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备顾问者互有憎爱苟非秦镜照胆尧羊触邪时君听之安可不惑参断一谬俗化一讹祸发齿牙言生枝叶率是道也。朕甚悯焉我国家贞观开元同符三代风俗归厚礼让偕行兵兴己来人散久矣。姑欲道之以德不欲驱之以刑然而信有未孚理有未至曾无耻格益用凋元刂小则综镏权见侵於下辈大则枢机之重旁挠於簿徒尚念因而化之亦既去其尤者而臣等惧其浸染未克清澄备引祖宗之书愿垂戒励之诏遂申告戒颇用殷勤各当自省厥躬与我同底于道凡百多士宜体朕怀。
文宗太和四年四月壬戌诏曰:盖俭以足用令出唯行著在前经斯为理本朕自临四海悯元元之久困日昃忘食宵兴疚怀虽绝文绣之饰尚愧茅茨之俭亦喻卿士刑于诏条如闻积习流弊馀风未革车服第室相高以华靡之制资用货宝固启于贪冒之源有司不禁侈俗滋扇是朕之教导未敷使兆庶昧於耻尚也。其何以足用行令臻於至理欤永念惭叹迨兹申敕自今内外班列职位之士各务素朴弘兹国风有僭差尤甚者御史纠上主者宣示中外知朕意焉自艰难以还制度等衰荡而无级矣。帝薄於自奉布闻天下时相大臣与左右前後权贵之臣不导扬上意广素朴以刑於下虽赦令每以为言建此深诏竟不闻少为惩惧。
七月以鸿胪卿张贾为衢州刺史帝顾谓贾曰:闻卿大善长行贾知帝不喜博遂自解说乃曰:臣公事之馀聊与宾客为戏非有所妨也。帝曰:岂谓好之而不妨事哉!自後刺史面辞帝必殷勤戒饬曰:无嗜博无饮酒。
七年八月诏御史台所置六察分纠百司比来因循不能举<身只>起今以後诸司如有身名伪滥隐盗官钱及违法等事他处发觉者本察御史并当贬斥。
九年正月戊午对贺正使于麟德殿既退复召诸道判官孔温质李暨苗恽等九人问以出身所繇词学所工德音诲勉至于再三各别赐采绢十疋。
开成元年四月庚午朔诏御史中丞李翊兵部尚书判户部王起礼部侍郎高谐鸿胪卿李逵司农卿李纪等各问本司事帝曰:朝廷事在众官戮力同心方得必理勉务躬亲公事。
十二月庚子御史中丞狄兼列还俚墼唬河史中丞朝廷纪纲一台理则朝廷理朝廷理则天下理无旷厥职兼磷嘣唬悍蔡煜掠心夥ú坏弥械朗鲁季〉靡缘奏帝曰:大抵以顾望畏忌为心者自失职业卿等梁公之後将嗣家声不可不留意四年四月壬戌帝御紫宸殿问宰臣曰:皇城使上言太庙中有獐走出安有宗庙之中得此野兽臣请宣示宗政寺便令巡检帝曰:可召宗政卿来朕自戒励之遂召宗政卿李践方至帝曰:宗庙至重卿宜恪勤官业勿俾太庙有所坏隳勿拘阴阳不旋修葺汉有昭阳未央尚犹崇饬洁净况宗庙乎!无长蒿莱以藏野兽言讫泫然践方叩头请罪久之帝自即位宗庙祀事未尝不戒励有司俾其严洁。
武宗会昌元年正月诏曰:州县官比闻纵情杯酒之间施刑喜怒之际致使簿书停废狱讼滞冤其县令每月非暇日不得辄会宾客游宴其刺史除暇日外有宾客须申宴饯者听之仍须简省诸道观察使任居廉察表率一方宜自励清规以为程法四年潞州刘从谏子贞拒命诏晋绛石雄等讨之七月赐雄诏《书》曰:古者有必胜之将无必胜之人将立奇功实在谋帅朕所以求鸷鹗於累百得飞将於无双总率诸军以临贼境眷言勋绩深注予怀近闻刘从谏时百姓相惊云:卿以七千兵至数告于众视兆于人今天策向晨已及成军之候龙骧建饰必叶渡江之谣旧史昭然宜符可验加以天道在于西北顺岁有功福星焕於天庭为国大庆勉弘方略契此休徵昔锺会以二十万兵顿于剑阁邓艾众才一万直抵成都只在决机岂繇众寡知卿能办故谕此怀然闻卿自履军中常先士卒既为轻敌未足耀奇借卿一举之功将定必擒之计勇虽为本怯亦有时勇怯之间在乎!得中况卿为万人之帅启十乘之行举必贵谋动资持重报国在於平贼不在轻身为将本於坐筹宁劳陷阵卿服此诫常自书绅务立功名副兹委遇。
後唐庄宗同光二年三月敕选举二门仕进根本当拟抡於多士全委仗於有司苟请⑹谴釉蛴饫乃辜况方行公事已集群材须行戒励之文俾绝侥求之路宜令吏部礼部抡材考艺必尽於精详灭私循公无从於请⑷晕三铨贡院榜示省门晓告中外明宗天成二年二月敕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礼不可一日不顺忠不可一夕不念二者全则上下顺一途废则出入差须振纪纲以严规矩凡在策名之列皆知辨色之朝傥不夙兴是亏匪懈君上思政犹自求衣未明为下服勤固合假寐待旦宜令御史台编示文武两班自此每日早赴朝参职司既得整齐公事的无拥滞如或尚兹懈怠具录奏闻。
八月以邓州连帅陶鲼蚧醯米锝第谕天下云:夫有功不赏何以激尽忠有罪不刑何以戒为恶二者不失庶务有成朕自统华夷不求奢侈临食念兵师之馁授衣思黎庶之寒仗中外勋贤为国家基址迩者荧惑应犯而自退太阳暂蚀而还圆百果无不熟之方五衔薏环嶂处顾兹寡德何称嘉祥惟陕府石敬瑭晋州安崇阮笾菡磐蚪耀州孙岳等杜绝诛求寻加奖赏今陶鲇胭裰堇钰辄为聚敛自掇悔尤功过既分黜陟斯在鲒寻铎斗ㄊ椤
九月新授汝安州防御使苌从简辞帝临阶召曰:尔久从征伐甚有战功语其威名乃关张之比也。前後酬奖累任郡符皆有酷暴之名委卿理人不谓以狼牧羊乎!朕今嘉尔骁雄复还尔於上郡汝能改节拥旄仗钺岂後於他人如未省前非国有常典朕不能为功臣终曲其法尔宜勉焉从简拜谢而去。
十一月新授恢萁诙仁姑拙立辞帝诲之曰:擢汝於行伍令理吾民勿以左右小辈妄裁政事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