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凶部杂录
书经大禹谟惠迪吉从逆凶惟影响

 吉凶部纪事
左传僖公十六年春陨石于宋五陨星也六o退飞
过宋都风也周内史叔兴聘于宋宋襄公问焉曰是
何祥也吉凶焉在对曰今兹鲁多大丧明年齐有乱
君将得诸侯而不终退而告人曰君失问是阴阳之
事非吉凶所生也吉凶由人吾不敢逆君故也按注
积善余庆积恶余殃故曰吉凶由人
前汉书昌邑哀王m传m薨子贺嗣昭帝崩无嗣征
贺即位二十七日行淫乱大将军光与群臣议白孝
昭皇后废贺归故国赐汤沐邑二千户国除为山阳
郡初贺在国时数有怪尝见白犬高三尺无头其颈
以下似人而冠方山冠后见熊左右皆莫见又大鸟
飞集宫中王知恶之辄以问郎中令龚遂遂为言其
故王仰天叹曰不祥何为数来遂叩头曰臣不敢隐
忠数言危亡之戒大王不说夫国之存亡岂在臣言
哉愿王内自揆度大王诵诗三百五篇人事浃王道
备王之所行中诗一篇何等也大王位为诸侯王行
污于庶人以存难以亡易宜深察之后又血污王坐
席王问遂遂叫然号曰宫空不久祆祥数至血者阴
忧象也宜畏慎自省贺终不改节居无何征既即位
卒至于废
霍光传光子禹及兄孙云皆中郎将云弟山奉车都
尉光夫人显毒杀许皇后光薨后语稍泄上始闻之
山云禹于是始有邪谋显梦第中井水溢流庭下
居树上又梦大将军谓显曰知捕儿否亟下捕之第
中鼠暴多与人相触以尾画地^数鸣殿前树上第
门自坏云尚冠里宅中门亦坏巷端人共见有人居
云屋上撤瓦投地就视亡有大怪之禹梦车骑声正
g来捕禹举家忧愁会事发觉云山自杀禹腰斩显
及诸女昆弟皆弃市
广陵王胥传昭帝时胥见上年少无子有觊欲心而
楚地信巫鬼胥迎女巫李女须使下神祝诅胥宫园
中枣树生十余茎茎正赤叶自如素池水变赤鱼死
有鼠昼立舞王后庭中胥谓姬南等曰枣水鱼鼠之
怪甚可恶也居数月祝诅事发觉有司按验胥惶恐
以绶自绞死及八子郭昭君等二人皆自杀
翟方进传方进子义为东郡太守平帝崩王莽居摄
义心恶之严乡侯信者东平王云子也义举兵并东
平立信为天子莽闻之乃拜其党亲将军凡七人将
关东甲卒发奔命以击义焉与义会战破之始义兄
宣居长安先义未发家数有怪夜闻哭声听之不知
所在宣教授诸生满堂有狗从外入啮其中庭群雁
数十比惊救之已皆断头狗走出门求不知处宣大
恶之谓后母曰东郡太守文仲素m党今数有恶怪
恐有妄为而大祸至也太夫人可归为弃去宣家者
以避害母不肯去后数月败莽尽坏义第宅污池之
发父方进及先祖冢在汝南者烧其棺柩夷灭三族
诛及种嗣至皆同坑以棘五毒并葬之
吴志诸葛恪传恪征行之后曹所奏署令长职司一
罢更选愈治威严多所罪责当进见者无不竦息又
改易宿卫用其亲近复敕兵严欲向青徐孙峻因民
之多怨众之所嫌构恪欲为变与亮谋置酒请恪恪
将见之夜精爽扰动通夕不寐明将盥漱闻水腥臭
侍者授衣衣服亦臭恪怪其故易衣易水其臭如初
意惆怅不悦严毕趋出犬衔引其衣恪曰犬不欲我
行乎还坐顷刻乃复起犬又衔其衣恪令从者逐犬
遂升车初恪将征淮南有孝子着衣入其合中从
者白之令外诘问孝子曰不自觉入时中外守备亦
悉不见众皆异之出行之后所坐厅事屋栋中折自
新城出住东兴有白虹见其船还拜蒋陵白虹复绕
其车及将见驻车宫门峻已伏兵于帷中恐恪不时
入事泄自出见恪曰使君若尊体不安自可须后峻
当具白主上欲以尝知恪恪答曰当自力入散骑常
侍张约朱恩等密书与恪曰今日张设非常疑有他
故恪省书而去未出路门逢太常滕引恪曰卒腹痛
不任入引不知峻阴计谓恪曰君自行旋未见今上
置酒请君君已至门宜当力进恪踌躇而还剑履上
殿谢亮还坐设酒恪疑未饮峻因曰使君病未善平
当有常服药酒自可取之恪意乃安别饮所赍酒酒
数行亮还内峻起如□解长衣着短服出曰有诏收
诸葛恪恪惊起拔剑未得而峻刀交下张约从旁砍
峻裁伤左手峻应手砍约断右臂武卫之士皆趋上
殿峻曰所取者恪也今已死悉令复刃乃除地更饮
魏志公孙度传度子康康子渊自立为燕王司马宣
王征渊斩渊父子初渊家数有怪犬冠帻绛衣上屋
炊有小儿蒸死甑中襄平北市生肉长围各数尺有
头目口喙无手足而动摇占曰有形不成有体无声
其国灭亡
异苑晋太始中豫州刺史彭城刘德愿镇寿阳住内
屋闭户未合辄有人头进门扉窥看户内是丈夫露
髻团面内人惊告把火搜□了不见人刘明年竟被

晋书裴楷传楷家炊黍在甑或变为拳或作血或作
芜菁子其年而卒
□肋编卫家人炊饭堕地尽化为螺岁余及祸石
崇家稻米饭在地经宿皆化为螺皆致灭族之应
晋书贾充传充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