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等入住慈恩寺。显庆元年。高宗又令左仆射于志宁。侍中许敬宗。中书令来济。李义府。杜正伦。黄门侍郎薛元超。共润色元奘所定之经。国子博士范义f。太子洗马郭瑜。弘文馆学士高若思等。助加翻译。成七十五部上之。后以京城人众。竞来礼谒。元奘乃奏请逐静翻译。敕移于宣君山故玉华宫六年。卒时年五十六。归葬于白鹿原。士女送葬者数万人 按佛祖统纪。元年十一。月武皇后生皇子。神光满室。赐名佛光王。逾月诏于奘法师寺。出家落发。授归戒。

  龙朔元年。幸天宫寺。度僧二十人 按唐书高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高宗本纪。龙朔元年九月。幸天宫寺。是高祖潜龙时旧宅。上周历殿宇。感怆久之。度僧二十人。

  中宗嗣圣六年(即太后永昌元年)。五月己巳。白马寺僧薛怀义。为新平道行军总管。以系突厥 按唐书武后本纪云云。

  嗣圣七年(即太后天授元年)。颁大云经于天下。令诸州各置大云寺 按唐书武后本纪。天授元年七月。颁大云经于天下 按旧唐书武后本纪。有沙门十人。伪撰大云经。表上之。盛言神皇受命之事。制颁于天下。令诸州各置大云寺。总度僧千人。

  嗣圣十七年(即太后久视元年)。敛天下僧钱为佛祠大像。以张廷圭谏罢役 按唐书武后本纪。久视元年八月庚申。敛天下僧钱作大像 按张廷圭传。武后税天下浮屠钱。营佛祠于白司马坂。作大像。廷圭谏以为。倾四海之财。殚万民之力。穷山之木为塔。极冶之金为象。然犹有为之法。不足高也。填塞涧穴。覆压虫蚁。且巨亿计工员穷窭。驱役为劳。饥渴所致。疾疹方作。又僧尼乞丐自赡。而州县督输。星火迫切。鬻卖以充。非浮屠所谓随喜者。今天下虚竭。苍生雕弊。谓宣先边境实府库。养人力。后善之。召见长生殿。赏慰良厚。因是罢役。

  景龙□年。盛兴佛寺 按唐书中宗本纪。不载 按辛替否传。景龙中。盛兴佛寺。公私疲匮。替否上疏曰。今疆场危骇。仓廪空虚。卒输不充。士赏不及。而大建寺宇。广造第宅。伐木空山。不给栋梁。运土满路。不充墙壁。所谓佛者。清净慈悲。体道以济物。不欲利以损人。不荣身以害教。今三时之月。掘山穿地。损命也。殚府虚帑。损人也。广殿长廊。荣身也。损命则不慈悲。损人则不爱物。荣身则不清净。宁佛者之心乎。昔夏为天子。二十余世。而商受之。商二十余世。而周受之。周三十余世。而汉受之。由汉而后。岁代可知已。咸有道之长。无道之短。岂穷金玉修塔庙。享久长之祚乎。臣以为减雕琢之费。以Q不足。是有佛之德。息穿掘之苦。以全昆虫。是有佛之仁。罢营构之直。以给边垂。是有汤武之功。回不急之禄。以购廉清。是有唐虞之治。陛下缓其所急。急其所缓。亲未来。疏见在。失真实。冀虚无。重俗人之所为。而轻天子之业。臣窃痛之。今出财依势。避役亡命。类度为沙门。其未度者。穷民善人耳。□亲树知。岂离朋党。畜妻养孥。非无私爱。是致人毁道。非广道求人也。陛下常欲填池堑。捐苑囿。以赈贫人。今天下之寺无数。一寺当陛下一宫壮丽。用度尚或过之。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陛下何有之矣。虽役不食之人。不衣之士。犹尚不给。况必待天生地养。威动雨润。而后得之乎。臣闻国无九年之储。曰非其国。今计仓廪。度府库。百僚共给。万事用度。臣恐不能卒岁。假如兵旱相乘。则沙门不能擐甲胄。寺塔不足禳饥馑矣。帝不省。

  睿宗先天元年。西天沙门婆罗。请然灯供佛。帝临观灯轮 按唐书睿宗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睿宗先天元年。西天沙门婆罗。请然灯供佛。帝御延熹门。临观灯轮。高二十丈。点金银灯五百盏。望之若华树元宗开元二年。诏检责天下僧尼 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姚崇传。元宗时。崇封梁国公。迁紫微令。中宗时。近戚奏度僧尼。温户强丁。因避赋役。至是崇建言。佛不在外。悟之于心。行事利益。使苍生安稳。是谓佛理。乌用奸人。以汩真教。帝善之。诏天下汰僧。伪滥发而农者二万余人 按旧唐书。元宗本纪。开元二年春正月丙寅。紫微令姚崇上言。请检责天下僧尼。以伪滥还俗者。二万余人。

  肃宗至德元载。诏沙门。讽颂祈福 按唐书肃宗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肃宗至德元载。帝在灵武。以军需不足。宰相裴冕请鬻僧道度牒。谓之香水钱。时寇难方盛。或劝帝宣凭佛v。诏沙门百人。入行宫朝夕讽呗。帝一夕梦沙门身金色。诵宝胜如来。以问左右。或对曰。贺兰白草谷。有新罗僧无漏。常诵此名。召见行在。既而不空至。遂并留之。托以祈福。

  上元二年。皇后以帝不康。刺血写佛经。百僚复于佛寺。斋僧 按唐书肃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肃宗本纪。上元二年正月甲午。上不康。皇后张氏。刺血写佛经。九月上不康。百僚于佛寺斋僧。

  □□□年。以南阳为国师 按唐书肃宗本纪。不载 按学佛老训。唐肃宗。志慕禅宗。礼南阳。为国师。晨夕问道。

  代宗永泰元年九月。命百官。观浮图像于光顺门。复敕于资圣西明二寺。讲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