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延广同知州事
兼缘边都巡检使先是延广知灵州部下严整戎人
悦服李继迁素避其锋监军康赞元害其功诬奏延
广得卤情恐后倔强难制遂诏还以慕容德丰代之
部内甚不治
李若谷传若谷子淑历龙图阁学士初宋郊有学行
淑恐其先用因密言曰宋国姓而郊者交非善应也
又宋祁作张贵妃制故事妃当册命祁疑进告身非
是以淑明典故问之淑心知其误谓祁曰君第进何
疑邪祁遂得罪去其倾侧险陂类此
青箱杂记杨文公为执政所忌母病谒告不俟朝旨
径归韩城与弟倚居逾年不调公有启谢朝中亲友
曰介推母子愿归绵上之田伯夷弟兄甘受首阳之
饿后除知汝州而希旨言事者攻击不已公又有启
与亲友曰已挤沟壑犹下石而弗休方困蒺藜尚关
弓而相射
宋史夏竦传竦所在阴间僚属使相猜阻以钩致其
事遇家人亦然
吴遵路传遵路进兵部郎中权知开封府时宋庠郑
戬叶清臣皆宰相吕夷简所不悦遵路与三人雅相
厚善夷简忌之出知宣州
姚兕传兕子古以边功累官熙河经略靖康元年金
兵逼金城古与秦凤经略种师中俱勒兵勤王钦宗
拜师道同知枢密院平仲为都统制上方倚师道等
却敌而种氏姚氏素为山西巨室两家子弟各不相
下平仲恐功独归种氏忌之乃以士不得速战为言
欲夜劫斡离不营谋泄反为所败
赵鼎传鼎再相潘良贵以向子N奏事久叱之退上
欲抵良贵罪常同为之辩欲并逐同鼎奏子N虽无
罪而同与良贵不宜逐二人竟出给事中张致远谓
不应以一子N出二佳士不书黄上怒顾鼎曰固知
致远必缴驳鼎问何也上曰与诸人善盖已有先入
之言由是不乐于鼎矣秦桧继留身奏事既出鼎问
帝何言桧曰上无他恐丞相不乐耳御笔和州防御
使璩除节钺封国公鼎奏建国虽未正名天下皆知
陛下有子社稷大计也在今礼数不得不异所以系
人心不使之二三而惑也上曰姑徐之桧后留身不
知所云鼎尝辟和议与桧意不合及鼎以争璩封国
事拂上意桧乘间挤鼎又荐萧振为侍御史振本鼎
所引及入台劾参知政事刘大中罢之鼎曰振意不
在大中也振亦谓人曰赵丞相不待论当自为去就
会殿中侍御史张戒论给事中勾涛涛言戒之击臣
乃赵鼎意因诋鼎结台谏及诸将上闻益疑鼎引疾
求免言大中持政论为章蔡京之党所嫉臣议论
出处与大中同大中去臣何可留乃以忠武节度使
出知绍兴府寻加检校少傅改奉国军节度使桧率
执政往饯其行鼎不为礼一揖而去桧益憾之
张浚荐秦桧可与共大事鼎再相亦以为言然桧机
□深险外和而中异浚初求去有旨召鼎鼎至越丐
祠桧恶其逼己徙知泉州又讽谢祖信论鼎尝受张
邦昌伪命遂夺节御史中丞王次翁论鼎治郡废弛
命提举洞霄宫鼎自泉州归复上书言时政桧忌其
复用讽次翁又论其尝受伪命干没都督府钱十七
万缗谪官居兴化军论者犹不已移漳州又责清远
军节度副使潮州安置在潮五年杜门谢客时事不
挂口有问者但引咎而已中丞詹大方诬其受贿属
潮守放编置人移吉阳军鼎谢表曰白首何归怅余
生之无几丹心未泯誓九死以不移桧见之曰此老
倔强犹昔在吉阳三年潜居深处门人故吏皆不敢
通问惟广西帅张宗元时馈醪米桧知之命本军月
具存亡申鼎遣人语其子汾曰桧必欲杀我我死汝
曹无患不尔祸及一家矣先得疾自书墓中石记乡
里及除拜岁月至是书铭旌云身骑箕尾归天上气
作山河壮本朝遗言属其子乞归葬遂不食而死时
绍兴十七年也天下闻而悲之
陆游传游字务观越州山阴人年十二能诗文荫补
登仕郎锁厅荐送第一秦桧孙埙适居其次桧怒至
罪主司明年试礼部主事复置游前列桧显黜之由
是为所嫉
后渠漫记张浚出师与高宗克日复中原岳飞曰相
公睡语邪遂忌岳陷之死
宋史沈焕传焕字叔晦定海人干道五年举进士授
余姚尉扬州教授召为太学录以所躬行者淑诸人
早暮延见学者孜孜诲诱长贰同僚忌其立异会充
殿试考官唱名日序立庭下帝伟其仪观遣内侍问
姓名众滋忌之或劝其姑营职道未可行也焕曰道
与职有二乎适私试发策引孟子立乎人之本朝而
道不行耻也言路以为讪己请黜之在职才八旬调
高邮军教授而去
王自中传自中字道甫淳熙中登进士第除严州分
水令枢密使王蔺荐召对帝壮其言将改秩为籍田
令又俾举所知且向用矣以谏疏罢自中本韩彦古
客王蔺既荐之上大喜韩彦直彦质辈恐其为彦古
报雠力请交结于自中而密达意近习谓自中受彦
古赂伏阙上书荐彦古为相上遣人物色其事中书
舍人王信恒惧自中入台将不利于王淮知彦直辈
谮已行亟请对探上意退即走白右正言蒋继周继
周方敢劾奏读至受赂伏阙处上曰卿可谓中其膏
肓继周奏臣非不知孤踪忤王蔺但不敢旷职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