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为苻坚著作郎坚母少寡将军李威有辟阳之宠史官载之坚收起居注及著作所录而观之见其事惭怒乃焚其书而大捡史官将加其罪泉敬等已死乃止。
宋王韶之为黄门侍郎领著作韶之为晋史序王询货殖王钦作乱询子弘钦子华并贵韶之惧为所陷深结徐羡之傅亮南齐刘祥为长沙王镇军权谘议参军撰。《宋书》讥斥禅代尚书令王俭密以启闻帝衔而不问。
後周柳虬为西魏秘书监修起居注太祖既废魏帝立恭帝大飨群臣虬执简书於朝曰:废帝文皇帝之嗣子年七岁文帝言於安定公曰:是子才繇于公不才亦繇于公宜勉之公既受兹重寄居元辅之任。又纳女为皇后遂不能训诲有成致令废黜负文皇帝付嘱之意此咎非安定公而谁太祖乃令太常卢辨作诰谕公卿曰:呜呼我群后暨众士维文皇帝以襁褓之嗣托於予训之诲之庶厥有成而予罔能弗变厥心庸此乎!废坠我文皇帝之志呜呼兹咎予其焉避予实知之矧尔众人之心哉!惟予之颜岂惟今厚将恐来世以予为口实。
唐杜正伦太宗贞观二年为给事中兼知起居注太宗尝谓侍臣曰:朕每日坐朝欲出一言即思此言於百姓即周太祖有利益不所以不敢多言正伦进曰:君举必书言存左史臣职当修起居注不敢不尽愚直陛下。若一言乖於道理则千载累於圣德非直当今有损於百姓愿陛下慎之太宗大悦赐采绢二百疋。
褚遂良为谏议大夫知起居注贞观十六年四月太宗谓遂良曰:卿知起居注书何等事大抵人君得见否遂良曰:今之起居古之左右史书人君言事。且记善恶以为鉴诫,庶几人主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太宗曰:朕有不善卿必记之耶遂良曰:守道不如守官臣职当载笔君举必记黄门侍郎刘洎曰:设令遂良不记天下之人皆记之矣。太宗曰:然七月太宗。又谓遂良曰:尔知起居比来记我行事善恶遂良曰:今四海太平为行事耳然史官之设君举必书善既必书过亦无隐。
吴兢开元中为著作郎兼修史时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张说因至史馆读则天实录见论证对魏元忠事乃谓兢曰:刘五修实录(刘五即子元也。)论齐魏公事殊不相饶假与说毒手当时说验知是兢书之所以假㈧读踝有兢从容对曰:是兢书之非刘公修述草本犹在其人已亡不可诬枉於幽魂令相公有怪耳同修史官苏宋等见兢此对深惊异之乃叹曰:若取人情何名为直笔。
于休烈为太常少卿修国史至德二年肃宗谓休烈曰:君举必书朕有过卿书之否休烈对曰:臣闻禹汤罪已其兴勃焉有德之君不忘书过臣不胜大庆郑朗为起居郎太和九年十二月文宗御紫宸殿与宰臣郑覃李石等议政宰臣既退帝命朗等盟记录者将来一观朗对曰:臣执笔所记便目为史臣闻自古帝王不合观史帝曰:故事何在朗曰:臣不敢远徵故实尝闻太宗皇帝欲亲览国史用知得失谏议大夫朱子奢上表云:史官所述义归尽善。若至曾玄已後或非上智中主庸君饰非护短见极陈善恶恐致史官何地逃刑。又闻褚遂良对曰:今之起居古之左右史以记人君言行善恶必书,庶几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帝。又谓朗曰:美此记是。且直书未有否臧一见无爽朗乃进所纪帝略览曰:卿宜门外重写录进来其日晚内出诏宣示宰臣曰:美粗@实茸喑来所纪之事拟不进夫人君之言良史善恶必书或有平生之鸦安还乩淼乐体要垂诸将来实为愧耻异日临朝,庶几稍改何妨一见以戒蠊硌浴
魏廖起居舍人开成四年十月文宗於紫宸殿对百寮遣阁门使就寥∽⒓黔磷嘣唬撼家宰怨胖么艘晕圣王鉴戒陛下但为善事勿冀臣不书如陛下所行错误臣不书之天下之人皆得书之臣以陛下为太宗文皇帝乞陛下许臣比职褚遂良帝曰:我向前亦曾取暴猎唬鹤允窍蚯捌鹁硬幌旯适鲁冀衿竦孟荼菹挛非法。若陛下一览之後自此文字须有回避如此则善恶不直非史也。遗後代何取信遂止。
○国史部 恩奖
轩后以史名官晋卿因籍命氏文籍既兴官守攸重其所繇来远矣。逮乎!汉氏之世则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副上丞相其後列鸿都藏室之署分东观秘府之局典司著撰裁正编简鼎国江左以迄于五代未尝不建官分职克慎其选焉盖髦士俊民乘时间作而当世之君莫不隆其礼命形於诏奖或蕃锡加等或崇进异数以至推恩而延赏追美以饰终发乎!叹想形於悼惜盖夫鸿硕之老良直之士所任重而其才难不可以不钦尚者。
後汉高彪除郎中校书东观迁内黄令帝敕同僚临送祖于上东门诏东观书彪形像以劝学者。
吴华锴ǘ观令领右国史锷鲜璐侨冕嶂鞔鹪唬旱帽硪远观儒林之府当讲校文艺处定疑难时皆名学硕儒乃任其职乞更选英贤闻之以卿研精坟典博览多闻可谓悦礼乐敦诗书者也。当飞翰骋藻光赞时事以越扬班张蔡之俦怪乃谦光厚自菲薄宜勉修所职以迈先贤勿复纷纷。
梁萧子阄太子舍人撰东宫新记奏之敕赐束帛陈杜之伟为大匠卿迁大中大夫仍敕撰梁史永定三年卒高祖甚悼惜之诏赠通直散骑常侍赙钱五万布五十疋棺一具克日举哀。
後魏韩显宗为著作佐郎孝文曾谓显宗及程灵虬曰:著作之任国史是司卿等之文朕自委悉中省之品卿等所闻。若欲取况古人班马之徒固自辽阔。若求之当世文学之能卿等应推崔孝伯。又谓显宗曰:见卿所撰燕志及在齐咏大胜比来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