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外亦复,何须子孙。若不才我聚彼散。若能自立则不如一经故终身不治产业。
范述曾为永嘉太守励志清白不受馈遗明帝下诏褒美徵为游击将军郡送故旧钱二十馀万一无所受唯得白桐木火笼朴十馀枚而已。
孔兄为临海太守在任清约罢郡还献乾姜二千斤世祖嫌少及知兄清乃叹息萧赤斧为雍州刺史在州不营产利勤於奉公。
萧惠基为氵屈东武陵内史豫章东阳太守凡历四郡无所蓄聚。
萧坦之为右将军东昏侯时遣主帅黄文济领兵围坦之宅收之坦之从兄翼宗为海陵郡将发坦之谓文济曰:从兄海陵宅故应无他文济曰:海陵宅在何处坦之告文济曰:应得罪仍遣收之简家赤贫唯有质钱帖子数百还以启帝原死系尚方。
梁庾荜仕齐为辅国长史会稽郡丞行郡府事时承凋弊之後百姓凶荒所在瞎竺字潦千民多流散荜抚循甚有治理唯守公禄清节逾厉至有经日不举火太守永阳王闻而馈之荜谢不受及天监元年卒停尸无以殓柩不能归高祖闻之诏赐绢百疋米五十斛。
顾宪之初仕齐为豫章太守中兴二年义师平建康高祖为扬州牧徵宪之为别驾从事史比至高祖已受禅宪之风疾渐笃固求还吴天监二年就家授大中大夫宪之虽累经宰郡资无担石及归环堵不免饥寒。
杨公则初仕齐为晋寿太守在任清洁自守後为武宁太守在郡七年资无担石百姓便之及天监初为湘州刺史四年徵中护代至乘二舸便发送故一无所取。
王僧孺天监初为南海太守郡尝有高凉生口及海船每岁数至外国贾人以通贸易旧时州郡以半价就市。又买而即卖其利数倍历政以为常僧孺乃叹曰:昔人为蜀郡长史终身无蜀物吾欲遗子孙者不在越装并无所取。
任鹛旒嘀形义兴太守在任清洁儿妾食麦而已友人彭城到溉溉弟洽与鸸参山泽游及被代登舟止有米五斛既至无衣镇军将军沈约遗裙衫迎之。
傅昭为成安内史郡溪无鱼或有暑月荐昭鱼昭既不纳。又不欲拒遂馁于门侧。又为临海太守郡有密岩前後太守皆自封固专收其利昭以周文之囿与百姓共之大可喻小乃教勿封县令尝饷粟罹钣诓鞠抡研Χ还之。
裴遂为梁秦二州太守开创屯田民吏获安乃相率饷绢千馀疋遂从容曰:汝等不应尔吾。又不可违纳其绢二疋而已。
夏侯ダ为六郡二州不修产业租赐所得随散亲故性俭率居处服用充足而已不事华侈晚年颇好音乐有妓妾数十人并无被服姿容每有客尝隔帘奏之时谓帘为夏侯妓衣也。
王瞻为晋陵太守洁已为政妻子不免饥寒。
江革为武陵王长史会稽郡丞行府州事门生故吏家多东州闻革应至并赍持缘道迎候革曰:我通不受饷不容独当故人箱篚至镇唯资公俸食不兼味及徵为都官尚书将还民皆恋惜之赠遗一无所受送故依旧舸舫革并不纳唯乘台所给一舸艚偏欹不得安卧,或谓革曰:船既不平济江甚险当移徙重物以迮轻艚革既无物乃於西陵岸取石十馀片以实之其清贫如此。
庾域为怀宁太守罢任还家犹事井臼而域所衣大布馀俸专充供养。
萧励为广州太守边海旧饶外国舶至多为刺史所侵每年舶至不过二数及励至纤毫不犯岁十馀至俚人不宾多为海暴励征讨所获生口宝物军赏之外悉送还台前後刺史皆营私蓄万物之贡少登天府自励在州岁中数献军国所须相继不绝武帝叹曰:朝廷便是更有广州。
蔡樽为吴兴太守口不言钱在吴兴不饮郡井斋前自种白苋紫茄以为常饵诏褒其清加信武将军。
伏骰肝永阳内史在郡清洁治务安静郡民何贞秀等一百五十四人诣州言状湘州刺史以闻诏勘有十五事为吏民所怀高祖善之徵为新安太守在郡清恪如永阳时民赋税不登者跞∫蕴守田米{耳力}之郡多麻苎家人乃至无以为绳其厉志如此属县始安新安海宁并同时生为立祠。
孙谦自少及老历二县五郡所在廉洁居身俭素床施冬屏风冬则布被莞席夏日无蚴僬识夜未尝有蚊蚋人多异焉。
何远为武昌太守杜绝交游馈遗秋毫无所受武昌俗皆汲江水盛夏远患水温每以钱买民井寒水不取钱者则辇水还之其他事率多如此迹虽似伪而能委曲用意焉车服尤弊素器物不用铜漆江左多水族甚贱远每食不过乾鱼数片而已。
萧洽为南徐州治中既近畿重镇吏数千人前後居之者皆致巨富洽为之清身率职馈遗一无所受妻子不免饥寒。
范缜为晋安太守在郡清约资公禄而已。
王励为南海太守行广州府事越中饶沃前後守宰例多贪纵励独以清白著闻。
王珍国为桂阳内史罢任还都路经江州刺史柳世隆临渚饯别见珍国还装轻素乃数曰:此真可谓良二千石也。
陈孔奂为晋陵太守晋陵自宋齐以来旧为大郡虽经寇扰犹为全实前後二千石多行侵暴奂清白自守妻子并不之官唯以单船临郡所得秩俸随即分赡孤寡郡中大悦号曰:神君曲阿富人殷绮见奂居处俭素乃饷衣袭毡被一具奂曰:太守身居美禄何为不能办此但民有未周不容独享温袍耳劳卿厚意幸勿为烦。
後魏广陵侯衍性清慎所在廉洁。又不营产业历牧四州皆有称绩凶日无敛尸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