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蛇。因指以示之。弟子乃见蛇头v裤裆而不落。法和使忏悔。为蛇作功德。又有人以牛试刀。一下而头断。来诣法和法和。曰有。一断头牛。就乡征命殊急。若不为作功德。一月内报至。其人弗信。少日果死。

  上洛王思宗传。思宗子元海。周建德七年。于邺城谋逆伏诛。元海好乱乐祸。然诈仁慈。不饮酒啖肉。文宣天保末年。敬信内法。乃至宗庙不血食。皆元海所谋。及为右仆射。又说后主禁屠宰断酤酒。然本心非靖。故终致覆败。

  杜弼传。弼加通直散骑常侍中军将军。奉使诣阙。魏帝见之于九龙殿曰。朕始读庄子。便直秦名定是体道。得真元同齐物。闻卿精学。聊有所问。经中佛性法性。为一为异。弼对曰。佛性法性。止是一理。诏又问曰。佛性既非法性。何得为一。对曰。性无不在。故不说二诏。又问曰。说者皆言法性宽佛性狭。宽狭既别。非二如何。□□又对曰在宽。成宽在狭。成狭若论性体。非宽非狭。诏问曰。既言成宽成狭。何得非宽非狭。若定是狭。亦不能成宽。对曰以非宽狭故。能成宽狭。宽狭所成虽异。能成恒一。上说称善。乃引入经书库。赐地持经一部帛一百匹。

  崔暹传。暹为度支尚书。兼仆射。魏梁通和。要贵皆遣人。随聘使交易。暹惟寄求佛经。梁武帝闻之。为缮写。以幡花宝盖。赞呗送至馆焉。然而好大言调戏无节密。令沙门明藏。着佛性论。而署己名。传诸江表。

  佛法金汤编。颜之推。武平中。为黄门郎仕。至光禄大夫。举家蔬食。深信佛教。有颜氏家训。行于世。其归心篇曰。神仙之事。有金玉之费。颇为虚放。纵使得仙。终当有死。不能出世。不劝汝曹学之。佛家三世之事。信而有征。家素归心。勿轻慢也。其间妙旨。具于经论。不复于此赞述。但惧汝曹。犹未牢固。略重劝诱尔。其戒杀训曰。儒家君子。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高柴曾晰。未知内教。皆能不杀。此皆仁者自然用心也。含生之类。莫不爱命去杀之事。必勉行之。原夫四尘五荫。剖析形有。六舟三驾。运载群生。万行俱空。千门入善。辨才智慧。岂徒七经百氏之博哉。明非尧舜周孔老庄之所及也。内外两教。本为一体。渐极为异。深浅不同。内典初门。设五种之禁。与外典五常符同。仁者不杀之禁。义者不盗之禁。礼者不邪之禁。智者不酒之禁。信者不妄之禁。归周孔而背释。宗何其迷也。

  周书薛善传。善弟慎。选侍太祖读书。太祖雅好谈论。并简名僧深识元宗者。一百人。于第内讲说。又命慎等十二人。兼学佛义。使内外俱通。由是四方。竞为大乘之学。

  卢光传。光历陕州总管府长史。性崇佛道。至诚信敬。尝从太祖。狩于檀台山。时腊围既合。太祖遥指山上。谓群公等曰。公等有所见不。咸曰。无所见。光独曰。见一桑门。太祖曰是也。即解围而还。令光于桑门立处。造浮图。掘基一丈。得瓦钵锡杖各一。太祖称叹。因立寺焉。

  佛祖统纪。建德元年。时长安有李练者。神异不测。每夜于街上。大哭释迦牟尼佛。如此屡月。后二年。果有废释之事。

  启颜录。隋令卢思道聘陈。陈主用观世音语。弄思道曰。是何商人。赍持重宝。思道即以观世音语报曰。勿遇恶风漂堕罗刹鬼国。陈主大惭。

  隋书李士谦传。谦善谈元理。尝有一客在坐。不信佛家应报之义。以为外典无闻焉。士谦喻之曰。积善余庆。积恶余殃。高门待封。扫墓望丧岂非休咎之应邪。佛经云。轮转五道。无复穷已。此则贾谊所言千变万化。未始有极。忽然为人之谓也。佛道未东而贤者已知其然矣。至若鲧为黄熊。杜字为_。袖君为龙。牛哀为兽。君子为鹄。小人为猿。彭生为豕。如意为犬。黄母为鼋。宣武为龟。邓艾为牛。徐伯为鱼。铃下为乌书。生为蛇。羊祜前身李家之子。此非佛家变受异形之谓邪。客曰。邢子才云。岂有松柏后身。化为樗栎。仆以为然。士谦曰。此不类之谈也。变化皆由心而作。木岂有心乎。客又问三教优劣。士谦曰。佛日也。道月也。儒五星也。客亦不能难而止。

  辛彦之传。彦之迁洛州刺史。前后俱有惠政。彦之又崇信佛道。于城内。立浮图二所。并十五层。

  佛法金汤编。杨素字处道。奇□高文。为一时之杰。累官上柱国封越国公。尊重佛法。造光明寺。又于华岳造思觉寺。素尝行道。观见壁间画像。问道士曰。此何图也。道土曰。老子化胡成佛图。素曰。承闻老子化胡。胡人不受老子变身作佛。胡人方受。是则佛能化胡。道。不能化何言老子化胡乎。老子安用化胡为佛。何不化胡为道。道流不能对  裴寂字元真。蒲州桑泉人。隋大业中。为晋阳宫副监。高祖即位。谓寂曰。使我至此者公也。拜尚书右仆射。高祖一日。问群臣曰。傅奕每言。佛教无用。卿等何如。寂对曰。陛下昔创义师。志冯三宝。言登九五。誓启元门。今六合归仁。富有四海。而欲纳奕之言。岂不亏往德。而彰今过乎。

  唐书箫r传。r好浮屠法。间请舍家为桑门。帝许之矣。复奏自度不能为。又足疾不入谒。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