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为百姓获福卒无嘉应久旱为灾以问贺良等对当复改制度皆背经谊违圣制不合时宜夫过而不改是谓过矣。六月甲子诏书非赦令也。皆蠲除之(准赦令不改馀皆除之)贺良等反道惑众奸当穷竟皆下狱光禄勋平当光禄大夫毛莫如与御史中丞廷尉杂治当贺良等执左道乱朝政(当为处正其罪名)倾覆国家诬冈主上不道贺良等皆伏诛李寻及解光减死一等徙敦郡。
後汉光武时郭宪字子横为光禄勋建武八年车驾西征隗嚣宪谏曰:天下初定车驾未可以动宪乃当车拔佩刀以断车跻帝不从遂上陇其後颍川兵起乃回驾而还帝叹曰:恨不用子横之言。
庞萌时为侍中萌为人逊顺甚见信爱帝尝称曰:可以⒘尺之孤寄百里之命者庞萌是也。拜为平狄将军与盖延共击董宪时诏独下延而不及萌萌以延谮已自疑遂反帝闻之大怒乃自将讨萌谓诸将曰:吾尝以庞萌为社稷之臣将军得无笑其言乎!。
明帝时有人单辞告朱浮事者帝大怒赐浮死长水校尉樊言於帝曰:唐尧大圣兆人获所尚优游四凶之狱厌服海内之心使天下咸知然後殛罚浮事虽昭明而未达人听宜下廷尉章著其事帝亦悔之。
大司农韩歆以直言被责自杀歆数有重名死非其罪众多不厌帝乃追赐钱弦猿衫裨嶂(成礼盛礼也。言不以非命而降其葬礼)。
安帝时太尉杨震被谮自杀时连有灾异帝感震之枉乃下诏策曰:故太尉震正直是与俾佐时政而青蝇玷素同兹在藩上天降威灾眚屡作尔卜尔筮惟震之故朕之不德用彰厥咎山摧栋折我其危哉!今使太守丞以中牢具祠魂而有灵傥其歆享。
桓帝时张角为左道妖惑小民御史刘陶与乐松袁贡连名上疏宜下明诏重募角等赏以国土帝殊不悟明年张角反乱海内鼎沸帝思陶言封中陵乡侯魏太祖为公时北征三郡乌丸大破之引兵自柳城还时寒。且旱二百里无复水军。又乏食杀马数千匹以为粮凿地入三十馀丈乃得水既还科问前谏者众莫知其故人人皆惧公皆厚赏之曰:孤前行乘危以亻敫亻幸虽得之天所佐也。顾不可以为常诸君之谏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後勿难言之太祖既杀华佗後爱子仓舒病困太祖叹曰:吾悔杀华佗令此儿馑酪病S痔祖尝置较事时卢洪赵达等使察群下法曹掾高柔谏曰:设官分职各有所司今置较事既非居下之旨。又达等数以憎爱擅作威福宜简治之太祖曰:卿知达恐不如吾也。要能刺举以辨众事使贤人君子为之则不能也。昔叔孙通用群盗良有以也。达等後奸利发太祖杀之以谢於柔。
晋景帝为魏相嘉平中雍州刺史陈泰求敕并州并力讨胡帝从之未集而雁门新兴二郡以为将远役遂惊反帝谢朝士曰:此我过也。非玄伯之责(玄伯泰字),於是魏人愧悦人思其报。
元帝时为平东将军以贺循尝为吴国内史与循言及吴事时因问曰:孙皓常烧锯截一贺头是谁邪循未及言帝悟曰:是贺邵也。循流涕曰:先父遭遇无道循创巨痛深无以上达帝甚愧之三日不出。
後魏道武时崔逞初以慕容燕尚书亡归帝以为御史中丞诏与常山王遵为书失旨遂赐逞死後荆州刺史司马休之等数十人为桓玄所逐皆将来奔至陈留南分为二辈一奔长安二归广固帝初闻休之等来降大悦後怪其不至诏兖州寻访获其从者问其故皆曰:国家威声远被是以休之等咸欲归阙及闻崔逞被杀故奔二处帝深悔之自是士人有过者多见优容。
大武时李顺以使沮渠蒙逊崔浩言其受金。又言姑臧事不氐叟遂杀之顺死後数年其从弟孝伯为大武知重居中用事及浩之诛大武怒甚谓孝伯曰:卿从兄往虽误国朕亦未能便至此繇浩谮毁朕忿遂盛杀卿从兄者浩也。(崔浩为司徒既被诛後帝北伐时宣城公李孝伯疾笃传者以为卒帝闻而悼之谓左右曰:李宣城可惜。又曰:朕自失言崔司徒可惜李宣城可哀)。
孝文时李韶为太子右詹事寻出为安东将军兖州刺史太子恂废为庶人帝自邺还洛韶朝於路言及恂事帝曰:卿。若不出东宫或未至此。
後周大祖既平郢都衣冠士人多没为贼太史庾季才散所赐物购求亲故帝问何能。若此季才曰:仆闻魏克襄阳先招异度晋平建业嘉得士衡(臣钦。若等曰:异度蒯越字士衡陆机字也。)代国求贤古之道也。今郢都覆败君信有罪何咎皆为贱隶鄙人羁旅不敢献言诚窃哀之故购耳太祖乃悟曰:吾之过也。微君遂失天下之望出令免梁俘为奴婢者数千人。
宣帝昏暴滋甚京兆丞乐运陈八事切谏帝大怒将戮之内史元岩等救而获免翌日帝颇感悟召运谓之曰:朕昨夜思卿所奏厥侵页枷然适ッ髑涫有规谏朕既昏暗卿复能如此乃赐御食以罢之朝之公卿初见帝盛怒莫不为运寒心後见获宥皆相贺以为幸免虎口。
隋炀帝东征耿询上《书》曰:辽东不可伐师必无成功帝大怒命左右斩之何稠苦谏得免及平壤之败帝以询言为中以询守太史丞。
唐太宗贞观中太常少卿祖孝孙以教宫人声乐不称旨为帝所让王旨拔卵宀┶稍唬盒⑺锩罘遣挥眯牡恐陛下顾问不得其人以惑陛下视听。且孝孙雅士陛下忽为教女乐而怪之臣恐天下怪愕太宗怒曰:卿皆我之腹心当进忠献直何乃附下闼上反为孝孙言也。彦博拜谢侄啦话菰唬撼急臼虑肮罪已当死陛下矜恕性命不以不肖置之枢近赏以忠直今臣所言岂是为私不意陛下忽以疑事诮臣是陛下负臣臣不负陛下帝默然而罢翌日帝谓房玄龄曰:自古帝王能纳谏者固难矣。昔周武王尚不用伯夷叔齐宣王贤主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