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书
从曦求援兵曦答以凤州非用骑之地汉中平衍可
骑以驱驰当发三千骑往盖绐之也未几金人封曦
为蜀王曦遗松书讽使去松不知所为兴元帅刘甲
茶马范仲任见松谋起兵诛曦松恐事泄取祸即揖
二人起去会报金人且至百姓奔走相蹂躏一城如
沸松亟望米仓山遁去由阆州顺流至重庆以书抵
曦□赆礼买舟称曦为蜀王曦遣使以匣封致馈松
望见大恐疑其剑也亟逃奔使者追及松不得已启
视之则金宝也松乃兼程出峡西向掩泪曰吾今获
保头颅矣曦诛诏落职降三官筠州居住再除顺昌
军节度副使澧州安置又谪果州团练副使宾州安
置死宾州
理宗本纪绍定六年洪咨夔言资政殿学士提举洞
霄宫袁韶雠视善类谄附弥远险忮倾危诏袁韶夺

古杭杂记史弥远作相时士夫多以钻刺得官伶人
俳优者一人手执一石用一大钻钻之久而不入其
一人以物击其首曰汝不去钻弥远却来钻弥坚可
知道钻不入也遂被流罪
金史杨伯雄传海陵执政自以旧知伯雄属之使时
时至其第伯雄诺之而不往他日海陵怪问之对曰
君子受知于人当以礼进附丽奔走非素志也由是
愈厚待之
董师中传师中与胥持国同辅政颇相亲附人以此
少之
元妃李氏传李氏兄喜儿旧尝为盗与弟铁哥皆擢
显近势倾朝廷四方射利竞进之徒争趋走其门南
京李炳中山李着与通谱系超取显美胥持国附依
以致宰相怙财固位上下纷然知其奸□不敢击之
虽击之莫能去也
张行信传行信拜参知政事时高琪为相专权用事
恶不附己者衣冠之士动遭窘辱惟行信屡引旧制
力诋其非
元史文宗本纪至顺二年御史台臣劾奎章阁监书
博士柯九思挟其末技趋附权门请黜罢之
明外史吴伯宗传胡惟庸用事欲人附己伯宗性刚
直不肯相屈下惟庸衔之中伤以事谪居凤阳
杨宪传宪迁左丞书押用一统山河四字人莫解其
意翰林编修陈J贺曰书押贵甚宪悦擢J待制骄
恣多此类
菽园杂记正统间工部侍郎王某出入太监王振之
门某貌美而无须善伺候振颜色振甚眷之一日问
某曰王侍郎尔何无须某对曰公无须儿子岂敢有
须人传以为笑
彭公笔记束鹿王公自正统中任都御史甚有名誉
晚与中贵王诚厚相结纳欲入内阁是时阁下已有
陈高萧江商五人矣而王难言私以语高高遂为其
奏请添人有不拘烦剧闲散之语及会议陈不知其
意缪曰我于烦剧中举前维祯高遂曰我举王文奏
上果用王当时人皆骇愕多咎陈欲私乡人故激成
此事然不知陈无意而高有意也高之意惟商公知
之商以语予如此云
明外史王徽传徽言宦者无事之时似乎恭慎一闻
国政即肆奸欺将用某人必先卖之以为己功将行
某事必先泄之以张己势迨趋附日众威权日隆而
祸作矣此所以不可预闻国政也
见闻搜玉成化间太监王高执礼自重尝休沐于庆
寿寺兵户二部尚书并各部侍郎都御史王越等候
见高故久不出使主僧将命曰请诸公拜佛越倡之
甫拜而高出曰诸公今日富贵皆前世所积非佛力
而何盖讥其非德学所致也既而命坐又曰昔王振
用事六卿多通私谒人以为擅权今诸公见访安知
外人不议高耶且诸公访高以高为何人兵部某曰
公真圣人高惊讶作色曰大而化之之谓圣孔子尚
曰则吾岂敢高何人也而敢当之辩论不已众
惴惴不敢出气含愧而散若高者其宦官之最贤者

嵩阳杂识成化间太监汪直用事朝绅谄附无所不
至其巡边地所在都御史皆铠甲戎装将迎至二三
百里望尘跪伏一如仆隶揖拜之礼一切不行以是
皆见喜遂得进升有谚云都宪叩头如捣蒜侍郎扯
腿似烧葱奔竞之甚良可叹也
明外史陈音传司礼太监黄赐母死廷臣皆往吊独
翰林不往侍讲徐琼谋于众音大怒曰天子侍从臣
相率拜内竖之室若清议何琼愧阻
汪f传f善窥时好为取舍见张璁桂萼霍韬方献
夫得帝眷思附丽以进而韬献夫皆广东人f与厚
遂由两人以自结于璁萼得为巡抚
明通纪天顺录记周恂如谋虑深长理财无出其右
亦善于附势中官王振极重之宦游其地者无虚日
人人得其所欲释子建造者必往求之所获必过望
然自出粟千石旌其门又令子纳马得官士林以此
少之
震泽纪闻世言王振之横也公卿皆拜于其门天子
亦以先生呼之三殿初成宴百官故事宦官虽贵宠
不预是日上使人视王先生何为振方大怒曰周公
辅成王我独不可一坐乎使以复命上戚然乃命东
华特开中门振至问何故曰诏命公由中出振乃曰
岂可乎至门外百官皆候振拜振始悦
明外史刘宇传正德改元刘瑾用事宇介焦芳以结
瑾二年正月入为左都御史瑾好摧折台谏宇缘其
意请敕箝制御史有小过辄加笞辱瑾以为贤瑾初
通贿望不数百金宇首以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