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从祖兄御史大夫国忠为右相十三载正月禄山谒於华清宫请为闲厩三十群牧等都使。又请知总监事帝筋脚马皆阴令择之三月人从范阳来言反者帝必大怒至送与之十四载十一月禄山果叛三称奉命以兵讨逆人杨国忠是时天下承平日久人不知战闻其兵起朝廷忄匈惧十二月禄山渡河遂入陈留郡。又入东京十五载六月潼关不守帝乃幸蜀(宪宗元和末谓宰臣曰:朕读玄宗实录见开元初锐意求理至十六年已後稍似倦开元末。又不及中年何也。崔群对曰:玄宗久历民间身经屯难故即位之初知人疾苦躬勤庶政加之姚崇宋杆整穆怀慎等守正之辅孜孜献纳故致治平及後承平日久安於逸乐渐远端士而近小人宇文融以聚敛媚上心李林甫以耳目获上意终之以国忠故及於乱)。
肃宗至德二年六月将军王玄荣杀本县令杜徽罪合死帝以其能肥乇钢器特放逸令於河东承天军效力中书舍人贾至上封事执之百寮咸与至同帝以寇逆未平藉其殊艺竟赦之。
德宗建中三年以户部侍郎赵赞判度支括率富商钱以给军京兆少尹督责颇峻长安尉荷校人财货意其不实即行榜人不胜冤痛或有自缢而死者京师嚣然如被贼盗长安为之罢市。又令神策军使白志贞募致禁军皆以京城沽贩之徒充之具问其人皆在市廛及泾师犯阙诏神策军拒贼无一人至者。
贞元三年八月辛巳朔日有蚀之有司准礼将伐鼓於大社不许太常卿董晋奏曰:伐鼓于社所以责群阴助阳光可特宣诏旨以合经义寝不报。
十六年六月令三司使推鞫永州刺史杨履时观察使吕渭奏履犯赃履。又表自言当州营备钱物上献为上使所鞫案因令中使王文凑就州取履至京师三司使讯其所妄破用履云:市马进讫及讯其马於何人处买及价值齿岁履答状马主东西南北贵公子也。今不知所在言马齿岁案礼经齿路马者当诛今不敢言其他状款多如此类帝悦其进奉之言不责也。但令免官而已。
十八年七月嘉王谘议高弘本正衙奏事自理逋债诏曰:朕方励精庶政博求嘉言比者百官正衙奏事至有多时者公卿庶僚属当寒暑为弊亦深在於朕怀岂谓今日自今勿正衙奏事如陈奏者宜延英门请对正衙奏事不易之典也。武德贞观之间孜孜论道君臣讲陈政事谒见无时不容疏矣。其後正朝奏御凡在列位无不上达高弘本黩礼罪之可也。因人而废其事不可也。(帝自贞元八年贬窦参十年陆贽免相之後躬亲庶政不复委成宰相庙堂备员行文书而已除守宰御史皆自选择然居深宫所押而取信者裴延龄李齐运王召李实韦执谊韦渠牟皆权倾相府延龄李实奸欺多谲甚伤国体名无所发明而渠年名素轻颇张声势以超趋乡者帝既偏有所听浮薄者卒皆进用不复藏器蕴德皆奔走请谒元刂蹄甘辞以附渠牟)。
宪宗元和十三年九月以户部侍郎判度支皇甫钅专卫尉卿充诸道盐铁转运使程异同平章事并依前判使是时帝切於财赋故用聚敛之臣居相位诏书既下物情骇异至於贾贩无识亦相嗤诮宰相崔群裴度以物议上闻帝怒而不听度上疏论之是时帝以世道渐平欲肆意娱乐池台馆宇稍增崇饰异钅专探知上旨数贡羡馀以备经构故帝独排物议相之见度疏以为朋党竟不省览。
敬宗以长庆四年正月丙子即位三月甲寅始对宰臣等於延英殿戊辰百寮入阁日绝高未坐帝即位以来坐朝皆晚此日尤甚群臣候立紫宸门外有不任其久几欲顿踣者谏议大夫李渤出次白宰相曰:昨日已有疏论坐晚今日。又益晚今不能回上意是渤之罪请出阁赴金吾仗待罪有顷既坐百官班退左拾遗刘栖楚独留帝前进谏曰:臣历观前王嗣位之初莫不躬勤庶政坐以待旦陛下即位以来放情嗜寝乐色忘忧安卧宫闱日晏方起西宫密迩未过山陵鼓吹之声日喧於外伏以宪宗皇帝大行皇帝皆是长君恪勤庶政四方犹有叛乱陛下运当少主即位未几恶德布闻臣恐福祚之不长也。臣忝谏官致陛下有此请碎首以谢遂以额叩龙墀久之不已宰相李逢吉出位宣曰:刘栖楚休叩头候进止栖楚捧首而起因更陈论扌盍额见血帝为之动容以袖连挥令出栖楚。又云:不可臣奏臣即碎首而死中书侍郎牛僧孺复宣示栖楚曰:所奏知门外待进止栖楚即拜舞而出待罪於金吾仗然後宰臣更赞其事於帝前命中人就仗宣谕并李渤并令各。且归第。
宝历元年七月拾遗李汉舒元褒薛廷老於阁内论近日除授往往不由中书进拟多是内中宣出臣恐纪纲浸坏奸邪恣行伏希察详帝然之是岁诏度支进铜镜三千斤金薄十万番肪思院新殿及归德殿图障帝性本好土木自春至冬兴作相继尝幸凝碧池令兵士千馀人於池中取大鱼送入新池。又好深夜自捕狐狸宫中谓之打夜。
文宗开成元年三月皇城留守郭畋奏以城内诸司所管羽仪法物内钅仓刀利器等纳入军器使如本司要立仗行事请给仪刀从之凡朝廷法物各有司存而以训注之礻固惧内官猜阻而轻废旧典上位者不能持正论之。
後唐庄宗同光二年五月以教坊使陈俊为景州刺史内园使储德源为宪州刺史皆梁之伶人也。初帝平梁俊与德源皆为宠伶周匝所荐帝因许除郡枢密院郭崇韬以为不可伶官言之者众帝密召崇韬谓之曰:予已许除郡经年未行我惭见二人卿当屈意从之故有是命。
十一月癸卯帝畋於伊阙命从官拜梁祖之陵物议非之。
十二月庚午帝与皇后刘氏幸河南尹张全义第酒酣帝命皇后拜全义为养父全义皇恐致谢复出珍货贡献翌日皇后传旨令学士草谢全义书赵凤密疏陈国后无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