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仲文为东阳太守常照镜不见其
面俄而难及
义熙中刘毅镇江州为卢循所败ㄓ饩缂搬憔
州益复怏怏尝伸纸作书约部将王亮储兵作逆忽
风展纸不得书毅遂仰天大诟风遂吹纸入空须臾
碎裂如飞雪纷下未几高祖南讨毅败擒斩
义熙中王愉字茂和在庭中行帽忽自落仍乘空如
人所著及愉母丧月朝上祭酒器在几上须臾下地
复还登□寻而第三儿缓怀贰伏诛
搜神后记晋义熙中乌伤葛辉夫在妇家宿三更后
有两人把火至□前疑是凶人往打之欲下杖悉变
成蝴蝶缤纷飞散有冲辉夫腋下便倒地少时死
新野庾谨母病兄弟三人悉在侍疾白日常燃火忽
见帐带自卷自舒如此数四须臾间□前闻狗声异
常举家共视了不见狗见一死人头在地头犹有发
两眼尚动甚可憎恶其家怖惧乃不持出门即于后
园中瘗之明日往视乃出土上两眼犹尔即又埋之
后日复出乃以砖头合埋之遂不复出他日其母便

诸葛长民富贵后常一月中辄十数夜眠中惊起跳
踉如与人相打毛修之尝与同宿见之惊愕问其故
答曰正见一物甚黑而有毛脚不分明奇健非我无
以制之也后来转数屋中柱及椽桷间悉见有蛇头
令人以刃悬斫应刃隐藏去辄复出又捣衣杵相与
语如人声不可解于壁见有巨手长七八尺臂大数
围令斫之忽然不见未几伏诛
独异志三十国春秋伪前梁张重华在梁州欲诛西
河张祚祚□马数十匹同时皆无尾未几祚遇祸
集异志晋元嘉九年南阳乐遐尝独坐忽闻室中有
人呼其夫妇名甚急夜半乃止殊自惊惧后数日妇
产后还忽举体衣服总是血未及三月而夫妇相继
病卒
异苑永初中北地傅亮为护军兄子珍住府西斋夜
忽见北窗外树下有一物面广三尺眼横□状若方
相珍遑遽以被自蒙久乃自灭后亮被诛
搜神后记宋王仲文为河南郡主簿居缑氏县北得
休因晚行泽中见车后有白狗仲文甚爱之欲取之
忽变形如人状似方相目赤如火槎牙吐舌甚可憎
恶伸文大怖与奴共击之不胜而走告家人合十余
人持刀捉火自来视之不知所在月余仲文忽复见
之与奴并走未到家伏地俱死
宋襄城李颐其父为人不信妖邪有一宅由来凶不
可居居者辄死父便买居之多年安吉子孙昌炽为
二千石当徙家之官临去请会内外亲戚酒食既行
父乃言曰天下竟有吉凶否此宅由来言凶自吾居
之多年安吉乃得迁官鬼为何在自今以后便为吉
宅居者住止心无所嫌也语讫如□须臾见壁中有
一物如卷席大高五尺许正白便还取刀中之中断
化为两人复横斫之又成四人便夺取刀反斫杀李
持至坐上斫杀其子弟凡姓李者必死惟异姓无他
颐尚幼在抱家内知变乳母抱出后门藏他家止其
一身获免颐字景真位至湘东太守
异苑文帝元嘉四年太原王徽之字伯猷为交州刺
史在道有客命索酒炙言未讫而炙至徽之取自割
终不食投地大怒少顷顾视向炙已变为徽之头矣
乃大惊愕反属目□其首在空中挥霍而没至州便

谢灵运以元嘉五年忽见谢晦手提其头来坐别□
血色淋漓不可忍视又所服豹皮裘血淹满箧及为
临川郡饭中□有大虫谢遂被诛
元嘉五年秋夕豫章胡充有大蜈蚣长三尺落充妇
与妹前令婢挟掷婢u出户忽□一姥衣服臭败两
目无精到六年三月合门时患死亡相继
张仲舒为司空在广陵城北以元嘉十七年七月中
晨夕间辄见门侧有赤气赫然后空中忽雨绛罗于
其庭广七八分长五六寸皆以笺纸系之纸广长亦
与罗等纷纷甚驶仲舒恶而焚之犹自数生府州多
相传示张经宿暴疾而死
安国李道豫元嘉中其家狗卧于当路豫蹴之狗曰
汝即死何以蹋我未几豫死
元嘉中高平檀道济镇浔阳十二年入朝与家分别
顾瞻城阙[欷逾深识者是知道济之不南旋也故
时人为其歌曰生人作死别荼毒当奈何济将发舟
所养孔雀来□其衣驱去复来如此数焉以十三年
三月入伏诛道济未下少时有人施罟于柴桑江收
之得大船孔凿若新使匠作舴艋勿加斫斧工人误
截两头檀以为不祥杀三巧手欲以塞匠违约加
斫凶兆先构矣
檀道济居清溪第二儿夜忽见人来缚己欲呼不得
至晓乃解犹见绳痕在此宅先是吴将步阐所居谚
云扬州青是鬼营清溪青扬是也自步及檀皆被诛
东海徐羡之字宗文尝行经山中见黑龙长丈余头
有角前两足皆具无后足曳尾而行后文帝立羡之
竟以凶终
彭城刘敬宣字万寿尝夜与僚佐宴坐空中有投一
只芒履于座坠敬宣食盘上长三尺五寸已经人着
耳鼻间并欲坏顷之而败
卞伯玉作东阳郡正炽火有□遥从口入良久乃
冲突而出毛羽不髅啄如故伯玉寻病殒
宋书广陵王诞传诞叛伏诛诞始为南徐州刺史在
京夜大风飞落屋瓦城门及□倒覆诞心恶之及迁
镇广陵入城冲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