
智藏俊梦亡妃崔氏泣曰本来相迎如闻许智藏将
至其人当必相苦奈何明夜复梦曰吾得计矣当入
灵府中以避之及智藏至诊俊脉曰疾已入心不可
救也
大唐新语安金藏为太常工人时睿宗为皇嗣或有
诬告皇嗣潜有异谋者则天令来俊臣按之左右不
胜楚毒皆欲自诬唯金藏大呼谓俊臣曰公既不信
金藏言请剖心以明皇嗣不反则引佩刀自割其五
藏皆出流血被地气遂绝则天闻令舁入宫中遣医
人却内五藏以桑白皮缝合之傅药经宿乃苏则天
临视叹曰吾有子不能自明不如汝之忠也即令停
推睿宗由是乃免
唐书武懿宗传神功元年孙万荣败王孝杰兵诏懿
宗为神兵道大总管讨之后万荣死懿宗抚循河北
人有自贼中归者一切抵死先剔取胆乃杀之
云仙杂记贵妃每宿酒初消多苦肺热凌晨傍花枝
口吸花露润肺
贵妃素有肉体苦热肺渴每日含一玉鱼藉其凉津
沃肺
求心录干元初会稽民有杨叟者家以资产丰赡闻
于郡中一日叟将死卧而呻吟且仅数月叟有子曰
宗素以孝行称于里人迨其父病罄其产以求医术
后得陈生者究其脉曰是翁之心病也盖以财产既
多其心为利所运故心神已离去其身非食生人心
不可以补之而天下生人之心焉可致邪如是则非
吾之所知也宗素既闻之以为生人心莫可得之独
修浮图氏法庶可以佑其疾即召僧转经命工图铸
其像已而自赍食诣郡中佛寺饭僧一日因挈食去
误入一山径中见山中有石龛龛有胡僧貌甚老既
枯瘠衣褐毛缕成袈裟露坐于盘石上宗素以为异
人即礼而问曰师何人也独处穷谷以人迹不到之
地为家又无侍者不惧山野之兽有害于师乎不然
是得释氏之术者邪僧曰吾本是袁氏某祖居巴山
其后子孙或在弋阳散游诸山谷中尽能世修祖业
为林泉逸士极得吟啸之趣人有好为诗者多称其
善吟啸于是稍闻于天下有孙氏亦族也则多游豪
贵之门亦以善谈谑故又以之游于市肆间每一戏
能使人获其利焉独吾好浮图氏不悦尘俗栖心岩
谷中不动而在此且有年矣常慕育利王割截身体
及委身投崖以饲饿虎故吾啖橡栗饮流泉恨未有
虎狼噬吾吾固甘之也宗素因告曰师真至人能舍
其身而不顾将以饲山兽可谓义勇俱极矣虽然弟
子父有疾已数月进药不瘳某夙夜忧迫计无所出
有医者云是心之病也非食生人之心固不可得而
愈矣今师能弃身于豺虎以救其馁岂若舍命于人
以惠其生乎愿师详之僧曰诚如是果吾之志也檀
越为父而求吾吾岂有不可之意且吾以身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