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营田使先是州营田宰相遥领使刺史得专达俸钱及他给百馀万田官数百员奉厮役者三千户岁以优授官者复十馀人珏皆省之十留一二而租入有赢。
于ν为苏州刺史吴俗事鬼神ν病氵╈敕仙业庙宇皆撤唯吴太伯伍员等三数庙存焉。
王播为京兆尹奏以诸县皆有镇军并随逐水草牧放羊马贼徒因兹假⑿带军器晨夜混杂善恶不分伏请从今日巳後牧放之徒不得躬带刀剑器仗等放牧仍请诏下後十日外有犯者百姓所在集众决重杖二十属军者许臣擒捉牒送本镇亦准例科决仍便解退其近城弋猎准前後敕并以禁断公郡驸马将军子弟子鹰鹞准敕但许城南按放不得辄越诸界并请不得别持刀剑等所冀邦畿之内盗贼屏息居人行客晨夕获安诏可其北军按习不同私家任随便近。
孔为广州刺史至郡禁绝卖女口。
郗士美为昭义军节度前政之丰给浮费至则皆减撤焉。
杨於陵为京兆尹先是禁军影占编户无以别白於陵请置挟名敕每五丁者得两丁入军四丁三丁者差以条限繇是京师豪强复知所畏。
李德裕为浙西观察使壮年得位锐於报政凡旧俗之害民者悉革其弊江岭之间信巫祝惑鬼怪有父母兄弟疠疾者举室弃之而去德裕欲变其风择乡人之有识者谕之以言绳之以法数年之间弊风斯革属郡祠庙按方志前代名臣贤后则祠之四郡之内除氵╈胍磺б皇所。又罢私设山房一千四百六十以清寇盗人乐其政优诏嘉之时徐泗观察使王智兴奏请於当道置浮图戒坛度僧尼元和以来屡有诏旨禁绝此弊诸道莫敢有请独智兴首启其事因缘率敛甚於王税自淮巳南蚩蚩之徒奔走尤甚智兴之家资累巨万盖因以此德裕状论云:徐州观察使近於泗州开元寺置戒坛从去冬便遣僧人於两浙福建已来所在帖榜召僧尼受戒江淮自元和二年後更不度人百姓闻知远近臻凑当道僧尼。又皆私蓄资产与编氓无异自有戒坛已来一户有三丁五丁者皆发遣一人出家意在规避丁徭影占资产正月已来百姓落湔呶奘[B13N]山渡僧一日点得一百馀人过江勘问唯下四人是旧出家沙弥及客僧馀悉是苏常州百姓亦无本州公凭其时并勒归本贯还俗讫闻泗州所置戒坛只在聚敛财货殊非为降诞资福之意其僧到者每人纳钱二千当日给牒放回元不受戒。若不钤制直到降诞日方停计两浙及福建合失却六十万丁壮此事非小系於朝廷法度况江淮赋役至重实要稍为限约状到中书门下即时奏停。又宋汴观察使令狐楚上言亳州圣水出有疾者饮之辄愈无远近老幼莫不奔赴兼繇中书门下德裕。又状论云:亳州圣水访问本因无良僧三数人欲求丐钱物与侧近百姓相知称此水能疗疾病讹言一扇遂至惑人数月已来自淮泗达於闽越无不奔走。又闻此水每斗三贯价每三二十家即顾一人就亳州取水发心之时数十家已不食荤血服此水後。又三七日蔬食兼於门墙帖榜食荤辛者不得入门就任妄中。又多非本水皆是无良之徒所在别取水贩卖其百姓羸老病疾者既须逾月蔬食。又尽屏绝医药饮此恶水并皆困笃自秋已来此水过江者每日尝不下三五十人除当道百姓外兼半是越州福建百姓近已於[B13N]山津严加捉搦。若不绝其根本终恐信惑不已伏以吴时有圣水宋齐有圣火皆虚诞人以为妖今亳州水颇近於此。又为黎手害伏乞特申典制速令填塞所冀人知禁令俗保掳玻於是宰相裴度於汴州状後判曰:妖繇人兴水不自作牒宋汴观察使填塞讫报时人皆以为当德裕後为淮南节度使。又奏比以妇人长裾大袖朝廷制度尚未颁行微臣之分合副天心比闾阎之间阔四尺今令阔一尺五寸裙曳四尺今令曳五寸事关鸶锊桓也蛔啵ㄕ月十五日延安公主以衣服逾制驸马窦坏米锏略R蛴惺亲啵。
陆亘为浙东观察使将行延英面奏节制分兵在州贻患於国诏天下兵分於属郡者隶於刺史初越之永嘉郡城於海ヂ尝陷寇境夺官吏廪禄之半以代常赋因循相踵吏返为奸亘按举赃罪表请郡守已降增给其俸人至於今赖之。
崔郾为郏州观察使旧弊有二供不足夺吏俸以益之岁八十万郾以廉使常用之直代之。
牛僧孺为鄂岳观察使江夏城客土散恶难立垣墉每年加板筑赋菁茅以复之吏缘为奸蠹弊绵岁僧孺至计茅苦被筑之费岁十馀万即赋之以傅以当苦筑之价凡五年墉皆孑蒹急子莱。
王彦威为陈许节度奏毁除管内山房三千八百馀所。
卢均为广州节度使奏请禁土人与外蕃婚姻及禁蕃人置田宅可之夷人与华人杂居婚娶岁月滋久至均方能立法以禁之。
後唐冯ど为北京留守先是以相堂为使院後以为乐营群吏簿籍无定居。又取太原县为军营县寄治潜玄观ど至并询旧制复以相堂为史院太原归旧县其馀触类如之。
周知裕为安州留後淮土之风恶其病者至於父母有疾不亲省视甚者避於他室或时问讯即以食物揭於长竿之首委之而去知裕心恶之召乡之顽狠者诃诘教导俾知父子骨肉之恩繇是弊风稍革。
王晏球长兴中为青州节度使奏臣所部州县点检到见役节级所繇等四千五百馀人今留合充役者二千八百馀人并放归农讫明宗优诏褒之。
晋王傅拯为宁州刺史州接蕃部前政滋章民多厌苦傅拯自下车除去弊政数十件百姓便之。
王周为泾州节度使奏前节度使张彦泽在任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