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县
张说为中书令元宗开元十三年车驾东封回陈州
刺史李邕于汴州谒献词赋甚称帝旨颇自矜f说
甚恶之
本事诗张曲江与李林甫同列元宗以文学精识深
器之林甫嫉之若雠曲江度其巧谲虑终不免为海
燕诗以致意曰海燕何微眇乘春亦暂来岂知泥滓
溅o见玉堂开绣户时双入华轩日几回无心与物
竞鹰隼莫相猜亦终退斥
册府元龟李揆肃宗时为中书侍郎平章事修国史
矜能护短以工部侍郎于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
之力奏改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
世说补卢杞忌张镒刚直欲去之时朱以卢龙卒
戍凤翔帝择人代之杞即谬曰凤翔将校班秩素高
非宰相信臣不可镇抚臣宜行帝不许杞复曰陛下
必以臣容貌寝陋不为三军所信恐后生变臣不敢
自谋惟陛下择之帝乃顾镒曰文武兼资望重内外
无易卿者为朕抚卢龙士乃以中书侍郎为凤翔陇
右节度镒知为杞阴中然辞穷因再拜受诏
见闻搜玉唐时吴人顾况得李邺侯服气之法侯亦
待以殊礼及侯卒作海鸥咏以寄怀大为权贵所嫉
诗曰万里飞来为客鸟曾蒙丹凤借枝柯一朝凤去
梧桐死满目鸱夷奈尔何
册府元龟李说为河东节度使德宗贞元中李景略
为丰州刺史甚有威名回纥使至皆坐拜之于庭中
后为说行军司马回纥使梅录参军入朝说置宴会
有梅录争上下坐说不能遏景略叱之梅录前过丰
州都邑识景略语音疾趋前拜曰非丰州李端公耶
不意在此不拜麾下久矣何其瘠也又再拜遂命之
居次坐时将吏宾客顾景略皆严惮说心不平厚赂
中尉窦文场将去景略使为内应岁余风言回纥将
南下阴山丰州宜得人文场言景略堪为边任乃以
景略为丰州刺史
韩游环为宁节度时范希朝为宁都虞候德宗
幸奉天希朝战守有功累加兼中丞为宁州刺史游
环入觐自奉归州以希朝素整肃有声畏其逼己
求其过将杀之希朝惧奔凤翔德宗闻之趣召至京
师置于左神策军中
北梦琐言宣宗时相国令狐最受恩遇而怙权尤
忌胜己以其子椴唤舛第为张云刘蜕崔u迭上
疏疏之宣宗优容出镇维扬上表诉子之冤其略
云一从先帝又次中书得臣恩者谓臣好不得臣恩
者谓臣弱臣非美酒美肉安能啖众人之口时以执
己之短取诮于人或云曾以故事访于温岐对以其
事出南华且曰非僻书也或冀相公燮理之暇时宜
览古益怒之乃奏岐有才无行不宜与第会宣宗
私行为温岐所忤乃授方城尉所以岐诗云因知此
恨人多积悔读南华第二篇又李商隐父楚之故
吏也殊不展分商隐憾之因题厅阁落句云郎君官
重施行马东阁无因许再窥亦怒之官止使下员外
江东罗隐亦受知于毕竟无成有诗哭相国云深
恩无以报底事是柴荆以三才子怨望即知之遗
贤矣
唐罗给事隐频不得意未免怨望竟为贵子弟所排
契阔东归黄寇事平朝贤议欲召之韦贻范沮之曰
某曾与之同舟而载虽未有识舟人告云此有朝官
罗曰是何朝官我脚夹笔可以敌得数辈必若登科
通籍吾徒为□糠也由是不果召
辉王即位天佑中朱全忠以旧朝廷官尚在班列将
谋篡夺先俾剪除凡在周行次第贬降旧相裴枢独
孤损崔远陆王溥大夫赵崇王赞等于滑州白马
驿赐自尽时宰相臣柳璨性阴狡贪权恶枢等在己
之上与全忠腹心枢密使蒋立晖太常卿张廷范密
友交结而害枢等俄而廷范辕裂立晖与柳璨及弟
瑶{相继伏诛
册府元龟刘士宁镇汴州其大将李万荣与其父元
佐同里\少相善宽厚得众心士宁疑之去其兵权
令摄汴州事万荣深怨之
梁贺环为滑州节度使北面招讨使时两京马军都
军使许州节度使谢彦章为排阵使同领大将驻于
行台塞与晋人对垒彦章时领骑军与之挑战晋人
或望我军行阵整肃则相谓曰必两京太傅在此也
不敢以名呼其为敌人所惮如此是时咸谓贺环能
将步军彦章能领骑士既名声相轧故环衷心忌之
一日与环同设伏于郊外环指一方地谓彦章曰此
地冈阜隆起中央坦夷好列栅之所寻而晋人舍之
故环疑彦章与晋人通又环欲速战彦章欲持重以
老敌人环益疑之会为行营马步军都虞候朱所
诬环遂与协谋因享士伏甲以杀彦章及濮州刺
史孟审澄别将侯温裕等于军以谋叛闻晋王闻之
喜曰彼将帅如是亡无日矣
后唐郭崇韬为枢密使兼中书令庄宗同光中幽州
节度使李存审痼疾屡作坚求入觐求医以情告崇
韬在晋阳之时功名在存审之下既权宠时重人士
辐辏不欲加己每阴沮之存审妻郭氏与崇韬宗姓
泣诉于崇韬曰公不垂保惜忍令死弃北荒崇韬愈
怀□忿明年春存审疾甚上章数四乞生觐天颜又
不之许存审伏枕而叹曰老夫历事二主垂四十年
不敢言功幸而无过今日天下一统远裔近塞皆得
面觐彤庭射钩斩之人孰不奉觞丹陛独予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