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孙伏伽进曰:裴矩受国恩赏未闻陈让救恤百姓则欲苟钓虚名用心。若是岂当朝寄请鞫其罪太宗从之其後计口为率贫人赖焉许敬宗为中书舍人贞观十年百官为文德皇后六韭矢令欧阳询状貌蠊硪熘诨蛑钢敬宗见而大笑为御史所劾左授洪州都督府司马。
刘允济中宗时为凤阁舍人神龙初坐与张易之款狎左授青州长史。
窦希挝工部尚书神龙中坐以子死秘不发丧冒充懿德太子宜婚使左授太子詹事。
李繁德宗时为左拾遗贞元十五年七月诏以山南西道节度都虞候严砺为本道节度使宣诏毕谏议大夫苗拯给事中许孟容李元素陈京补阙王纾等并归门下省或议以严砺资历既浅人望亦轻遽领旄节恐未允当既兼杂论言议喧然繁遂上言昨除拜严砺众议以为不当拯云:已三度表论未蒙见听许孟容问拯论实奏乎!拯颔颐而笑孟容曰:诚如此不旷职矣。又云:李元素陈京王纾并见拯及孟容言议帝遣三司使诘之拯状云:实於众中言曾论奏不言三度繁证之不已孟容等。又云:拯实言二度拯请依众状由是贬拯万州刺史繁播州参军并同正。
段平仲为监察御史磊落尚气节嗜酒敢言时德宗春秋高多自听断由是庶务,或不理中外畏帝严察无敢言者平仲常谓人曰:主上聪明神武但臣下畏惧各自循默耳使某一得召见必当大有开悟会贞元十四年京师旱诏择御史郎官各一人发廪赈┰平仲与考功员外郎陈归当奉使因得对及入坐粗陈本事帝察平仲意有所蓄以陈归在侧不言及事奏毕当出平仲独不退欲有启帝因兼留陈归声色甚厉杂以他语平仲错愕都不得言因误称其名帝怒叱出之平仲苍惶。又误直趋御障後陈归下阶连呼乃得出由是坐废七年亦因此名显。
张U暝十四年自刑部侍郎除卫尉卿初有诏令三司使推按僧法凑狱不叶颇甚中丞宇文邈上表辞官不许J薄S旨膊∏牍樾莸垡庖晕假托事故8墓馘闶芰钚滩坷芍杏钗撵磐推事以邈与炫宗姓。又改令卢虔。
裴郁为兵部员外郎郁褊狭但独见自是因徵本曹厨利钱苛细寡恕令史凡四十人并曹而逃信宿招绥乃复诏移郁压倌俗笫谔子洗马罪令史之首恶者笞四十。
杨於陵宪宗时为户部侍郎元和初以考策登进直言为累出为岭南节度使。
崔(音列)为右部补阙李谅为左拾遗元和二年咸以交游猥杂贬为长水县令谅贬为澄城县令。
王涯为翰林学士拜右拾遗元和三年四月诏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举人第三等牛僧孺皇甫李宗闵等委中书门下优与处分时牛僧孺皇甫李宗闵条对甚直无所畏避权亻幸恶其抵已有不中第者注解其策同为班诽言王涯与外甥皇甫登科不先上言遂左授涯为都官员外郎考官吏部员外郎韦贯之为果州刺史数月再黜为巴州刺史涯为虢州刺史。
杨归厚为左拾遗元和七年十二月敕曰:杨归厚顷以词艺擢於谏垣自处班行颇修职业但列於清近当慎威仪以婚姻之私假借公馆表章上献慢冫卖则多俾移秩於国庠仍分曹於雒邑可国子主簿分司东洛归厚将娶妇谓已官处近侍当动以闻率然上章借邮迤院帝责其轻易遂黜焉。
郑良宰为通事舍人元和十一年四月诏曰:闻郑良宰本非士族岂容尘参班行宜削乡所官通事舍人知馆事杨造轻有论荐颇乖言慎宜罚一月俸。
严公衡为右司郎中韦弘景为吏部郎中元和十三年出公衡为和州刺史弘景为绵州刺史初张仲方以驳李吉甫谥得罪,或谓仲方之议皆弘景教之公衡。又助成焉故有是命。
李景俭为谏议大夫元和十五年正月贬建州刺史景俭初坐窦群自监察御史贬山陵户曹转忠州刺史授代至京除丰州刺史延英辞曰:景俭恃有中助因盛言己屈退及日华门遽宣不令赴郡除仓部员外郎未一月拜中大夫性凌物自高视将相如匹庶因酒则夸傲尤甚至是宰相奏逐之制曰:夫士之出处则辨其正邪人之践修宜励其始终苟不容於公论诚难逭於国章况其擢自宗支常探儒术氵存历台阁亦分郡符而动或违仁行不繇义附权亻幸以亏节通奸党之阴谋众情皆疑群议难息据因缘之状当置严科顺长养之时特从宽典免於省过无或犭旬非可建州刺史。
李益为右常侍元和十五年入阁失仪侍御史许康佐华奏乖错俱待罪各罚俸一月。
李师素为兵部员外郎元和十五年九月坐与令狐楚亲出为资州刺史。
李渤穆宗时为考功员外郎长庆元年五月贬为虔州刺史渤既请书宰相下考时论不一而识者以宰辅官不上疏陈列而越职钓奇非尽事君之道者也。至是杜元颖等奏曰:渤卖直沽名动多狂躁圣恩含贷。且使守官而干进多端外交方镇远求奏请不能自安久留在朝转恐生事遂出之。
杨嗣复为库部郎中知制诰长庆元年十二月谏议大夫李景俭与起居舍人温造等自史馆同饮乘醉遂入中书面诘侮宰相景俭贬彰州刺史造朗州刺史嗣复与兵部郎中知制诰冯宿能虽先起亦合有惩宜罚一年俸。
张权舆为左拾遗敬宗宝历二年坐前侵毁裴度出为河中府虞乡县令。
裴夷为右拾遗文宗太和元年正月夷与直史馆李虞集贤修撰刘轲各罚一月俸以送桂州观察使刘栖楚至蓝田县经宿方回为监馆驿御史所举也。
韦处厚为考功员外郎早为宰相韦贤之所重时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