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科省系囚,庶几或当天意。且妖不胜德唯修德可消变帝然之遣使者分道赈恤饿人申理狱讼多所原免。
十月彗星见帝谓群臣曰:天见彗星是何妖也。秘书监虞世南对曰:昔齐景公时有彗星见公问《晏子》《晏子》对曰:公穿池沼畏不深起台榭畏不高行刑罚畏不重是以天见彗星为公诫景公惧而修德後十六日而星没臣闻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政德不修麟凤数见终是无补但使百姓安乐朝无阙政虽有灾变何损于时然愿陛下勿以功高古人而自矜大勿以太平渐久而自骄怠慎终如始彗星未足为忧帝曰:吾之治国良无景公之过但吾才弱冠举义兵年二十四平天下未三十而居大位自谓三代以降拨乱之主莫臻於此重以薛举之骁雄宋金刚之鸷猛窦建德跨河北王世充据雒阳当此之时足为蔚卸皆为我所擒及逢家难吾复决意安社稷遂登九五降服北夷吾颇有自矜之志以轻天下之士此吾之罪也。上天见变良为是乎!秦始皇平六国隋炀帝富四海既骄。且逸一朝而败吾亦何得自骄言念于此不觉惕焉惧矣。温彦博进曰:昔宋公一言彗星三徙陛下见变而惧灾其消乎!。
十一年七月车驾巡雒阳诏以水灾诸司供进悉令减省凡在供役量事停废。
十五年六月有星孛于太微宫帝既罢封禅于是避正寝减常馔申以祗诫星退乃复。
十七年三月甲子以久旱诏曰:去冬之间雪无盈尺今春之内雨不及时载想田畴恐乖丰稔农为政本食乃人天百姓嗷然万箱何冀昔颓城之妇陨霜之臣至诚所通感应天地今州县狱讼常有冤滞者是以上天降鉴延及兆庶宜令覆囚使至州县科简刑狱以申枉屈务从宽宥以布朕怀庶使桑林自责不独美於殷汤齐郡表坟岂自高於汉代。
六月癸巳以旱不视朝乙巳谓侍臣曰:殷汤周宣求雨恳祷昔闻其语今见其心比望阏粲昱ㄖ仂督鸶嘤褚骸S众曰:朕以寡德祗膺宝命而政惭稽古诚阙动天和气愆于阴阳亢旱涉於春夏靡爱斯牲莫降阌曛泽详思厥咎在予一人今避兹正殿以自克责尚食常膳亦宜量减京官五品已上各进封事极言无隐朕将亲览以答天谴。
高宗永徽五年正月以时旱手诏京官文武九品已上及朝集使各进封事极言厥咎。
显庆元年二月上封人奏称去岁粟麦不登百姓有食糟糠者帝命取所食物视之惊叹手诏曰:上封人所进食极恶情之忧灼中宵辄寐永言给足取愧良深夫国以人为本以食为天百姓不足君孰与足朕临御天下于今七年每留心庶绩轸虑农亩而政道未凝仁风犹缺致令九年无备四气有乖遂使去秋霖滞便即罄竭所以伫西郊而结念眷东作以劳怀岂下乏农夫上甘珍馔宜令所司常进之食三分减二群臣奏言伏见手诏以近畿诸州百姓少食特为减膳去年虽不善熟未是大饥陛下忧劳情深发使赈给复为减膳在外黎庶不胜喜庆帝曰:比日亦闻百姓食少不足为至是今所见者乃非人所食物朕闻天子以百姓心为心,岂有见有如此一身独供丰馔自见此食忧叹不能已也。三月澍雨百寮请复常膳许之。
四年七月以亢旱避正殿总章元年四月丙辰彗星见於五车帝避正殿御延福殿前东廊事令中御减膳太常停乐仍令内外文武九品已上各上封事极言得失勿令有隐太子少师许敬宗等奏称星虽孛而光芒小此非国眚不足上劳圣虑请御正殿复常膳帝曰:朕获奉宗庙临驭亿兆谪见于天诚朕之不德也。不从所请敬宗等。又奏曰:陛下至仁被物克享灵心东封告成休徵应兆伐叛怀柔无远不届。若不上符天意,岂能致此虽有高丽一隅上阻王命天军问罪殄灭有期谪见东北当其分野上玄星象见彼咎徵臣等不胜庆悦帝曰:天道既远非人所测我为万国主,岂可推过於小蕃哉!戊辰彗星灭。
二年二月戊辰以旱亲虑京城囚徒其天下见禁囚委当州长官虑之仍令所司分祷名山大川。
咸亨元年三月以岁旱瞎筅司成弘文崇贤馆及书缆梢胶书等诸色学生并别敕修撰写经书官典及书手等官供食料者宜并权停其有职任者各还本司自馀放归本贯秋熟已後更听进止。
八年以时旱亲虑囚徒多有原宥仍令沛王贤虑诸司囚周王显虑雒州及两县囚。
上元二年四月久旱避正殿减膳彻悬兼令百官极言得失勿有所隐仍令礼部尚书杨思敬往中岳以申祈祷。
三年七月彗星见于东井光芒长至三丈扫中台指文昌宫帝避正殿诏中殿彻膳太常停乐兼减食粟之马遣使虑岐州及京城囚徒内外文武官各进封事勿有所隐。
八月青州大风齐淄等七州大水诏停此中尚梨园等作坊减少府监杂匠放还本邑两京及九成宫土木工作亦罢之天下囚徒委诸州长官虑之。
仪凤三年四月朔以旱避正殿亲虑京城系囚悉原宥之。
永隆二年正月己亥诏曰:朕闻受上天之命者其道在乎!爱人处皇王之位者其功先於济物。然则所修在德池羁梢约倨度怂宝惟贤珍玩不足奉诸已自朕临驭天下三十馀年永念黎元情深抚育频颁制命犹未遵行所有差科尚多劳扰关中地狭衣食难周山东遭涝粮储或少刺史县令寄以字人长史司马职惟毗赞。若能恤隐求瘼清直无私则囹圄于是空虚鳏寡自然苏息而在外官司罕能奉法志存苟。且不举纲维欲使讼息刑清家给人足无为而化其路何繇今当励精求政先身理物救乏砦拮藻羌霸斗苍阱际宜识至怀其殿中太仆寺马并令减送群牧诸方贡献物及供进口味百司支料并宜量事减省雍岐华同四州六等已下户宜免两年地税河北涝损户常式蠲放之外特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