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定将军当安所归乎!且陶谦虽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惩往年之败将惧而结亲相为表里今东方皆以收麦必坚壁清野以待将军攻之不拔略之无获不出十日则十万之众未战而自困耳前讨徐州威罚实行其子弟念父兄之耻必人自为守无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弃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权一时之势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愿将军熟虑之太祖乃止大收麦复与布战分兵平诸县布败走兖州遂平建安元年太祖击破黄巾汉献帝自河东还雒阳太祖议奉迎都许,或以山东未平韩暹杨奉新将天子到雒阳北连张杨未可卒制H疤祖曰: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天子播越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能远赴关右然犹分遣将帅蒙险通使虽御难於外乃心无不在王室是将军匡天下之素志也。今车驾旋轸东京榛芜义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旧而增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雄杰大略也。扶宏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为累明矣。韩暹杨奉其敢为害。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後虽虑之无及太祖遂至雒阳奉迎天子都许。
毛挝太祖治中从事语太祖曰:今天下分坏国主迁移生民废业饥馑流亡公家无经岁之储百姓无安固之志难以持久今袁绍刘表虽士民众强皆无经远之虑未有树基建本者也。夫兵义者胜守位以财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畜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太祖敬纳其言转幕府功曹。
刘晔为太祖司空主簿从征张鲁既至汉中山峻难登军食颇乏太祖曰:此妖妄之国耳何能为有无吾军少食不如速还便自引归令晔督後诸军使以次出晔策鲁可克加粮道不继虽出军犹不能皆全驰白太祖不如致攻遂进兵多出弩以射其营鲁奔走汉中遂平晔进曰:明公以步卒五千将诛董卓北破袁绍南征刘表九州百郡十并其八威震天下势忄毯M饨窬俸褐惺袢送风破胆失守推此而前蜀可传檄而定刘备人杰也。有度而迟得蜀日浅蜀人未恃也。今破汉中蜀人震恐其势自倾以公之神明因其倾而压之无不克也。若小缓之诸葛亮明於治而为相愠ひ淼掠鹿谌军而为将蜀民既定据险守要则不可犯矣。今不取必为後忧太祖不从大军遂还後蜀降人言蜀中一日数十惊虽斩之不能安也。太祖延问曰:今尚可击否晔曰:今已小定未可击也。贾诩参太祖司空军事太祖破荆州欲顺江东下诩谏曰:明公昔破袁绍今收汉南威名远著军势既大。若乘旧楚之饶以飨吏士抚安百姓使安土乐业则可不劳众而江东稽服矣。太祖不从军遂无利。
司马朗为太祖丞相主簿朗以为天下分崩之势由秦灭五等之制而郡国无坩飨罢街备故也。今虽五等未可复行可令州郡并置兵外备四夷内威不轨於策为长。又以为宜复井田往者以民各有累世之业难中夺之是以至今今承大乱之後民人分散土业无主皆为公田宜及此时复之议虽未施行然州郡领兵朗本意也。
高柔为太祖仓曹属时太祖欲遣锺繇等讨张鲁柔谏以为今猥遣大兵西有韩遂马超谓为已而举将相扇动作逆宜先招集三辅三辅苟平汉中可传檄而定也。繇入关遂超等果仄。
曹纯以议郎参太祖军事督虎豹骑从围南皮袁谭出战士卒多死太祖欲缓之纯曰:今千里蹈敌进不能克退必丧威。且悬师深入难以持久彼胜而骄我败而惧以惧敌骄必可克也。太祖善其言遂急攻之谭败纯麾下骑斩谭首。
陈群[A13C]川人蜀先主临豫州辟为别驾时陶谦病死徐州迎先主先主欲往群说先主曰:袁术尚强今东必与之争吕布。若袭将军之後将军虽得徐州事必无成先主遂东与袁战布果袭下邳遣兵助术大破豫州军先主恨不用群言。
赵浮为韩馥冀州都督从事浮与程奂将强弩万张屯河阳浮等闻馥欲以冀州与袁绍自孟津驰东下时绍常在朝歌清水口浮等从後来船数百艘众万馀人整兵鼓夜过绍营绍甚恶之浮等到谓馥曰:袁本初军无斗粮各已离散虽有张杨於扶罗新附未肯为用不足敌也。小从事等请自以见兵拒之旬日之间土分瓦解明将军但当开ト高枕何忧何惧馥不从乃避位出居赵忠故舍遣子赍冀州印绶於黎阳与绍。
董昭字公仁为袁绍参军事绍逆公孙瓒於界桥钜鹿太守李邵及郡冠盖以瓒兵强皆欲属瓒绍闻之使昭领钜鹿问御以何术对曰:一人之微不能消众谋欲诱致其心唱与同义及得其情乃当权以制之耳计在临时未可得言时郡右姓孙伉等数十人专为谋主惊动吏民昭至郡伪作绍檄告郡云:得赋罗候安平张吉辞当攻钜鹿贼故孝廉孙伉等为应檄到收行军法恶止其身妻子弗坐昭案檄告令皆即斩之一郡惶恐乃以次安慰遂皆平集事讫白绍绍善之。
程昱东郡人太祖辟昱表为东平相太祖与吕布战於濮阳数不利蝗虫起乃各引去,於是袁绍使人说太祖连和太祖亦欲遣家居邺太祖新失兖州军食尽将许之时程昱使没挂见因言曰:窃闻将军欲遣家与袁绍连和诚有之乎!太祖曰:然昱曰:昔田横齐之世族兄弟三人更王据千里之齐拥百万之众与诸侯并南面称孤既而高祖得天下而横顾为降虏当此之时横,岂可为心哉!太祖曰:然此诚丈夫之至辱也。昱曰:昱愚不识大旨以为将军之志不如田横田横齐一壮士耳犹羞为高祖臣今闻将军欲遣家往邺将北面事袁绍夫以将军之聪明神武而反不羞为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