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不
能即语至翌日始能言因述其梦云
癸辛杂识梁栋字隆吉镇江人登第尝授尉与莫子
山甚稔一日偶有客访子山留饮作菜元鱼为馔偶
不及栋栋憾之遂告子山尝作诗有讥讪语官捕子
山入狱久之始得脱而归未几病死余尝挽之云秦
邸狱成杯酒里乌台祸起一诗间纪其实也后十年
栋之弟投茅山许宗师为黄冠许待之厚既而栋又
欲挈妻孥而来许不从栋遂大骂之许不能堪遂告
其曾作诗云浮云暗不见青天指以为罪于是捕至
建康狱未几病死此恢恢之明报也
金人天会中皇子郎君破真定拘境内进士立试场
褚承亮字茂先宣和中已擢第至此匿不出军中知
其才遂押赴安国寺对策大抵以徽宗无道钦宗失
信为问举人承风旨极行诋毁茂先诣主文刘侍中
云君父之过岂臣子所宜言邪即揖而出刘为变色
后数日复召茂先问愿附榜乎茂先坚不从是时所
考者七十二人遂自号七十二贤状元许必仕至郎
中官一日出左掖门堕马适与石A遇碎首而死余
无一显者茂先后年七十余谥为元真先生刘侍中
名宵产辽咸雍中状元怨宋人海上之盟故发此问
此北人元遗山续夷坚志所载其好恶之公如此叛
臣贼子亦可知所惧矣
王唯忠四明人其为阆帅也与余晦为同里薄其为
人每见之言语间晦深衔之及败绩弃城而遁晦遂
甘心焉既申乞镌降又令其党陈大方丁大全力攻
之必欲置之死地庙堂亦欲掩误用帅之羞遂兴大
狱日轮台官入寺鞫之评事郑畴理丞曾□则欲引
赦贷命旋即劾去甲寅十月二十五日本寺出犯由
榜云勘到王唯忠顶冒补官任知阆州判西安抚府
日丧师庇叛遣援迟缓等罪准省札奉圣旨王唯忠
处斩仍传檄西蜀或者以其罪不至死冤之后二年
陈大方白昼有□恐甚遂设醮以谢过青词有云阆
帅暴尸于都市幽魂衔怨于冥途莅职柏台尽出同
寮之议并居梓里初无纤隙之疑未几暴卒继即余
晦患瘰□绕项堕首而死可畏哉
松江府志宋时华亭陈生者为录事冒贿稔恶常带
一便袋每事即纳其中既死梦其家人曰我在湖州
歇山寺为犬家人惊惨诣寺问之犬闻家人至急避
于僧寮榻下意若羞赧家人去僧呼犬语曰陈大录
尔家人去矣即摇尾而出犬腹下垂一物若便袋状
有皮带周匝
金史郑建充传建充历平凉尹性刚暴常畜a犬十
数奴仆有罪既笞已复嗾犬е骨肉都尽虽谦逊
下士于敌已上一无所屈省部文移有不应法度辄
置之坐下或即毁裂由是在位者衔之军胥李换窃
用公帑自度不得免乃诬建充藏甲欲反更再鞫皆
无状方奏上摄事者素与建充有隙恐其得释使吏
持文书绐建充曰朝省有命奈何建充曰唯汝所为
是夜死于狱中长子V亦死焉
石琚传琚右丞相封齐国公初琚父皋补郡吏廉洁
自持称为长者从鲁王^毋攻青州州人坚守不降
^毋怒之及城破命皋计州民人数将使诸军分掠
有之皋缓其事^毋让之皋曰大王将为朝廷抚定
郡县将使百姓安堵无或侵苦之若取城邑而残其
民则未下者必死守以拒我皋之稽缓安敢□罪^
毋感悟乃下令曰敢有犯州人者以军法论指其坐
谓皋曰汝之子孙必有居此坐者皋随守定州唐县
人王八谋为乱书其县人姓名于籍无虑数千人其
党持其籍诣州发之皋主鞫治是时冬月皋抱籍上
厅事佯为顿仆覆其籍炉火中尽焚之不可复得姓
名止坐为首者余皆得释
松江府志元初乌泥泾大姓赵如推诚乐善于先
茔建归厚僧祠于里中创保和道院延释老熏修以
资存殁自泾道府城及黄浦之东迤逦凿井架庵以
憩行旅夏月施汤茗其子弘毅又辟斋舍延名儒以
教诸子生徒自远至者皆馆谷之未几子庭芝第进
士调丞归安来学越人郭进存色目人札剌里丁亦
相继登第元世南人登进士自庭芝始乡邦称之

 祸福部纪事一
左传宣公十五年魏颗败秦师于辅氏获杜回秦之
力人也初魏武子有嬖妾无子武子疾命颗曰必嫁
是疾病则曰必以为殉及卒颗嫁之曰疾病则乱吾
从其治也及辅氏之役颗见老人结草以亢杜回杜
回踬而颠故获之夜梦之曰余而所嫁妇人之父也
尔用先人之治命余是以报
战国策卫鞅亡魏入秦孝公以为相封之于商号曰
商君商君治秦法令至行公平无私罚不讳强大赏
不私亲近法及太子黥劓其傅□年之后道不拾遗
民不妄取兵革大强诸侯畏惧然刻深寡恩特以强
服之耳孝公行之八年疾且不起欲传商君辞不受
孝公已死惠王代后莅政有顷商君告归人说惠王
曰大臣太重者国危左右太亲者身危今秦妇人婴
儿皆言商君之法莫言大王之法是商君反为主大
王更为臣也且夫商君固大王之仇雠也愿大王图
之商君归还惠王车裂之而秦人不怜
史记白起传秦军射杀赵括括军败卒四十万人降
武安君武安君计曰前秦已拔上党上党民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