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道所有祥瑞不得辄有奏献。
广顺元年正月丁卯制曰:设官分职具列司存离局侵权诚为紊扰今後诸司公事并须各归局分不得越次施行朝廷之务显有旧章职官具存安可废坠如闻目前诸司事多有壅滞今後并可疾速举行。
丙戌河东刘崇よ号太祖遣供奉官张令权赍敕书晓谕晋绛慈隰诸州军民曰:朕早事刘氏共立汉朝当高祖寝疾既危朕与杨州史弘肇於御床之前同受顾⑺镁既立叛乱继兴朕讨平河中克宁关内敢言劳苦贵保宗祧自镇邺都复当戎寄忘食废寝夜思昼行固获边疆训齐师旅忧时忧国尽节尽忠不期群小连谋蔽惑幼主忽於内殿并害大臣朕方在外藩亦遭谗构密降宣命潜遣行诛诸将知此无辜乞除君侧之恶遂与将士同赴阙廷凶竖计穷迫害幼主朕遂奏太后请立刘ど比候到京方议册立便值河北告急契丹内侵遂领大军径赴救援自澶州起程北去辎重相次先行旗队才移军情忽变喊声动地事势莫知攒集戈矛请朕为主逃脱无地扶拥入京内外臣僚藩岳侯伯表章继至推戴益坚勉副群情寻登大位读僦内罔不倾心不谓北京留守刘崇显有包藏辄萌僭窃散飞文字诳惑人民骚动一方酷虐万姓差点丁壮率掠货财杀戮无辜诛剥难状况刘崇自居藩镇唯务贪求刻削军都增添税赋千里之内民不聊生今则。又作猖狂更加暴虐谓人情可以诈取谓天命可以僭求颠越如斯不亡何待朕方辑宁区宇拯救黔黎见举大军往平微孽爰念河东管界皆是朕之生灵被此凶残深怀轸恻即候收复城垒当议减放税租内外军民并与洗涤更在沿边藩镇明宣朕怀接界户人勿令侵扰其边界城池已令逢要辩奸细切须是防安抚生民以副朕意。
是月徐州王彦超言殿直王殷押送到赏给衣服银带臣。又于宋州取到赏给钱帛收管。又奉宣取宿州散从官二百并于宿州单州各差夫二千以备攻城指使是日降敕宣谕徐宿二州官吏百姓曰:朕猥以寡薄肇创基图思康济于兆民推恩信于天下,庶几致理渐至平宁杨温等比事藩维止为小校妄生猜惧辄闭城门朕亦累赐敕书开怀示信谕以安危之道俾全忠孝之名亦继有文字进呈止望朝廷恕舍朕念端倪未审之际事势使然彼既无心岂忍加罪是以授之郡牧许以自新而不体优恩尚敢拒命执迷罔悟但作迁延今已差兵士往彼攻取期於旦夕必易荡平汝等皆居封境之中各怀仁义之节况属阳和之候方当农养之时暂驻兵甲固无骚扰宜思齐力安家。
二月癸巳赐王彦超诏曰:昨以巩廷美杨温等妄抱忧疑辄敢违拒累令招谕未体诚怀须至加兵以安民众切虑破城之後玉石难分卿可告谕诸军勿令杀人放火但诛恶党宜舍胁从眷惟许国之心当体好生之意。
三月丙子敕氵公淮州镇朝廷比与淮南素非仇怨互分疆土各有人民商旅往来比无阻滞兵师屯戍自守关防其自近朝稍闻多事烟尘时动生聚无聊爰当开创之初每求安静之道氵公淮千里所宜禁暴戢兵比屋小民渐冀息肩乐土庶期岁月驯致和平凡我疆场之臣当体宵旰之念应氵公淮州县军镇今後自守疆土钤辖兵士乡军不得纵一人一骑擅入淮南地分稍或违令不宜轻恕商旅行李经过辄不得妄致邀难如闻滞留必行勘罪更仰指挥氵公边巡检止绝贼盗务在道途清肃人户谧宁诏到速散行管界凡津要口铺可丁宁晓告。
二年七月戊辰诏河东接界氵公山诸州关塞山路止绝向北商贾往来。
九月敕北面氵公边州府镇戍兵自守疆场不得入幽瀛界俘掠。
十月戊子诏诸州府晓谕军民不得屠牛驴及卖生口辛亥敕致理安邦必先刑政分争辨讼各有职司内则台省官僚外则州县曹局共承寄任同体忧勤苟众务之有条则蒸民之无怨比来百姓诉讼不得越次诉论近日继有便诣朝廷不经州县宜再止绝免致逾违今後百姓凡有诉论及言灾イ先诉於县县如不治即诉于州州治不平诉於观察使或断遣不当即可诣台省如或越次诉论所司不得承接如有抵犯准律科惩其诉事文状或自手写或是雇人并于状後书其姓名并住止处所如无人写状许过白纸事条并须为已如或容诉是挟阿私鞫得其情必议严断。若所经处所断遣不平致诣朝廷长史推司当行谪罚。
三年正月宣河北诸州凡有急切公事即入马递奏报。
四年延州向训言请禁止州界民卖军装兵器於蕃部从之。
是月陇州防御使石公霸上言元管三县五镇自秦州阻隔废定戎新关两镇唯驹唇猿浦笔舯靖及官吏批书历子考较课最贼盗寇攘户民减损。又责州司职分何以捡校昨狙袅罾钣裆细主簿林萼下乡州司不曾指挥本县亦无申报每有提举皆称本府追呼无以指纵何能致理其间户口多有逃亡预虞大比之时恐速小臣之罪伏睹近敕凡有诉讼尚委逐处区分不得蓦越,岂可本属县镇每事直诣凤翔望降新规以涤旧弊敕凤翔属郡宜令依诸道体例指挥今後凡诸县公事徵科诉讼并委逐州官员区分於事或有疑误须禀使府者则县申州州申使府不得蓦越其李玉林萼专擅上府下乡本州勘罪奏闻。
六月诏诸州府氵公路县镇使臣经过不得差借递驴。
八月诏氵公淮诸州点捡淮南人粜过粮食如是以骡驴为驮及人负荷放过只不得以舟车辇运过淮(先是淮南大旱井泉涸竭塘堰中生草淮浅可涉。又闻钪莼鹪质偶人言于淮上其主恶之命击落其首淮南民渡淮而北者相继濠涛受以兵止之民与兵斗淮人阴籴我粟以为储蓄初太祖愍之曰:彼我民一也。繇是诸军郡许淮南人籴易至是闻吴人收籴入官以备军食故有是诏。)。
九月辛卯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