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太守大学旧在城内游乃移至城南开敞之处亲自说经当时学者莫不劝慕号为良守高涛西兖州刺史以郡国虽有大学县党宜有黉序乃县立讲学党立小学。
崔孝辔赵郡太守兴立学校亲加劝督百姓赖之杨津为华州刺史先是受调绢度尺特长在事因缘共相进退百姓苦之津乃令依公尺度其输物尤好者赐以杯酒而出所输少劣亦为受之但无以示其耻,於是人竞相劝官调更胜旧日。又为岐州刺史巨细躬亲孜孜不倦守令寮佐有浊货者未曾公言其罪尝以私书切责之,於是官属感厉莫有犯法。
寇隽为梁州刺史民俗荒犭广多为贼盗隽乃令郡县立为庠序劝贼盗使归农桑敦以礼让数年之中风俗顿革。
北齐郑述祖父道昭先为兖州刺史述祖天保初。又为之有人入市盗布其父怒曰:何忍欺人君执之以归首述祖特原之自是之後境内无盗人歌之曰:大郑公小郑公相去五十载风教犹相同。
苏琼为南海太守有百姓乙普明兄弟争田积年不断各相援引乃至百人琼召普明兄弟对众人语之曰:天下难得者兄弟易求者田地假令得田地失兄弟心如何因而下泪众人莫不洒泣普明兄弟叩头乞外更思分异十年遂还同居住每年春总集大儒卫隆田元凤等讲於郡学掾吏文案之暇悉令受书时人指吏曹为学生屋。
後周长孙俭初仕魏为荆州刺史所部郑县令泉璨为民所讼推治获实俭即大集僚属而谓之曰:此繇刺史教诲不明信不被物是我之愆非泉璨之罪遂於厅事前肉袒自罚舍璨不问,於是属城肃励莫有犯法西魏文帝玺书劳之太祖。又与俭。《书》曰:近行路传公以部内县令有罪遂自杖三十用肃群下吾昔闻王臣謇謇匪躬之故盖谓忧公忘私知无不为而已未有如公刻身罚已以训群僚者也。闻之嘉叹荆蛮旧俗少不敬长俭殷勤劝导风俗大革务广耕桑兼习武事故得边境无虞民安其业吏民表请为俭构清德楼树碑刻颂朝议许焉。
柳霞为霍州刺史导民务先以德再三不用者乃微加贬异以耻之而已其下感而化之不复为过咸曰:我君仁惠如此其可欺乎!
薛慎为湖州刺史州界既杂蛮夷常以劫掠为务慎乃集诸豪帅具宣朝旨仍令首领每月一参或须言事者不限时节慎每见必殷勤劝诫乃赐酒食一年之间翕然从化诸蛮乃相谓曰:今日始知刺史真民之父母也。莫不欣悦自是襁负至者千馀户蛮俗婚娶之後父母虽在即与别居慎谓守令曰:牧守令长是化人者也,岂有其子娶妻便与父母离拆非唯蛮俗之失亦是牧守之罪慎乃亲自诱导示以孝慈并遣守令者喻所部有数户蛮别居数年遂还侍养及行得果膳归奉父母慎以其从善之速具以状闻有诏蠲其赋役,於是风化大行有同华俗。
乐逊为湖州刺史民多蛮左未习儒风逊劝励生徒加以课试数年之间化洽州境蛮俗生子长大多与父母别居逊每加劝导多革前弊在任数载频被褒锡。
隋于义字慈恭为武安太守专崇德教不尚威刑有郡民张善安王叔儿争财相讼义曰:太守德薄不胜任之所致非其罪也,於是取财倍与二人论而遣去善安等各怀耻愧移贯他州,於是风教大洽以其德化人皆此类也。
梁毗为西宁州刺史在州十一年先是蛮夷酋长皆服金冠以金多者为豪隽繇此递相陵夺每干边境略无宁岁毗患之後因诸酋长相率以金遗毗,於是置金坐侧对之恸哭而谓之曰:此物饥不可食寒不可衣汝等以此相灭不可胜数今将此来欲杀我邪一无所纳悉以还之,於是蛮夷感悟遂不相攻击高祖闻而善之。
赵贤通为冀州刺史有人盗其田中蒿者为吏所执贤通曰:此乃刺史不能宣风化彼何罪也。慰喻而遣之令人载蒿一车以赐盗者窆矶窆於重刑其以德化民皆此类也。
令狐熙开皇中为桂州刺史先是州县生梗长吏多不得之官寄政於总管府熙悉遣之为建城邑开设学校人夷感化焉。
乞伏慧领潭桂二州总管三十一州诸军事其俗轻剽慧躬行朴素以矫之风化大洽。
杨汪字元度历荆雒二州长史每听政之暇必延生徒讲授时人称之。
辛公义为牟州刺史下车先至狱中因露坐牢侧亲自验问十馀日间决断咸尽方还大厅受领新讼皆不立文案遣当直佐寮一人侧坐讯问事。若有不尽应须禁者公义即宿厅事终不还ト人或谏之曰:此事有程使君何自苦也。答曰:刺史无德可以导人尚令百姓系於囹圄,岂有禁人在狱而心自安乎!罪人闻之咸自叹服後有欲争讼者其乡闾父老遽相晓曰:此盖小事何忍勤劳使君讼者多两让而止。
梁彦光为相州刺史自齐亡衣冠士人多迁关内唯技巧商贩及乐户之家移实州郭繇是人情险讠皮妄起风谣诉讼官人万端千变彦光欲革其弊乃用秩俸之物招致山东大儒每乡立学非圣哲之书不得教授尝季月招集之亲临策试有勤学异等聪令有闻者升堂设馔其馀并坐廊下有争讼惰业无成者坐之庭中设以草具及大成当举行宾贡之礼行於郊外祖道并以财物资之,於是人皆克励风俗大改有涂阳人焦通性酣酒事亲礼阙为从弟所讼彦光弗之罪将至州学令观於孔子庙于时庙中有韩伯瑜母杖不痛哀母力弱对母悲泣之像通遂感悟既悲。且愧。若无自容彦光训谕而遣之後改过励行卒为善士以德化人皆此类也。吏人感悦略无争讼柳旦为龙川太守民居山洞好相攻击旦开设学校大变其风炀帝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