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今既散亡音韵曲折。又无识者则於今难以意言于时以无雅乐器及伶人省太乐并鼓吹。
明帝大宁末以元帝时颇得登歌食举之乐犹有未备。又访阮孚等增益之。
成帝咸和中乃复置太乐官鸠集遗逸而未有金石也。
咸康七年尚书蔡谟奏八年正会仪注唯作鼓吹钟鼓其馀伎乐尽不作侍中张澄给事黄门侍郎陈逵币晕王者观时设教至於吉凶殊断不易之道也。今四方观礼陵有傧吊之位庭奏宫悬之乐二礼兼用哀乐不分体国经制莫大於此诏曰:今既以天下体大礼从权宜三正之飨宜尽用吉礼也。至娱耳目之乐所不忍闻故阙之耳事之大者不过上寿酒称万岁已许其大不足复阙钟鼓鼓吹也。澄逵。又启今大礼虽降事吉於朝然傧吊显於园陵则未减有哀礼服定於典文义无尽吉是以咸宁之会有彻乐之典实先朝稽古宪章垂式万世者也。诏曰:若元日大飨万国朝宗庭废钟鼓之奏遂阙起居之节朝无磬制之音宾无蹈履之度其於事义不亦阙乎!亦惟有量轻重以制事中散骑侍郎顾臻。表曰:臣闻圣主作乐赞扬圣道养以仁义防其淫佚上享宗庙下训黎元体五行之正音协八风以陶物宫声正方而好义角声坚齐而率礼弦歌钟鼓金石之作备矣。故通神至化有率舞之感移风易俗致和乐之极末世之伎设礼外之观逆行连倒头足入持属皮肤外剥肝心内摧敦彼行苇犹谓勿践矧伊生灵而不恻怆加四海朝觐言观帝庭耳聆雅颂之声目睹威仪之序足以蹋天头以履地反天地之至顺伤彝伦之大方今敌人对岸外御为急兵食七升忘身赴难过泰之戏日廪五升方扫神州经略中甸。若此之事不可示远宜下太常纂备雅乐箫韶九成惟新於盛运功德颂声永著于来叶此乃所以燕及皇天克昌厥後者也。诸伎而伤人者皆宜除之流简俭之德迈康哉!之咏清风既行下应如草此之谓也。愚管之诚惟垂采察,於是除高ㄌ紫鹿硇斜钍臣捌胪蹙硪麦卸等乐。又减其廪其後复高ㄌ紫鹿焉。
穆帝永和十一年谢尚镇寿阳,於是采拾乐人以备太乐并制石磬雅乐始具江表始有金石之乐自尚始也。(晋氏之乱也。乐人悉没于兵及其後邺乐人颇有来者尚因之以具钟磬)。
孝武太元中破苻坚获其乐工阳蜀等闲习旧乐,於是四庙金石始备焉乃使曹毗王询等增造宗庙歌诗然郊祀遂不设乐。
宋高祖永初元年七月有司奏皇朝肇建庙祀应设雅乐太常郑鲜之等八十八人各撰立新歌黄门侍郎王韶之所撰歌辞七首并合施用诏可(一云:韶之造四夏四章行礼一章登歌二章食举十章前後舞歌各一章)。
十二月有司奏依旧正旦设乐参详属三省改太乐诸歌舞诗黄门侍郎王韶之立三十二章合用教试日近宜逆诵习辄申摄施行制可。又改正德舞曰:前舞大豫舞曰:後舞。
文帝元嘉九年太乐令锺宗之更调金石(十四年治书史史奚纵。又改之)。
十三年司徒彭成王义康於东府王会依旧给伎扌缯鹿し氪罅邢喑懈诸王伎十四种其舞伎三十六人太常傅隆以为未详此人数所由唯杜预注。《左传》八佾舞云:诸侯六六三十六人尝以为非夫舞者所以节八音者也。八音克谐然後成乐必以八人为列自天子至士降杀以两两者减其二列耳预以为一列。又减二人至士止馀四人岂复成乐案服虔注传云:天子八八诸侯六八大夫四八士二八其义甚允今诸侯王不复舞佾其扌缯挛杓考垂胖女乐也。殿庭八八诸王则应六八理例坦然。又春秋郑伯纳晋悼公女乐二八晋以一八赐魏绛此乐以八人为列之证也。若如议者唯天子八则郑应纳晋三六晋应赐绛一六也。自天子至士其文物典章尊卑差级莫不以两未有诸侯既降二列。又列辄减二人近降大半非唯八音不具於两义亦乖杜氏之谬可见矣。国典事大宜令详正事不施行。
十八年九月有司奏二郊宜奏登歌。又议宗庙舞事录尚书江夏王义恭等十二人立议未及列奏值军兴事寝。
二十二年南郊始设登歌诏御史中丞颜延之造郊天夕牲迎送神飨神歌诗三篇飨地神辞一篇馀与南郊同。
孝武孝建二年九月甲午有司奏前殿中曹郎荀万秋案礼祭天地有乐者为降神也。故。《易》曰:雷出地奋豫先王以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配祖考周官曰:作乐於圜丘之上天神皆降作乐於方泽之中地祗皆出。又曰:乃奏黄锺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乃奏太簇歌应锺舞咸池以祀地祗由斯而言以乐祭天地其来尚矣。今郊享阙乐窃以为疑祭统曰:夫祭有三重焉献之属莫重於蛏莫重於升歌舞莫重於武宿夜此周道也。至於秦舞五行魏舞咸熙皆以用享爰逮晋氏泰始之初傅玄作晋郊庙歌诗三十二篇元康中荀藩受诏成父勖业金石四县用之郊庙是则承郊庙有乐之证也。今庙祠登歌虽奏而象舞未陈惧阙备礼夫圣王经世异代同风虽损益或殊隆杀迭运未尝不执古御今同规合矩方兹休明在辰文物大备礼仪遗逸罔不具举而况出祗降神辍乐於郊祭昭德舞功有阙於庙享谓郊庙宜设备乐,於是使内外博议骠骑大将军竟陵王诞等五十一人并同万秋议尚书左仆射建平王宏议以为圣王之德虽同创制之礼或异乐不相氵公礼无因袭自宝命开基皇符在运业富前王风动振古朝仪国章并循先代自晋东迁日不暇给虽大典略备遗阙尚多至於乐号庙礼未该往正今帝德再昌大孝御纫颂侄礼本以昭来叶寻舜乐称韶汉改文始周乐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