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曰柳侯甚奉畏郑翌日而还
湘山野录王钦若乡荐赴阙张齐贤时为江南漕以
书荐谒钱希白
冷斋夜话讲师遵式将谒王冀公乃过林逋逋以诗
送之曰虎牙熊轼隐铃斋堂树阴阴长碧苔丞相望
崇宾谒少清谈应喜道人来
闻见前录种先生放字明逸隐居终南山豹林谷闻
华山陈希夷先生之风往见之希夷先生一日令洒
扫庭除曰当有嘉客至明逸作樵夫拜庭下希夷挽
之而上曰君岂樵者二十年后当为显官名耸闻天
下明逸曰某以道义来官禄非所问也希夷笑曰人
之贵贱莫不有命贵者不可为贱亦犹贱者不可为
贵也君骨相当尔虽晦迹山林恐竟不能安异日自
知之
李文定公道为学子时从种放明逸先生学将试京
师从明逸求当涂公卿荐书明逸曰有知滑州柳开
仲涂者奇才善士当以书通君之姓名文定携书见
仲涂以文卷为贽与谒俱入久之仲涂出曰读君之
文须沐浴乃敢见因留之门下
谈苑真宗诏种放至阙韦布长揖宰执杨大年嘲曰
不把一言裨万乘~叉双手揖三公上召杨曰卿安
知无一言裨朕乎出皂囊十轴书乃放所奏也书曰
十议所谓议道议德议仁议义议兵议刑议政议赋
议安议危亿曰臣当负荆谢之
丁讽病废常令两女奴掖侍见客于堂中讽之病以
好色既废亡赖益求妙年殊质以厌其心客出不能
送又令一婢子送至中门曰谢访以故宾客之至者
加多乃愈于未病时盖其来不专为讽也
闻见杂录丁晋公尝忌杨文公一日诣晋公既拜而
□拂地晋公曰内翰拜时须撇地扬起视其仰尘曰
相公坐处幕漫天时人称其敏而有理
宋史冯京传京为翰林学士知开封府数月不诣丞
相府韩琦语□弼以京为傲弼使往见琦京曰公为
宰相从官不妄造请乃所以为公重非傲也
盛度传度体肥大艰于拜起宾客有拜之者则俯伏
不能兴往往瞪视而诟詈之
富弼传弼恭俭好修与人言必尽敬虽微官及布衣
谒见皆与之抗礼气色穆然不见喜愠
张载传载字子厚长安人少喜谈兵至欲结客取洮
西之地年二十一以书谒范仲淹一见知其远器乃
警之曰儒者自有名教可乐何事于兵因劝读中庸
载于是尽弃异学淳如也
湘山野录石曼卿谓秘演曰馆俸清薄不得痛饮奈
何演曰非久引一酒主人奉谒不可不见
闻见前录韩参政亿李参政若谷未第时皆贫同赴
试京师每出谒更为仆
避暑录话崔唐臣闽人也与苏子容吕晋叔同学相
好二公先登第唐臣遂罢举久不相闻嘉佑中二公
在馆下一日忽见唐臣舣舟汴岸亟就见之邀与归
不可翌日自局中还唐臣有留刺乃携酒具再往谒
之则舟已不知所在矣归视其刺之末有细字小诗
一绝云集仙仙客问生涯买得渔舟度岁华案有黄
庭樽有酒少风波处便为家
续湘山野录一庸生张姓忘其名猬□黑面项青衣
缁裘持一诗代刺摇袖以谒杜祁公曰昨夜云中羽
檄来按兵谁解埽氛埃长安有客面如铁为报君王
早筑台祁公异之奏补干佑一尉
闻见前录文潞公判北京有汪辅之者新除运判为
人褊急初入谒潞公方坐厅事阅谒置案上不问入
宅久之乃出辅之已不堪既见公礼之甚简谓曰家
人须令沐发忘见运判勿讶辅之沮甚
大名王荀龙字仲贤入洛见康节先公其议论劲正
有过人者康节喜之和其诗曰既辱佳章当坠刺岂
无累句代通名
青琐诗话李先生清臣者北人也方束发则才俊辞
句惊人老儒辈莫不心服一日薄游定州时韩魏公
知定州先生携刺往谒见其侄太祝吏报曰太祝方
寝先生求笔为诗一绝书于刺授其吏曰太祝觉而
投之诗曰公子乘闲卧绛厨白衣老吏慢寒儒不知
梦见周公否曾说当时吐哺无后魏公见诗云吾知
此人久矣竟有东□之选
清尊录富韩公谢事居洛一日邵康节来谒公已不
通客惟戒门者曰邵先生来无早晚入报是日公适
病足卧小室延康节至卧□前康节笑曰他客得至
此邪公亦笑指康节所坐胡□曰病中心怦怦虽儿
子来立语遣去此一胡□惟待君耳康节顾左右曰
更取一胡□来公问故答曰日正中当有一绿衣少
年骑白马候公公虽病强见之公薨后此人当秉史
笔记公事公素敬康节神其言因戒阍人曰今日客
至无贵贱立为通既午果范祖禹梦得来遂延入问
劳稠迭且曰老病即死念平生碌碌无足言然粗怀
朴忠他时笔削必累君愿少留意梦得惶恐叵测避
席谢后十余年修裕陵实录梦得竟为修撰韩公传
名臣言行录外集谢上蔡先生监西竹木场朱子发
震自太学与弟子权偕往谒之坐定子发进曰某愿
见先生久矣今日之来无以发问不识先生何以见
教先生曰好待与贤说一部论语子发私念日刻如
何由亲款其讲说已而具饭酒五行只说他话及茶
罢乃掀□曰听说论语首举子见齐衰者与冕衣裳
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又举师冕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