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因命督江上诸军时刘光世韩
世忠张俊三大将权均势敌又怀私隙莫肯协心M
首至光世军中谕之曰贼众我寡合力犹惧不支况
军自为心将何以战为诸公计当思为国雪耻释去
私隙不独有利于国亦将有利其身光世许之遂劝
其贻书二帅示以无他二帅复书交欢光世以书闻
由此众战屡捷军声大振
后渠漫记张浚兴符离之师李椿告之曰复雠讨贼
天下大义也必也正名定分养威观衅而后可图今
议不出于督府而出于诸将已为舆师之凶况藩篱
敝储备薄将多非才兵弱未练节制未允议论不定
彼佚我劳虽得地不能守也李公乘人朱子志其
墓乃力行之士云
宋史游仲鸿传仲鸿为四川制置司干办公事制置
使赵汝愚一见即知敬之汝愚移帅闽举仲鸿自代
制置使京镗转运刘光祖亦交荐于朝绍熙四年赴
召赵汝愚在枢密谓仲鸿直谅多闻访以蜀中利病
汝愚欲亲出经略西事仲鸿曰宥密之地斡旋者易
公独不闻吕申公经略西事当在朝廷之语乎汝愚
悟而止差干办诸司粮料院光宗以疾久不朝重华
宫仲鸿遗汝愚书陈宗社大计书有伊周霍光语汝
愚读之骇立焚之不答又遗书曰大臣事君之道苟
利社稷死生以之既不死曷不去汝愚又不答孝宗
崩仲鸿泣谓汝愚曰今惟有率百官哭殿庭以请亲
临宰相留正以病去仲鸿亟简汝愚曰V日不决祸
必起矣汝愚又不答后三日嘉王即位于重华宫汝
愚既拜右丞相以仲鸿久游其门辟嫌不用初汝愚
之定策也知阁韩胄颇有劳望节钺汝愚不与
胄方居中用事恚甚汝愚迹已危方益自严重选人
求见者例不许仲鸿劝以降意容接觊遏异论而汝
愚以淮东西总赋积弊奏遣仲鸿核实仲鸿曰丞相
之势已孤不忧此而顾忧彼耶改监登闻鼓院以行
会侍讲朱熹以论事去国仲鸿上疏愿亟还熹监察
御史胡希胄意诬汝愚久蓄邪心尝语人以乘
龙授鼎之梦又谓朝士中有推其宗派以为裔出楚
王元佐正统所在者指仲鸿也初欲直书仲鸿名同
台张孝伯见之曰书其名则窜之矣凡阿附宰相本
冀官爵此人沈埋六院且三年心迹可察卒不书其
名庆元元年汝愚罢相仲鸿迁军器监主簿
金史内族思烈传天兴元年汴京被围哀宗以思烈
权参知政事行省事于邓州会武仙等军入援即与
仙论议不同仙以思烈方得君每假借之思烈谓仙
本无入援意特以朝廷遣一参政召兵迫于不得已
乃行耳然仙知兵颇以持重为事思烈急于入京不
听仙策于是左右司员外郎王渥乃劝思烈曰武仙
大小数百战经涉不为不多兵事当共议思烈疑其
与仙有谋几斩之渥自以无愧于内不惧也已而思
烈果败渥没于阵
元史李昶传昶还乡里严实辟授都事改行军万户
府知事实卒子忠济嗣升昶为经历居数岁忠济怠
于政事贪佞抵隙而进昶言于忠济曰比年内外裘
马相尚饮宴无度库藏空虚百姓匮乏若犹循习故
常恐或生变惟阁下接纳正士黜远小人去浮华敦
朴素损骑从省宴游虽不能救已然之失尚可以弥
未然之祸
辍耕录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儿与夫人不睦已数年
矣翰林学士承旨阿目茄八剌死大夫遣司马明里
往唁之及归问其所以明里云承旨带罟罟娘子十
有五人皆务争夺家财全无哀戚之情惟正室坐守
灵帏哭泣不已大夫默然是夜遂与夫人同寝欢爱
如初若司马者可谓善于寓谏者矣
元史杨奂传奂不治生产人有片善则委曲称奖唯
恐其名不闻小过失必尽言劝止不计其怨怒也
见闻搜玉张士诚弟士德豪占民田一日雪大作设
宴邀门下士请各赋诗有张明善者醉题词曰漫天
堕扑地飞白占许多田地教众口嗷嗷吃甚的早知
如此谁道是国家祥瑞
明外史王叔英传叔英与孝孺友善以道义相切
建文初孝孺欲行井田叔英贻书曰凡人有才固难
能用其才尤难子房于汉高能用其才者也贾谊于
汉文不能用其才者也子房察高帝可行而言故高
帝用之一时受其利虽亲如樊郦信如平勃任如萧
曹莫能间焉贾生不察而易言且言之太过故绛灌
之属得以短之方今明良相值千载一时但事有行
于古亦可行于今者如夏时周冕之类是也亦有行
于古不可行于今者如井田封建之类是也可行者
行则人之从之也易难行而行则从之也难从之易
则民乐其利从之难则民受其患时井田虽不行然
孝孺卒以更易制度为燕王借口而无济实事叔英
之远识如此
制府杂录初予致政家居强长史晟书云先生之在
位也不患于难进而患于难退今既得谢不患于无
复起之日而患其有复起之机比起废西征过西安
见之曰某不幸复起奈何晟曰朝廷以事起公安得
不出但功成之日宜早退以全晚节耳强汝南人予
提学时为真宁训导以文学见知前所言非道义不
及此顾予细事甫定旋被召命屡辞不获愧负忠言
震泽纪闻王f李秉俱号一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