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同既辨要荒之叙庶类区别弥见天地之情仍玺书答启民以为碛北未静犹须征战但使存心孝顺何必改变。
唐高祖武德四年定襄王李大恩败突厥颉利於雁门先是汉阳公瑰太常卿郑元左骁卫大将军长孙顺德等各使於突厥颉利并拘之我亦留其使人前後数辈至是为大恩所挫,於是大惧乃放顺德还更请和好献鱼胶数十斤欲令二国同於此胶帝嘉之放其使者特勒热寒阿史德等还蕃赐以金帛。
七年八月壬申颉利可汗遣其从叔毕特勒阿史那思摩来朝帝引申御榻顿颡固辞帝谓之曰:颉利诚心遣特勒朝拜今见特勒如见颉利引之就坐因伏而言可汗称陛下驭中原突厥据漠北各一方何敢相犯但为汉人不交构也。今见秦王即为要契请子子孙孙永为蕃附。
是月丁酉遣尚书左仆射裴寂使於突厥。
八年七月壬戌吐谷浑遣使请和。
九年辛巳突厥颉利率十万馀骑突武功京师戒严进寇高陵太宗与侍中高士廉中书令房玄龄将军周范驰六骑幸渭水之上与颉利隔津而语责以负约其首帅皆下马罗拜颉利请和诏许焉幸城西刑白马与颉利同盟於便桥之上。
太宗贞观十六年夏四月薛延ヌ以前扰汉南遣使谢罪。
二十一年十二月乙亥高丽使第二子莫离支高任武朝贺因谢罪帝许纳之。
高宗仪凤四年二月吐蕃赞普卒遣使赍玺书往吊之。
玄宗开元元年十二月吐蕃遣其大臣来求和丁酉命有司引吐蕃使宴於三殿。
六年春正月辛丑北夷请和乃降玺。《书》曰:突厥煞省表具知往者默啜狂逆为人之蠹。又诈降遣使於我求婚我国家不违赏赐无数所在军镇为之解严遂背信乘虚纵凶深犯损我百姓陷我数州从此之後常行贼计近者枭戮实谓天诛卿能举前事之非有降和之请但能诚实何虑不依。且汉日有呼韩邪是卿族类既率部落来慕中华终保宠荣足为前鉴今契丹奚等输款入朝皆封郡王各赐公主放归所部以息其人卿。若能来此是成例官荣重功则授财帛赏善斯行此乃国家所馀亦是卿之所要。若怀奸设变口顺心违应朝不朝以恶继恶还学默啜自取残亡想卿解思不至於此也。
七年六月吐蕃遣使请和求皇帝亲署誓文帝以为昔岁和亲已有成约而今何乃重请盟书但信必繇衷聿寻前化足矣。不许大享使因赐其束帛用修前好以杂采二千段赐赞普五百段赐赞普祖母四百段赐赞普母二百段赐可敦一百五十段赐坌达廷一百三十段赐论乞力徐一百段赐尚赞咄及大将军大首领各有差皇后亦以一千段赐赞普五百段赐赞普母二百段赐可敦。
九年二月丙戌突厥遣使来朝献方物。且通和好帝降玺书谓曰:国家旧与突厥和好之时蕃汉非常快活甲兵休息互市交通国家买突厥马羊突厥将国家采帛彼此丰足皆有便宜自三四十年已来不似旧时法用总缘默啜可汗失信遂令使命不通一口称和一心即背每将兵马常抄边军天嗔地知人怨神怒身被诛灭,岂不繇兹今可汗承破亡之遗馀验违负之得失祸福斯在吉凶可见计合早相依附如何久事迟回仍袭甘凉复行抄劫初闻为恶不能无怪赖自遣使至此通和国家如海之容如天之覆不念既往之过以纳将来之诚可汗。若实好心求为和好计彼此百姓各得自安斟酌一生更亦何虑。若言无准定意有翻覆还似往日可汗。又违今时明信不烦更差使命徒令再遣往来至於边疆之任侵掠自当更拟宜审思之。
十年五月戊午突厥遣大首领阿史德敦泥熟来和授右骁卫大将军员外置放还蕃。
十二年五月新罗贺正使金武勋还蕃帝降书谓新罗王金兴光曰:卿再承正朔朝贡阙庭言念所怀深可嘉尚。又得所进杂物等并逾越沧波跋涉草莽物既精丽深表卿心今赐卿锦袍金带及采素共二千疋以答来献至宜领之。
二十一年正月命工部尚书李谑轨锻罗制曰:继好之义虽属边鄙受命以出必在亲贤事欲重於当时礼故崇於殊俗选众之誉无出宗英工部尚书李谔搴先峒问吨旅髟饰公族之领袖是朝廷之羽仪今金城公主既在蕃中汉廷公卿非无专对有怀於远夫,岂能忘宜持节充入蕃使所司准式发遣以国信物一万疋私觌二千疋皆杂以五采遣之。
二十三年三月命内使窦元礼使於吐蕃使悉诺勃藏还蕃命通事舍人杨绍贤往赤岭以宣慰焉二十四年八月甲寅突厥骑施遣大首领胡禄达干来求和许之宴於内殿授左金吾将军员外置赐锦衣一副帛及采一百疋放还蕃。
二十六年八月命中官魏泰使於突厥骑施降书谓突厥骑施可汗曰:朕与可汗结为父子恩义所感骨肉何殊可汗乃信彼小子自生疑阻前後使往非不具论自尔已来当所迷也。使至省表以变其节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既效忠诚深可嘉尚朕本意相待如初父子之间更敦前好凡为君须守信义不信则身危。若外饰甘言内藏奸计未能有损终必自伤想可汗通明固不至於此巧言似实深宜察也。若忠信不易更复何忧千秋万岁俱享多福故令中使专达少信悉朕意焉。
肃宗上元元年正月吐蕃遣其大臣论吐蕃弥来请和。且请与吐谷浑复妨诤谩
元年建寅月甲辰吐蕃遣使来朝请和敕宰相。《郭子》仪萧华裴遵庆等於中书宴设。
代宗宝应四年二月兼御史大夫李之芳使於吐蕃兼御史中丞崔伦为之副通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