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相令长务尽地利禁游食商贩其休假者令与父兄同其勤劳豪势不得侵役寡弱私相置名。
咸宁四年诏曰:石兽碑表既私褒美兴长虚诞伤财害人莫大於此一禁断之其犯者虽会赦令皆当毁坏。
惠帝永平元年正月诏子弟及群官并不得谒陵。
元帝太兴元年四月初禁招鬼葬。
成帝咸和八年正月令诸郡举力人能举千五百斤以上者。
安帝义熙元年五月禁绢扇及ヅ蒲。
後魏道武天兴三年十二月诏曰:世俗谓汉高起於布衣而有天下此未达其故也。夫刘承尧统旷世继德有蛇龙之徵致悴手应五纬上聚天人俱协明革命之主大运所锺不可以非望求也。然狂狡之徒所以颠蹶而不已者诚惑於逐鹿之说而迷於天命也。故有踵覆车之轨蹈[C260]逆之踪毒甚者倾州郡害微者败邑里至乃身死名颓殃及九族纵乱随灭死而不悔,岂不痛哉!故春秋之义大一统吴楚僭号久加诛绝君子贱其伪名比之尘垢自非继圣载德天人合会帝王之业夫岂虚应历观古今不义而求非望者徒丧其保家之道而伏刀锯之诛有国有家者诚能推兴废之有期保天命之不易察徵应之潜授杜竞逐之邪言绝奸难之僭肆思多福於止足则几於神智矣。如此则可以保荣禄於天年流馀庆於後世夫然故祸悖无缘而生兵甲何因而起凡厥来世勖哉!戒之可不慎欤时太史属奏天文错乱帝亲筮占多云:改王易政故数革官号一欲防塞凶狡二欲消灾应变已而虑群下疑惑心谤腹非丙申复诏曰:上古之治尚德下名有任而无爵易治而事序故邪谋闭而不起奸慝绝而不作周姬之末下凌上替以号自定以位制禄卿世其官大夫遂事阳德不畅义发家倍故[C260]繇此起兵繇此作秦汉之弊舍德崇侈能否混杂贤愚相乱庶官失序任非其人,於是忠义之道寝廉耻之节废退让之风绝毁誉之议兴莫不繇乎!贵尚名位而祸败及之矣。古置三公职大忧重。故曰:待罪宰相将委任责成非虚宠禄也。而今世俗佥以台辅为荣贵企慕而求之夫此职司在人主之所任耳用之所重舍之所轻所贵者至矣。何取於鼎司之虚称也。夫桀纣之南面虽高而不可薄姬之为下虽卑而不可尊一官可以效智华门可以垂范苟以道德为实贤於覆饣束都乙印9柿恳颜吡钪斩义全昧利者身陷而名灭利之与名毁誉之疵竞道之与德神识之家宝是故道义治之本名爵治之末名不本於道不可以为宜爵无补於门不可以为用用而不禁为病深矣。能通其变不失其正者,其唯圣人乎!来者诚思成败之理察治乱之繇鉴殷周之失革秦汉之弊则几於治矣。
太武大延三年五月诏曰:方今寇逆消殄天下渐晏比年以来屡诏有司班宣惠政与民宁息而内外群官及牧守令长不能忧勤所司纪察非法废公带私更相隐置浊货为官政存苟。且夫法之不用自上犯之其令天下吏民得举告守令不如法者。
太平真君五年正月诏曰:自王公以下至於庶人私养沙门巫及金银工巧之人在其家者皆遣诣官曹限今年二月十五日过期不出巫沙门身死主人门诛。
九年十月以婚姻奢靡丧葬过度诏有司更为料限文成兴光元年九月闭都城门大索三日获奸人亡命数百人。
大安五年诏曰:夫褒赏必於有功刑罚审於有罪此古今之所同繇来之常式牧守莅民侵食百姓以营家业王赋不充虽岁满去职应计前逋正其刑罪而主者失於督察不加弹坐使有罪者优游获免无罪者妄受其辜是启奸邪之路长贪暴之心岂所谓原情处罪以正天下自今诸迁代者仰别在职殿最案制治罪克举者加以爵宠有愆者肆之刑戮使能否殊异刑赏不差主者明为条制以为常楷。
和平四年十二月辛丑诏曰:名位不同礼亦异数所以殊等级示轨仪今丧葬嫁娶大礼未备贵势豪富越度奢靡非所谓式昭典宪者有司为之条格使贵贱有章上下咸序著之於令壬寅诏夫婚姻者人之始是以夫妇之义三纲之首礼之重者莫过於斯尊卑高下宜令区别然中世以来贵族之门多不率法或贪利财贿或因缘私好在於苟合无所择选今贵贱不分巨细同贯尘秽清化亏损人伦将何以宣示典谋垂之来裔今制皇族师傅王公侯伯及士民之家不得与百工技巧卑姓为婚犯者加罪。
献文天安元年七月辛亥诏诸有诈取爵位罪特原之削其爵职其有祖父假爵号货求正名者不听继袭诸非劳进超迁者亦各还初不以实闻者以大不敬论。
皇兴五年三月乙亥诏曰:天安以来军国多务南定徐方北扫遗虏征戍之人亡窜非一虽罪合刑书每加哀宥然宽政犹水逋逃遂多宜申明典刑以肃奸伪自今诸有逃亡之兵及下代守宰浮游不赴者限六月三十日悉听归首不首者论如律。
孝文延兴二年诏沙门不得去寺浮游民间行者仰以公文去声。
四年二月辛未禁断寒食。
五年四月诏禁畜鹰鹞开相告之制。
六年禁杀牛马。
太和二年五月诏婚聘过礼则嫁娶有失时之弊厚葬送终则生者有糜费之苦圣王知其如此故申之以礼数约之以法禁乃者民渐奢尚婚葬越轨致贫富相高贵贱无别。又皇族贵戚及士民之家不惟氏族下与非类婚耦先帝亲发明诏为之科禁而百姓习常仍不肃改朕今宪章旧典虐赶戎浦之律令永为定准犯者以违制论。
三年诏曰:治因教宽弊由网密今侯职千数奸巧弄威重罪受财不列细过吹毛而举其一切罚之,於是更置谨直者数百人以防讠宣斗自是街术吏民安其职业。
七年正月诏曰:朕每思知百姓之所疾苦以增房碚而明不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