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须忧虑天
子万年即有恩赦放汝把火照视见有巨迹即大赦
天下改为大足元年
旧唐书张仁愿传万岁通天二年监察御史孙承景
监清边军战还画战图以进每阵必画承景躬当矢
石先锋御贼之状则天叹曰御史乃能尽诚如此擢
拜右肃政台中丞令仁愿叙录承景下立功人仁愿
未发都先问承景对阵胜负之状承景身实不行问
之皆不能对又虚增功状仁愿庭奏承景罔上之罪
于是左迁崇仁令擢仁愿为肃政台中丞检校幽州
都督
朝野佥载天后中契丹李尽忠万荣之破营府也以
地牢囚仆俘数百人闻麻仁节等诸君欲至乃令守
囚I等绐之曰家口饥寒不能存活求待国家兵到
吾等即降其囚日别与一顿粥引出安慰曰吾此无
饮食养汝又不忍杀汝总放归若何众皆拜伏乞命
乃绐放去至幽州具说饥冻逼迫兵士闻之争欲先
入至黄□峪贼又令老者投官军送遗老牛瘦马于
道侧仁节等三军弃步卒将马先争入被贼设伏横
截军将被索之生擒节等死者填山谷罕有一遗
册府元龟李子矫元宗开元十四年诈称皇子入驿
居止子矫云生于潞州母曰赵妃舅尝携至雒阳以
患目疾不得入门后数岁遇杨驸马挟出北游灵夏
因至太原今十七岁太原尹张嵩以闻帝以为矫妄
敕嵩杖杀因下制曰如闻在外诸州多有矫称敕使
诈乘传驿或托采药物言将贡献或妄云追人肆行
威福如此等色尤须禁断若缘别使皆发中使以此
参察固易区分宜令州县严加捉搦勿容漏网
开天传信记元宗幸爱安禄山呼禄山为子尝于便
殿与杨妃同宴坐禄山每就见不拜元宗而拜杨妃
因顾问曰此胡不拜我而拜妃子意何在也禄山对
云臣胡家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故也笑而舍之禄山
丰肥大腹帝尝问曰此胡腹中何物其大乃尔禄山
应声答曰臣腹中更无他物惟赤心耳以其言诚而
益亲善之
朝野佥载白铁余者延州稽胡也左道惑众先于深
山中埋一铜佛像柏树之下经数年草生其上绐乡
人曰吾昨夜山下过见有佛光于是卜日设斋以出
圣佛及期集数百人命于非所藏处岵坏迷蚬钤
诸人不至诚布施佛不可见是日男女争施舍百余
乃即于埋处嶂得其铜像乡人以为圣人远近相
传莫不欲见宣言曰见圣佛者百病即愈数百里老
少士女皆就之乃以绀紫红绯黄绫为袋数十重盛
佛像人来观者去其一重一回布施获千万乃见其
像如此矫伪一二年乡人归伏遂作乱自称光王署
置官属设长吏为患数年命将军程务挺讨斩之
中郎李庆远狡诈轻险初事皇太子颇得出入暂时
出外即恃威权宰相以下咸谓之要人宰执方食即
来诸人命坐即遣一人门外急唤云殿下见召匆忙
吐饭而去诸司皆如此计请谒嘱事卖官鬻狱所求
必遂焉东宫后稍稍疏之仍潜入伏内食侍官之饭
晚出外腹痛大作犹诈云太子赐瓜啖之太多以致
斯疾须臾霍乱吐出卫士所食粗米饭及黄臭韭~
狼藉凡是小人得宠多为此状也
唐国史补汴州相国寺言佛有汗流节度使刘元佐
遽命驾自持金帛以施日中其妻亦至明日复起斋
场由是将吏商贾奔走道路惟恐输货不及因令官
为簿书以籍所入十日乃闭寺曰佛汗止矣得钱巨
万以赡军资
顺宗实录令狐`为礼部侍郎杨炎为相有杜封者
故相鸿渐之子求补弘文生炎尝出杜氏门下托`
以封`谓使者曰相公欲封成名乞署封名下一字
`因得以记焉炎不意`卖之署名属``明日疏
言宰相炎迫臣以威臣从之则负陛下不从即炎当
害臣德宗以问炎炎具道所以德宗怒曰此奸人不
可奈欲杖而流之炎救解乃黜为衡州别驾
册府元龟萧文晟诈罔人也元和九年与其党四人
诈称知内枢密梁守语故泾原节度使苏光荣子巨
论云将拜为节度使许钱六万贯文为人所告文晟
付仗内决重杖处死巨论流峡州
旧唐书皇甫D传柳泌本曰杨仁力少习医术言多
诞妄李道古言之皇甫D因征入禁中自云能致灵
药言天台多灵药群仙所会臣尝知之而力不能致
愿为天台长吏因以求之起徒步为台州刺史仍赐
金紫谏官奏曰列圣亦有好方士者亦与官号未尝
令赋政临民宪宗曰烦一郡之力而致神仙长年臣
子于君父何爱焉由是莫敢有言者泌到天台驱使
吏民于山谷间声言采药鞭笞躁急岁余一无所得
惧诈发获罪举家入山谷浙江观察使追捕送于京
师D与李道古恳保证之必能可致灵药乃待诏翰
林院宪宗服泌药日益躁喜怒不常内官惧非罪见
戮遂为s逆又有僧大通自云寿一百五十岁久得
药力又有田佐元者凤翔虢人自言有奇术能变瓦
砾为金白衣授虢县令皆递相荐引罔上惑众故及
于罪初柳泌系京兆府狱吏叱之曰何苦作此虚矫
泌曰吾本无此心是李道古教我且云寿四百岁府
吏防虞周密恐其隐化及解衣就刑一无变异但灸
灼之瘢痕浃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