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从之窦轨为益州道行台左仆射击临洮羌破其部众轨度羌胡终为後患於松州置屯田以备後举。
太宗贞观初张俭为朔州刺史广营屯田岁致鲜万斛边粮益饶及遭霜旱俭劝百姓相赡遂免饥馁州境独安。
张公谨为代州都督上表请屯田以省转运。
高宗显庆中刘仁轨为带方州刺史镇守百济,於是渐营屯田积粮抚士以经略高丽。
则天天授初娄师德为检校丰州都督知营田事则天下书劳曰:卿受委北垂总司军任往还灵夏检校屯田收粟既多京坻遽积不烦和籴之贵无复输运之艰两军及其镇兵数年咸得支给勤劳之诚久而弥著览以嘉尚忻悦良深长寿元年召拜夏官侍郎判尚书事明年拜凤阁鸾台平章事则天谓师德曰:王师外镇必藉边境营田卿须不惮劬劳更充使检校。又为河源积石怀远等军及河兰鄯廓等州检校营田大使。
郭元振长安中为凉州都督陇右诸军州大使元振令甘州刺史李汉通开置屯田尽其水陆之利旧凉州粟麦斛至数千及汉通牧率之後数年丰稔遂斛至数十钱积军粮可支数十年。
中宗时王晡桂州都督桂州旧有屯兵常运衡永等州粮以馈之晔几闹罗郭奏罢屯兵。又堰江水开屯田数千顷百姓赖之。
玄宗开元二十五年夏四月庚戌诏曰:陈许豫寿等四州本开稻田将利百姓度其收获甚役功庸何如分地均耕令人自种先所置屯田宜并定其地量给逃还及贫下百姓。
代宗大历五年诏诸州置屯田并停特留华同泽等三州屯乃悉以度支之务委于宰臣。
李承大历末为淮南淮西黜陟使奏於楚州置常丰堰以御海潮屯田黾孤彼晔帐倍至德宗初严郢为京兆尹宰相杨炎不习边事请於丰州屯田发关辅人开陵阳渠人颇苦之郢尝从事朔方晓其利害乃具五城旧屯及募兵仓储等数奏曰:按旧屯沃饶之地今十不耕一。若力可垦辟不俟浚渠其诸屯水利可种之田甚广盖功力不及因致荒废今。若发两京关辅人於丰州浚渠营田徒扰兆庶必无其利臣不敢远引他事请以内园植稻明之。且秦地膏腴田称第一其内园丁皆京兆人於当处营田月一替其易可见然每人月给钱八千粮食在外内园使犹僦募不占奏令府司集事计一丁岁当钱九十六千米七斛二斗计所僦丁三百每岁合给钱二万八千八百贯米二千一百六十斛不知岁终收获几何臣计所得不补所费况二千馀里发人出塞屯田一岁方替其粮洗犹原转饷运直至多。又每人须给钱六十三千米七斛二斗私出资费数。又倍之据所收必不登本而关辅之人不免流散是虚畿甸而无益军储与天宝已前屯田事殊臣虽至愚不敢不熟计惟当省察奏不报郢。又上奏曰:伏以五城旧屯其数至广臣前已挟名闻奏讫其五城军士。若以今日所运开渠之粮贷诸城官田至冬输之。又以所送开渠功直布帛先给田者至冬令据时估输先绱思垂馗免於徵发五城丰厚力农辟田比之浚渠十倍之利也。时炎方用事郢议不省卒开陵阳渠而竟弃之。
刘怦为雄武军使广屯田节用以办理称。
李元谅贞元中为陇右节度於泾州及良原收军田粟数万石初将刈获泾原节度刘昌遣兵数千屯於潘原以御蕃寇自是边军颇有积储。
李复为义成军节度使请于白马卫南置屯田数百亩以资军食时人悦之。
孟元阳起於陈许军中理戎整肃勤公事善部署曲环之为节度使元阳为大将环使董作於西华屯元阳盛夏芒ハ立稻田中须役者退而後就舍故其田无岁不稔军中足食。
宪宗元和三年六月以东都防御使旧苑内营田六百五十顷至六年令河南府收管营种岁终具所得闻奏其营田兵罢之。
穆宗以元和十五年正月即位二月诏诸道除边军营田处其军粮既取正税米分给其所管田自为军中资用不合取百姓营田并以黾沟鼗鼗话傩辗逝ǖ仄渚中如要营田任取食粮彳建卒而不得辄妄招召。
敬宗长庆四年七月灵武节度使奏於特进渠新置营田六百顷。
宝历元年杨元卿为沧景节度使诏以所置屯田有裨国用命兼充当道营田使是冬元卿上言营田收廪粟二十万斛请付度支充军粮。
崔弘礼为河阳节度使上言於秦渠下辟荒田三百顷岁收粟二万斛从宝历二年减去度支所给数。
文宗太和中殷侑为沧齐德等州观察使上言当管河北两州百姓耕牛见管户一万三千六百九十四除老弱单独外其间大半力堪营种去年缘无耕牛百姓掘草根充粮一年虚过饥饿相继转死道路臣去年躬亲劝责酌量人力於一万三千户内每户请牛一具支绢绫五疋计三万疋馀二千户不得牛营田不敢不奏诏曰:沧州营田已有次第耕牛欠数频有奏论方及春农实资济恤宜更赐绫绢一万疋其来年将士粮米便勒本道自供。
六年二月户部尚书判度支王起奏灵武鼓田土宽广。又复肥浓悉堪种莳承前但逐年旋支钱收籴悉无贮积与本道计会立营田从之。
七年四月以宣武军先置营田别加田卒至是敕罢其卒计所停粮五万七千馀斛节度使杨元卿奏请於营田顷亩之内加税小麦三万九千馀斛以代给其粮而留其卒诏许之。
开成元年三月戊午度支奏请停京西营田。
武宗会昌六年五月赦节文灵武天德三城封部之内皆有良田缘无居人久绝耕种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