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贞元中姚南仲镇滑台辟为从事南仲与监军使不叶监军诬奏南仲不法及罢免总坐贬泉州别驾监军入掌机密福建观察使柳冕希旨欲杀总遣从事穆赞鞫总赞称无状总方免死後量移恩王傅。
严怀志以泾原裨将随浑会吐蕃背盟怀志等舀没居吐蕃中十馀年逃入以西诸国为所掠卖。又脱走经十馀国至天竺占波国泛海而归贞元十四年始至温州徵诣京师德宗以怀志处蕃久不欲令出外囚之仗内顺宗即位乃释之初怀志之舀父母俱存及归父母皆没妻嫁他人。
吕温者以小吏事崔汉衡贞元初吐蕃背盟汉衡为吐蕃所虏将杀之温趋往以背受之刃吐蕃义之由是与汉衡俱免及汉衡归独留蕃中吐蕃尚浮屠法温因求为僧久之乃得归亦以习吐蕃事囚焉顺宗即位得释与怀志授中郎将。
魏义通为黔中观察使行至涪州溯滩舟坏沉失其所持节及赐马。
梁张隽字彦臣祖父咸有闻於时隽少孤雅自修饣希善为五言诗其警句颇为人所称广明中黄巢犯京师天子幸蜀士皆窜伏窟穴以保生隽亦晦迹浮泛不失其道後至兵部郎中监铁判官。
後唐刘岳初少孤以先人官卑群从之间最不调两都丧乱流寓青齐丐食业文厉心苦节後至太常卿赵凤幽州人也。少为儒天讨醒嗨Я跏毓庥胩原争霸率十夫团为军伍而黥面为文儒者患之多为僧凤亦落溆胗畏秸咴哟後为相终。
朱弘昭为文思使与安重诲情不协故罕得居内任天成二年秋以李严为西蜀监军乃用弘昭为东川副使严至成都为孟知祥所害弘昭惧求还京师董璋待之虽厚而尝猜防伺察宏昭坦怀从命而璋不疑尤重之会有军事虽论列乃令弘昭入觐伪辞之不获繇是免祸後为襄州节度使襄州留军有朽腐甲胄数百弘昭奏不堪完补诏投之於汉水诏至弘昭集宾佐弃之登南城依却敌以视无何悬钟格木朽堕弘昭至城璋绊之於木左右梯而下之幸无损但丧魄黄而已。
晋赵莹为相开运末虏舀京城莹从少帝於北塞周太祖遣尚书左丞田敏报命于契丹遇莹于幽州莹得见华州人悲怅不已谓田敏曰:老身漂零寄命於此近闻室家丧逝弱子无恙蒙中朝皇帝倍加存恤东京旧第本属公家亦闻优恩特给善价老夫至死无以报效,於是南望稽首涕泗横流先是汉初以晋入蕃将相第宅赐随驾大臣以莹第赐太祖太祖召莹子前刑部郎中易则告之曰:所赐第除素属版籍外如别有契券已所置者可归本直即以千馀缗遗易则易则惶恐辞让太祖坚之乃受故莹言及之未几莹卒於幽州莹初被病遣人祈告于虏主愿归骨於南朝使羁魂幸复乡里虏主闵而许之及卒遣其子易从及家人数辈护丧而还仍遣大将送至京师太祖闵莹死于异域而知夷狄亦不能违物性归其丧柩感叹久之仍赐其子绢五百疋以备丧事令归葬于华阴故里。
华温琪年始二十长七尺馀唐广明中黄巢为乱掠为纪纲从巢南犯交晕鼾舀长安伪署温琪供奉都知官既得志习平时官者故态每肩舁出入以自奉及巢败奔至滑台以形貌魁岸惧不自容乃投白马下流俄而浮至浅处会行人救免。又登桑自经枝折坠地不死至夜胙县界有田父见温琪非常人也。遂匿於家经岁馀。
汉龙敏初唐庄宗平河雒徵为司门员外郎以家贫乏养求为兴唐少尹逾年丁母丧退居邺下丧赵在礼据邺城以敏乡人强起令署事。又为乱军所迫敏不敢拒明年在礼镇浮阳敏复居丧制。
周冯道唐天讨辛跏毓獗傥幽州掾尝以利害箴守光守光怒铎队中後仕晋为相晋末北虏犯阙回虏先留冯道与李崧和凝文武官等在常山以闰七月二十九日虏中有伪诏追崧令选朝士十人赴木叶山行事虏帅解里召道等至帐前所欲谕之崧偶先至见其旨惧形於色解里将以明日与朝士齐遣之崧乃不候道与凝先出既而相遇帐门之外因与分首俱归俄而李筠等纵火与虏交斗铍槊相及是日道。若齐至与解里相见稍踌躇则悉为俘矣。时论者以道在布衣有至行立公朝有重德其阴报昭感多此类也。刘┏踝晕翰┕橛谔谱宗梁将刘宰粤河乘虚袭太原军至乐平时┛挽断厣嵛跃所俘髡其湫谎逭滦碇知其学儒礼之谓其乡人刘去非曰:为公得一宗人令┘之去非询其爵里乃亲族也。对泣久之自是随去非客于彦章门下後至卫尉卿安叔千为太子太师叔千以都城内难之际军士未戢其家财无孑遗大遭笞捶以是成疾请归雒都卒王继宏为河阳节度使少无赖为吏所拘械系常州狱将杀之会赦以其壮健特宥之配於本军。
●卷九百四十一
○总录部 残虐
夫敢行暴虐商书所诫虐用其民鲁史为刺稽乎!前志恶莫大焉。若乃含残忍之心怀虺蜴之性或内专柄用或外负威权恣睢自任贼杀无辜聚党蓄兵横行天下乘乱以报私忿投隙以窥大器杀人而灭口诱致以求财毁发丘坟刳断支体以至乎!害其姬妾坐及邻伍惩音律之小误责言辞之微失置之以死不其甚欤所以人心不附军务是离自陷刑辟终贻倾覆者良有以也。
盗跖鲁人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雎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
汉项羽自立为楚王封诸王皆就国韩王成以不从无功不遣之国更封为穰侯(穰南阳县也。)成令张良送汉王至褒中良归至韩闻项羽以良从汉王故不遣韩王成之国与俱东至彭城羽杀成。
张不疑嗣封留侯孝文五年坐与门大夫杀故楚内史当死赎为城旦(门大夫候之属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