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後淹还乡里以经籍为娱闭门不出孝基有知人之鉴上表荐之授承奉郎。
唐恒何贞观初为中郎将马周至京师舍於何之家于时太宗正开上书之路虚怀於政术周欲陈便宜二十馀事无繇自达遣何奏之事皆合旨太宗怪而问何何对曰:此非臣之所发虑乃臣之家客马周也。与臣言未尝不以忠孝为意,於是召见与语深悦之宣令直门下省令房玄龄试其经义及时务策擢第授儒林郎守监察御史奉使称旨太宗甚悦以恒何举得其人赐帛百疋。
张行成贞观中为太子詹事太宗征辽高宗於定州监国即行成本邑也。行成因荐乡人魏唐卿崔宝权马龙驹张君勃等皆以学行著闻太子召见以其老不任职乃礼而遣之。
李栖筠才器绝伦而乐人攻已之短奖善举能尝荐文武将吏三百馀人登将相践台阁显名於时者仅数十人栖筠位至御史大夫。
李行修为殿中丞长庆三年六月授进士费冠卿右拾遗冠卿及第归而父母殁尝恨不及荣养遂绝迹仕进行修荐之除官。
●卷八百八十五
○总录部 以德报怨
《传》曰:以德报怨则宽身之仁也。故忠善损怨之训称於先民宽柔不报之美著乎!礼俗盖古之君子诚明敦笃恕已以及物忘怀而虚受乃至蔑弃宿憾不形於心术深矫当世载申於恩纪躬舆情之所难化民德以归厚斯固仁人之所履也。又岂止颜子之犯而不校夷齐之不念旧恶者哉!
祁奚晋大夫为中军尉奚请老(老致仕)晋侯问嗣焉(嗣续其职者)称解狐其雠也。将立之而卒(解狐卒)君子谓祁奚,於是能举善矣。称其雠不为讠舀。
王生为范氏之臣恶张柳朔言诸昭子使为柏人(为柏人宰也。昭子范吉射也。)昭子曰:夫非而雠乎!对曰:私雠不及公(公家之事也。)好不废过恶不去善义之经也。臣敢违之及范氏出(出柏人奔齐)张柳朔谓其子尔从今勉之我将止死王生授我矣。(授我死节)吾不可以僭之遂死於柏人(为吉射晋战也。)。
宋就梁大夫也。就尝为边县令与楚邻界梁之边亭与楚之边亭皆种瓜各有数梁之边亭人劬力数灌其瓜瓜美楚人窳而稀灌其瓜瓜恶令因以梁瓜之美怒其亭瓜之恶也。楚亭人恶梁亭之贤也。因往夜窃搔梁亭之瓜皆有死焦者矣。梁亭觉之因请其尉亦欲窃往报搔楚亭之瓜尉以请就就曰:恶是何可构怨祸之道也。人恶亦恶何褊之甚也。若我教子必每暮令人往窃为楚亭夜善灌其瓜勿令知也,於是梁亭乃暮夜窃灌楚亭之瓜楚亭旦而行瓜则。又皆已灌矣。瓜日以美楚亭怪而察之则乃梁亭也。楚令闻之大悦因具以闻楚王楚王闻之救焕⒁砸庾糟梢病8胬粼唬横缟瓜得无有他罪乎!此梁之阴让也。乃谢以重币而请交於梁王。
汉韩信淮阴人淮阴少年众辱信令出跨下信为楚王也。召辱已少年令出跨下者以为中尉告诸将相曰:此壮士也。方辱我时宁不能死死之无名故忍而就此(就成也。成今日之功)信後封淮阴侯。
韩安国初事梁孝王为中大夫坐法抵罪蒙狱吏田甲辱安国安国曰:死灰独不复然乎!甲曰:然即溺之居无几梁内史缺(无几未多时也。)汉使使者拜安国为梁内史起徒中为二千石田甲亡安国曰:甲不就官我灭而宗(而汝也。)甲肉袒谢安国笑曰:公等足与治乎!(治谓当敌也。今人犹云:对治一曰不足绳治也。)卒善遇之。
何武为毫钭法免归武兄弟五人皆为郡吏郡县敬惮之弟显家有市籍租尝不入县数负其课(以显家不入租故每令县负课殿)市啬夫求商捕辱显家(求姓商名也。)显怒欲以吏事中商(中伤之也。)武曰:以吾家租赋繇役不为众先奉公吏不亦宜乎!武卒白太守召商为卒吏州里闻之皆服焉後为扬州刺史九江太守戴圣行治多不法武行部录囚徒有所举以属郡(属委也。)九江圣曰:後进生何知乃欲乱人治(武进学未久故谓之後进生)皆无所决武使从事廉得其罪(廉察也。)圣惧自免後为博士毁武於朝廷武闻之终不扬其恶而圣子宾客为群盗得(聚为群盗而吏捕得)系庐江圣自以子必死武平心决之卒得不死自是後圣惭服。
後汉乐恢京兆长陵人为郡功曹同郡杨政数众毁恢後举政子为孝廉繇是乡里归之。
桥玄为司徒素与南阳太守陈球有隙及在公位而荐球为廷尉。
陈仳4ㄈ艘病R阳城山中时有杀人者同县杨吏以疑叵厮齑系考掠无实而後得出及为督邮乃密⑿砹罾裾傺罾粼督闻者咸叹服之。
魏苏则武功人世为著姓汉末三辅乱饥穷避难北地客安定依富室师亮亮待遇不足则慨然叹曰:天下会安当不久尔必还为此郡守折庸辈士也。後与冯翊吉茂等隐於郡南太白山中以书籍自娱及为安定太守而师亮等皆欲逃走则闻之豫使人解语以礼报之。
王修为青州治中从事别驾刘献数毁短修後献以事当死修理之得免时人以此多焉。
孙资太原人初在邦邑名出同类之右乡人司空掾繇豫梁相宗<丰盍>皆妒害之而杨丰党附豫等专为资构造谤端怨隙甚重资既不以为言而终无恨意豫等惭服求释宿憾结为婚姻资谓之曰:吾无憾心不知所释此为卿自薄之卿自厚之尔乃为长子宏取其女及当显位而繇豫老疾在家资遇之甚厚。又致其子於本郡以为孝廉而杨丰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