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皆有侧室怀孕因指为
婚姻其后各产男女未及成长而率亡遗嗣孤弱放
尝赡恤之及为北徐州时有贵族请婚者放曰吾不
失信于故友乃以息岐娶率女又以女适率子时称
放能笃旧
北齐书袁聿修传聿修历任清华在郎署之日值赵
彦深为水部郎中同在一院因成交友彦深后被沙
汰停秩门生藜藿聿修犹以故情存问来往
北史宋繇传繇孙游道与顿丘李奖一面便定死交
既而奖为河南尹辟游道为中正使者相属以衣
待之握手欢谑奖二子构训居贫游道后命其求三
富人死事判免之凡得钱百五十万尽以入构训其
使气党侠如此
唐书李世绩传世绩平洛阳得单雄信故人也表其
材武且言若贷死必有以报请纳官爵以赎不许乃
号恸割股肉之曰生死永诀此肉同归于土为收
养其子焉
严挺之传挺之重交游许与生死不易嫁故人女数
十人当时重之
因话录大僚睦亲敦旧者前辈有司徒郑公中间有
杨詹事马柳卿元公近日李相国武都公宗闵士大
夫间罕俦
北梦琐言唐襄阳孟浩然与李太白交游元宗征李
入翰林孟以故人之分与有弹冠之望久无消息乃
入京谒之一日元宗召李入对因从容说及孟浩然
李奏曰臣故人也见在臣私第上令急召赐对俾口
进佳句孟浩然诵诗曰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
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上意不悦乃曰未曾见浩然
进书朝廷黜退何不云气蒸云梦泽波动岳阳城缘
是不降恩泽终于布衣而已
大唐新语房光庭任侠不拘小节薛昭坐流放而投
光庭光庭匿之既露御史陆遗逼之急光庭惧乃见
执政执政诘之曰公郎官何为匿此人光庭曰光庭
与薛昭有旧途穷而归光庭且其所犯非大故光庭
得不纳之耶若擒以送官居庙堂者复何以见待执
政义之出为磁州刺史
云溪友议李相公绅督大梁日持法清峻犯者无宥
有严张之风狡吏奸豪为之敛迹然出于独见僚佐
莫敢言之李元将评事及第后尝侨寓江都李公羁
旅之年每止于元将之馆而叔呼焉荣达之后元将
称弟称侄皆不悦也及为孙子方似相容又有崔巡
官者昔居郑圃与丞相同年之旧特远来谒u到客
舍不意家仆与市人争竞诘其所以仆人曰宣州馆
驿崔巡官下其仆与市人皆抵极法令捕崔至曰昔
尝识君到此何不相见耶崔生叩头谢曰适憩旅舍
日已迟晚相公尊重非时不敢具陈卑礼伏希哀怜
获归乡里遂縻留服罪笞股二十送过秣陵貌若死
灰莫敢恸哭时人相谓曰李公宗叔翻为孙子故人
忽作流囚邑客黎人惧罹不测之祸渡江过淮者日
众主吏启曰户口逃亡不少丞相曰汝不见淘麦乎
秀者在下糠□随流者不必报来自此一言竟无逾
境者又有少年势似疏简自云辛氏郎君来谒丞相
于晤对之间未甚周至先是悬车白尚书寄元相公
诗曰闷劝迂辛酒闲吟短李诗盖辛太丘度性迂嗜
酒李十二绅短而能诗辛氏郎君即丘度之子也因
谓李公曰小子每忆白二十二丈诗曰闷劝畴昔酒
闲吟廿丈诗李公笑曰辛大有此狂儿吾敢不存旧
乎凡是宦族相快辛氏子之能怪诞丞相受侮刚肠
为之暂屈矣
全唐诗话雍陶蜀川上第后稍薄亲党其舅云安刘
敬之罢举归三峡责陶不寄书曰山近衡阳虽少雁
水连巴字岂无鱼陶得诗悸赧乃有狐首之思后为
简州牧自比谢宣城柳吴兴宾至则折之阍者亦怠
投贽者稀得见有冯道明下第请谒云与员外故旧
阍者以道明言启之及引进陶询曰与公昧平生何
云相识道明云诵员外之诗仰员外之德诗集中日
得相见何隔平生也遂吟曰立当青草人先见行傍
白莲鱼未知又曰江声秋入寺雨气夜侵楼又曰闭
门客到常疑病满院花开不似贫陶闻吟欣狎待道
明如曩昔之友君子以雍君矜夸而好媚冯子匪艺
而求知
南楚新闻薛昭纬经巢贼之乱流离道途往来绝粮
遇一旧识银工邀昭纬饮食甚丰作诗谢之曰一G
膻羹数十根破盘中更有红鳞早知文字多辛苦悔
不当初学冶银
陆游南唐书宋齐丘传烈祖既受禅齐丘但迁司徒
中怀不平及宣制至布衣之交忽抗声曰臣为布衣
时陛下亦一刺史耳今为天子可不用老臣矣烈祖
优容之常夜宴天泉阁李德诚曰陛下应天顺人惟
宋齐丘不悦因出齐丘讽止劝进书烈祖却之曰子
嵩三十年故人岂负我者齐丘顿首谢
龚慎仪传后主之亡也慎仪为徽州刺史会昭武留
后卢绛闻国破提兵自宣州欲入福建过歙慎仪闭
城拒守绛怒曰慎仪吾故人何为见拒遣裨将马雄
攻之慎仪朝服而出为雄所害
宋史李继勋传继勋累历藩镇所至无善政然以质
直称与太祖有旧特承宠遇
王彦超传太祖与彦超有旧因幸作坊召从臣宴射
酒酣谓彦超曰卿昔在复州朕往依卿何不纳我彦
超降阶顿首曰勺水岂能止神龙也当日陛下不留
滞于小郡者盖天使然尔帝大笑彦超翼日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