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诏各决四十慎馀流循州博文递归本贯。
六月庚辰敕京兆府奏推勘进状人麻南史与弟轸称同州韩城县黄河西岸龙门山寻获铜银钅广及朱砂等销钅东得成令中使领到山中寻问皆妄麻南史宜决六十配流梧州麻轸论罪非首据年当赎尚能同恶亦合小惩宜决四十放。
庚子敕河南尹职在摘发奸盗隐伏无遗今河南府劫杀崔应家贼彰暴。若斯收擒不获致使漏网得非慢官其河南尹及本县令捕贼官宜各罚一月俸料其捕贼官至较考日仍书下考其留守下本巡所繇宜委权德舆节级科罚。
十年五月辛未朔诏曰:河南少尹潘高阳顷以母老兄患恳求宁觐览其章奏用遂私情而乃自求宴安致兹淹缓理装逾月即路涉旬既乖人情颇致物议宪司举劾宜有薄惩可均王府长史。
十一月戊寅盗焚献陵寝宫永巷陵台令武金益以无备罚一月俸官吏节级科罚。
十一年正月甲申盗断建陵门戟四十七竿执戟官及台令宗正卿等削罚有差其戟令所司造供。
七月戊子朔敕前同州澄城县丞王澄挟恨告人出言狂妄准律诬人之罪合以本罪加之宜付京兆府决痛杖一顿处死内弓箭库使王国文及弟国良国成各杖一百配诸陵仍并为白身初澄告国文等欲为乱遗其书於中书省门外宰臣裴度得之密以闻上命中官陈渐李藏用杂鞫考掠无所验故论澄死。又怒国文等交通狂妄杖而黜之。
十一月元陵火诏罚台令李桃辉沦骸
十二年三月甲申敕河中观察使赵宗儒所收管内诸州钱物等既有敕文所宜遵守纵缘军用亦合奏陈宜罚一月俸料崔鄯所令勘覆颇未详尽以兹奉职可谓慢官宜罚一季俸。
是月重贬江陵府兵曹参军韦楚材为澧州司法参军制曰:顷因按事兼举宪章阅实绳违有乖详审既薄其责仍掾大藩载令研究其端颇见异同之状况诫途祗命淹驻近郊苟於造次之间靡怀敬慎之义既兹速戾岂谓周访更移远藩俾自惩省(初楚材为监察御史请按河中察使赵宗儒擅用贮备凶荒羡馀钱米贯石数至八万诏发御史崔鄯覆之则宗儒以行营军。且有诏命分数不同敕赵宗儒取缙绛等州钱物事皆繇有水旱减钱亦为明据遂放罚俸料以楚材举不实贬江陵府参军今再有是命)。
十四年五月敕淄青营田副使兼齐州刺史严纂顷在贼中颇闻恶迹比於流类自合加刑况昔岁赴官便道潜鼠凶狂之状物议不容投彼遐荒尚谓弘贷除名配流雷州。
七月丁丑朔魏博执送淄青凶党王士元等一十六人并付京兆府杖杀之初盗杀武元衡捕之未获王承宗之叔父士平上封称贼出於承宗乃诏悉收承宗将卒得张晏等三十人初付仗内狱鞫不得情诏送京兆府命监察御史陈中师与尹裴武同鞫之狱成皆处斩及田弘正平淄青。又奏擒获杀元衡贼二人既至诏三司使推问以其党与散亡情实难验既尝为师道所指使故皆笞杀之後究其实乃田弘正知承宗深以戕贼宰相为耻尝诉於弘正既平师道将入觐欲遂提承宗至阙以为己功许以翻张晏之狱黜陈中师贬裴武为解。又乘破东平因以师道杀元衡踪迹铎钝┲葜文簿以实其事时崔群为相参验前後本末知其不可。且以元衡六月三日遇害前二日承宗奏事官武廷秀已印券於慈水祠待贼闻知元衡死乃倍道归报京兆尹裴武知其事奏请追擒廷秀帝虑其或差互则使承宗有词故不之许张晏狱既具其後廷秀至太原王锷鞫问奏陈狱情无差大抵山东谋结连接势有齿寒之恐约以朝廷征讨则或杀宰臣劫东都焚扬州以沮大计。若举事则首尾相应此时镇郓各相犄角皆发刺客入关计行则各窃其功竞归求赏其情如此故再擒盗而京师犹惑之。
九月斩沂州叛将王弁东市北街。
十二月庚申判度支皇甫勺嘣疲菏二月四日失火准敕推问得库吏等状所烧文案并是贞元已前者其近年文案见在曹司房并未纳库敕库子赵兴决杖处死馀节级科罚。
穆宗元和十五年正月即位闰月丁未权罢西宫临朝集群臣於月华门外贬门下侍郎平章事皇甫钅专为崖州司户参军制曰:朕顾眇身初膺大宝思有以上谐天意下悦人心将澄理化之源必分邪正之路言念辅弼方俟忠贤其或挟奸容身敛怨归国罪已暴於天下法宜行於事初不速去之曷明予志皇甫钅专器本凡近性惟险狭行靡所顾文无可观虽早践朝伦而素乖分望自掌邦计属当军兴以剥下为徇公既鼓众怒以矫迹为孤立用塞人言洎尘台司益蠹时政不知经国之大体不虑安边之远图三军多冻馁之忧百姓深凋瘵之弊事皆罔蔽言悉虚诬远近咸知朝野同怨而。又广称方士上惑先朝潜通奸人罪在难赦合加窜殛以正刑章俾黜遐荒尚存宽典凡百在位宜悉朕怀先是钅专为门下侍郎平章事时裴度有平齐蔡及招来镇冀之功钅专嫉之与奸人合力挤度於太原崔群有公望为缙绅所重钅专恶之因议加尊号奏云:崔群於陛下惜孝德二字宪宗怒竟黜群於湖南。又与李道古叶为奸谋荐引方士柳泌等内将军吐突承璀恩宠莫二钅专复通书往来帝在东宫备闻其状至是不俟听政而逐之士君子相贺於朝六军百姓相贺於市四方之怨声始息壬子诏曰:左金吾卫将军兼御史大夫李道古幸以宗枝早会名级出分专面入践通班诚宜祗慎周行恪居官次而乃利於苟进忘彼慎身持左道以事君将行险以侥亻幸因缘药术荐达妄庸上惑先朝俯招物议迹其事状合正刑章朕以临御之初务在宽大特缓投荒之典俾从佐郡之名无谓优容而忽弘贷可守循州司马。又诏曰:山人柳泌辄怀左道上惑先朝固求牧人贵欲疑众自知虚诞仍更波逃僧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