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刑德示曲直之旨谕诛赏之意故有革心改图厥角谢罪者矣。
汉武帝太初中楼兰王遣一子质汉一子质匈奴後贰师击大宛匈奴欲遮之贰师兵盛不敢当即遣骑因楼兰候汉使后过者欲绝勿通军正任文将兵屯玉门关为贰师後距(後距者居後以拒敌)捕得生口知状以闻帝诏文便道引兵捕楼兰王将诣阙簿责王(以文簿一一责之)对日小国在大国间不两属无以自安愿徙国入居汉地帝直其言遣归国。
宣帝时赐乌孙大吏大禄大监金印紫绶使尊辅大昆弥星靡星靡死子雌栗靡立为小昆弥後末振将使人刺杀之汉责大禄大吏大监以雌靡见杀状夺金印紫绶更与铜墨。
哀帝建平二年乌孙庶子卑援(音爰)樱ㄒ糁穸切)入匈奴界寇盗匈奴击败之卑援涌智沧荧清治质匈奴(逯音录)单于受以状闻汉遣中郎将丁野林副校尉公乘音使匈奴责让单于告令还归卑援又首拥ビ谑苴遣归。
後汉顺帝永和中南匈奴左部勾龙王吾思居细等背叛中郎将梁并等击破之天子遣使责让单于开以恩义令相招降单于本不预谋乃脱帽避帐诣并谢罪。
隋高祖开皇六年契丹诸部相攻击久不止。又与突厥相侵高祖使责让之其国遣使诣阙顿颡谢罪。
十七年赐高丽王汤玺。《书》曰:朕膺天命爱育率土奠王海隅宣扬朝化欲使圆首方足各遂其心王每遣使人岁常朝贡虽称藩附诚节未尽王既人臣须同朕德而乃驱逼阐垂探契丹诸蕃顿颡为我臣妾忿善人之慕义何毒害之情深乎!大府工人其数不少王必须之自可闻奏昔年潜行财货利动小人私将弩手逃鼠下国,岂非修理兵器意欲不臧恐有外闻故为盗窃时命使者抚慰王蕃本欲问彼人情教彼政术王乃坐之空馆严加防守使其闭目塞耳永无闻见有何阴恶弗欲人知禁制官司畏其访察。又数遣马骑杀害边人屡骋奸谋动作邪说心在不宾朕於苍生悉如赤子赐王土宇授王官爵深恩殊泽彰著遐迩王专怀不信常自猜疑常遣使人密觇消息纯臣之义岂。若是也。盖当繇朕训导不明王之愆违一巳宽恕今日以後必须改革守藩臣之节奉朝正之典自化尔蕃勿忤他国则长享富贵实称朕心彼之一方虽地狭人少然普天之下皆为朕臣今。若黜王不可虚置终须更选官属就彼安否王。若洒心易行率繇宪章即是朕之良臣何劳别遣才彦也。昔帝王作法仁信为先有善必赏有恶必罚四海之内俱闻朕旨王。若无罪朕勿加兵其馀蕃国谓朕何也。王必虚心纳朕此意慎勿疑惑更怀异图往者陈叔宝代在江阴残害人庶惊动我烽候抄掠我边境朕前後诫敕经历十年彼则恃长江之外聚一隅之众忄昏狂骄傲不从朕言故命将出师除彼凶逆往来不盈旬月兵骑不过数千历代逋寇一朝清荡遐迩久安人臣胥悦闻王叹恨独致悲伤黜陟幽明有司是职罪王不为陈灭赏王不为陈存乐祸好乱何为尔也。王谓辽水之广何如长江高丽之人多少陈国朕。若不存含育责王前愆命一将军何繇多力殷勤晓示许王自新耳宜体朕怀自求多福汤得书惶恐将奉表陈谢会病卒。
唐太宗贞观十五年二月既破薛延ヌ是月延ヌ使者辞还大宗谓之曰:语尔可汗延ヌ为大突厥为小尔责突厥羊马。又勒首领侍卫我今最处尊大亦须徵发於尔我既不为尔安得妄作尔云:突厥部数窃羊马犬鼠之盗何国无之执而加罪足以惩诫岂得将兵逾漠违负要约耶我国家西越昌海东逾辽泽缘边州郡列屯将士亦犹延ヌ有四面可寇至便击朔州道总管为大度设引兵欲入长城轻军往问曾无报憧叵页弁磺嵛沂χ谥麓死潜范诚自取我边方马士一麾慵今青山甲卒未盈三千斩将搴旗犹能。若是举措利害尔当自思。
二十年十月壬申诏曰:高丽馀烬谓能悔祸故遣停兵全其巢穴而凶顽成性殊未革心前後表闻类多不实每怀诡诳罪极难宥见朕使人。又亏蕃礼所令诲云:莫扰新罗口云:从命侵凌不止积其奸恶常苞祸心盖天攸弃岂宜驯养自今已后勿听朝贡。
高宗时吐谷浑为吐蕃击走投凉州请附内地吐蕃大臣禄东赞亦屯兵於青海之地遣使人谕仲琮入朝上表称吐谷浑之罪仍请和亲高宗不许之遣左卫郎将刘文祥使于吐蕃降玺书以责让之。
德宗贞元十三年正月吐蕃赞普遣使农索昔赍表请修和好边将以闻德宗以其豺狼之心数负恩背约不受表状任其使却归。
武宗会昌四年十月赐党项诏曰:自尔祖归款国家依附边塞为我赤子编于黔黎牛马蕃孳种落殷盛不侵不叛颇效信诚比闻边将不守朝章失於绥缉因缘徵敛害及无辜念尔远人莫知控告特命朕之爱子实总元戎所冀群帅听命而不敢自专诸部怀冤有所披诉奉我宪令以保和好如闻莫顾恩私遂怀凭恃攘夺不避于官物驱掠罔惮于中人擅用甲兵恣行攻劫,岂有朝廷内地跞〈损氛诺缆纷杓枭搪么绝朕便欲诏命诸镇同力剿除深虑玉石难分善恶同弊今再为条制各使得宜却令节将指挥许其处断如事有冤滥政乖公平并遣巡院奏闻朝廷必与申理如,或不知恩贷犹敢猖狂国有典章必难容舍故兹晓示当体朕怀初党项自贞观五年诏开河曲地为六十州内附者三十万口有大酋长拓扌友赤词者与诸首领归款朝廷以为松州都督赐姓李氏自是从大积石山已东并为中国之境岁来朝觐及武宗即位以破回鹘之众塞上纷扰虑边将统押不得威重故以皇子德王愕遥镇朔方道节度充管押西北诸蕃部落使时曾遣中使宣抚或为戎骑所掠故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