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既而随例候元龄元
龄笑曰裴郎中来元龄不死矣
贾嘉隐年七岁以神童召见时太尉长孙无忌司空
李绩于朝堂立语李戏之曰吾所倚者何树嘉隐曰
松树李曰此槐也何忽言松嘉隐曰以公配木则为
松树无忌连问之曰吾所倚者何树嘉隐曰槐树无
忌曰汝不能复矫对耶嘉隐应声曰何须矫对但取
其以鬼配木耳
温彦博为吏部侍郎有选人裴略被放乃自赞于彦
博称解白嘲彦博即令嘲厅前丛竹略曰竹冬月不
肯雕夏月不肯热肚里不能容国士皮外何劳生枝
节又令嘲屏墙略曰高下八九尺东西六七步突兀
当厅坐几许遮贤路彦博曰此语似伤博略曰即扳
公肋何止伤博博□而与官
隋唐嘉话太宗宴近臣戏以嘲谑赵公无忌嘲欧阳
率更曰耸m成山字埋肩不出头谁家麟阁上画此
一A猴询应声云索头连背暖裆畏肚寒只由心
混混所以面团团帝改容曰欧阳询岂不畏皇后闻
赵公后之弟也
唐书谷那律传那律从太宗出猎遇雨沾渍因问曰
油衣若为而无漏邪那律曰以瓦为之当不漏帝悦
其直赐帛二百段
国朝杂记唐吏部侍郎杨思元恃外戚之贵待选流
多不以礼而排斥之为选人夏侯彪之所讼御史中
丞郎余庆弹奏免中书令许敬宗曰固知杨吏部之
败也或问之宗曰一彪一狼共着一羊不败何待敬
宗性轻傲见人多忘之或谓其不聪曰卿自难记若
遇何刘沈谢暗中摸索着亦可识
大唐新语李义府尝赋诗曰镂月成歌扇裁云作舞
衣自怜回雪影好取洛川归有枣强尉张怀庆好偷
名士文章乃为诗曰生情镂月成歌扇出意裁云作
舞衣照镜自怜回雪影时来好取洛川归人为之谚
曰活剥王昌龄生吞郭正一
元崇逵为果州司马有一婢死处分直典云逵家老
婢死使未久为□一棺木殡之逵初到家贫不能
买得新者但经一用者充事即得亦不须道逵买直
云君家自有须直典出说之一州以为口实
启颜录唐四门助教弘绰与弟子边仁表论议弘绰
义理将屈乃高声大怒表遂报曰先生闻义即怒岂
曰弘弘又报云我姓既曰弘是事皆弘边又应声曰
先生虽曰弘义终不绰座下大笑弘竟被屈而归
大唐新语京城流俗僧道尝争二教优劣递相非斥
总章中兴善寺为火灾所焚尊像荡尽东明观道士
李荣因咏之曰道善何曾善云兴遂不兴如来烧亦
尽唯有一群僧时人虽赏荣诗然声称从此而减
窦怀贞为京兆尹神龙之际政令多门京尉由墨敕
入台者不可胜数或谓怀贞曰县官相次入台县事
多办否怀贞对曰倍办于往时问其故怀贞曰好者
总在侥幸者去故也闻者皆大噱
御史台记唐曹怀舜金乡人父继叔死王事赠云麾
将军怀舜襁褓授游击将军历内外文武官则天云
怀舜久历文资而屈于武职自左鹰扬卫郎将拜右
玉钤卫将军有宋州司马曹元本父名乞伯时汲县
丞元晋好谈多警策或问元晋元本怀舜从叔元晋
应声答曰虽则同堂俱非本族人怪而问之晋曰元
本乞伯子怀舜继叔儿以此知矣
本事诗唐中宗朝御史大夫裴谈崇释氏妻悍妒谈
畏之如严君时韦庶人颇袭武后之风中宗渐畏之
内宴唱回波词有优人词曰回波尔时栲栳怕妇也
是大好外边q有裴谈内里无过李老韦后意色自
得以束帛赐之
御史台记唐殿中内供奉卢M持法细密虽亲故贵
势无所回避举止闲雅必翔而后集尝于景龙观监
官行香右台诸御史亦预焉台中先号右台为高丽
僧时有一胡僧徙倚于前庭右台侍御史黄守礼指
之曰何胡僧而至此M徐谓之曰亦有高丽僧何独
怪胡僧为一时欢笑M与俱非善射者尝三元礼
射M虽引满射俱不及□而坠戏曰与卢箭
俱三十步左右不晓曰箭去□三十步卢箭去
身三十步欢笑久之
大唐新语晋宋以还尚书始置员外郎分判曹事国
朝弥重其选旧例郎中不历员外郎拜者谓之土山
头果毅言其不历清资便拜高品有似长征兵士便
得边远果毅也景隆中赵谦光自彭州司马入为大
理正迁户部郎中贺遂涉时为员外戏咏之曰员外
由来美郎中望不优谁言粉署里翻作土山头谦光
酬之曰锦帐随情设金炉任意熏唯愁员外署不应
列星文
益州每岁进柑子皆以纸裹之他时长吏嫌纸不敬
代以细布既而恐柑子为布所损每怀忧惧俄有御
史甘子布使于蜀驿使驰白长吏有御史甘子布至
长吏以为推布裹柑子事惧曰果为所推及子布到
驿长吏但序以布裹柑子为敬子布初不之知久而
方悟闻者莫不大笑
王上客自负其才意在前行员外俄除膳部员外既
乖本志颇怀怅惋吏部郎中张敬忠戏咏之曰有意
嫌兵使专心取考功谁知脚蹭蹬几落省墙东膳部
在省东北隅故有此咏
唐书杨再思传张易之兄司礼少卿同休请公卿宴
其寺酒酣戏曰公面似高丽再思欣然为高丽舞满
座鄙笑
本事诗沈缙谠以罪谪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