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积二十馀年位秩隆重而进趣之心更复不息列辞尚书志在封侯仪同之位尚书令任城王澄为之奏闻及为征西雍州虽喜於外抚尚以府号不优心望加大执政者颇怪之。
裴植自兖州刺史累迁度支尚书性非柱石所为无常自兖州还表请静官隐於嵩山宣武不许深以为怪然公私集论自言人门不後王肃怏怏朝廷处之不高及为尚书志意颇满欲以政事为己任谓人曰:非我须尚书尚书亦须我辞气激扬见於言色入参议论时对众官而有讥毁。又表毁征南将军田益宗言族姓┆末不应在百世衣冠之上率多侵侮皆此类也。
高聪为宣武光禄大夫心望中书令然後出作青州愿竟不果。
袁翻为度支尚书寻转都官翻。表曰:臣往忝门下翼侍帐幄同时流辈皆以出离左右蒙数陌之陟惟臣奉辞非但直去黄门今为尚书後便在中书令下於臣庸朽诚为叨滥准之伦匹或有未尽窃惟安南之与金紫虽是异品之隔实政有半阶之较加以尚书清要位遇通显准秩论资似如少进语望此官人不愿易臣自揆自顾力极求此伏愿天地成造有始有终矜臣疲病乞臣骸骨愿以安南尚书换一金紫时天下多事翻虽外请阎榷内有求进之心识者怪之,於是加抚军将军。
宇文忠之为中书郎六七年好荣利遇尚书省选右丞预选者皆射策忠之入试焉既获丞职大为忻满志气嚣然有骄物之色识者笑之。
北齐魏兰根初为岐州刺史除仪同三司兰根既预义勋位居端揆至是诉复岐州勋封永兴县侯邑千户孙搴为左光禄大夫世宗初欲之邺总知朝政高祖以其年少未许搴为致言乃果行恃此自乞特进世宗但加散骑常侍。
徐之才自左仆射出为兖州刺史後主徵之寻左仆射阙之才曰:自可复禹之绩後主武平元年重除尚书左仆射。
尉瑾为吏部尚书右仆射闺门秽杂为世所鄙及官高任重便大躁急省内郎中将论事者逆愁翰豢哨殉屑染哟笱∶肿越竞荨
阳休之领中书监便谓人云:我已三为中书监用此何为隆化还邺举朝多有迁授封休之燕郡王谓其所亲云:我非奴何意忽有此授。
魏收为尚书右仆射收硕学大才然性褊不能达命体道见当途贵游每以言色相悦。
後周叱罗协为司会中大夫形貌瘦小举措褊急既以得志每自矜高朝士有来请事者辄云:汝不解吾今教汝及其所言多乖事实当时莫不笑之。
唐朱前疑为驾部郎中是时有契丹之役前疑出马三疋以助军未几抗表求阶级者数四朝廷鄙其贪冒特令还马归私第。
张均玄宗时为刑部尚书自以才名当为宰辅尝为李林甫所抑及林甫卒依辅权臣陈希烈期於必取既而杨国忠用事心颇恶之罢希烈知政事引文部侍郎韦见素代之仍以均为大理卿既大失望意常郁郁。
裴延龄德宗贞元中为祠部郎中集贤院直学士崔造作相改易度支之务令延龄知度支东都院及韩闪於戎д俑熬┦Ρ竟傺恿洳淮命遂入集贤院亲事宰相张延赏恶其轻进出为昭应令。
常渠牟贞元中为谏议大夫风貌佻躁无君子器志尚不根道德众雅知不能以正理开弘帝意。
裴均为右仆射交结权亻幸得位贵而在列班尝逾位而立御史中丞卢坦请退之均不受坦曰:姚南仲为仆射例如此均曰:南仲何人坦曰:南仲是守正而不交权亻幸者也。寻罢坦为右庶子时人归咎於均。
杨归厚为左拾遗元和七年八月己丑延英宰臣对讫归厚次请对时宪宗坐久宣令後坐日对奏归厚坚辞固请宰相谕之不退帝乃召见归厚首论中官许遂振次力诋宰辅皆过激切然而自求试其词甚繁逾刻而罢十二月丙申敕左拾遗杨归厚可国子主簿分司东都归厚好矜夸敢言前请对时帝怡色优假之归厚谓己得。若已深自责直诚章疏词述或过差旧例卿士婚嫁多借邮递院於京尹府县亦为之设具归厚将娶妇谓已官处近侍当动以闻率然奏请帝责其轻肆遂黜焉宰臣李绛营救之帝怒益甚李吉甫谢引用之失方稍解焉。
张平叔元和末为户部侍郎判度支平叔狡险大言因王播以进既掌财用常居公利嬖亻幸多狎之既有宠於上进退便辟杂以优谐或自称老奴无复大臣之礼因奏事毕降阶复睢S钟新圩噘荡轻脱帝每为笑容之在班列间玩狎郎吏讠华肆无忌请变榷盐法请宰相为之使因以自求枢机之任每有内制出辄疑授已整衣冠以候人多笑之前後散失官钱四十万贯御史按得其实故贬之。
李翱敬宗时为吏部郎中有文学性怦圩晕酱室盏敝制诰以久未遂志尝郁郁不乐宝历二年十一月因面数宰相李逢吉之过既而请假满百日乃授庐州刺史。
舒元舆为刑部员外郎文宗太和五年八月以其上表累请效用并进章疏朝廷责其躁速自伐故授著作郎分司东都。
後唐郑希闵为金部员外郎庄宗同光二年差充沣朗副使希闵进状乞换章服帝欲惩之改差祠部员外郎李盈休。
萧希甫明宗天成初为谏议大夫初希甫至豆卢革恶之俄而革为河南府讼论事发希甫乃上疏论革与韦说罪伏革等既。又贬擢为右散骑常侍希甫性既褊忿躁於进取封章言事自比魏徵属明宗郊礼宿斋前一日百官阅仪於殿前诘旦郡官趋班次宰相冯道赵凤河南尹秦王从荣枢密使安重诲凤翔节度使李严於月华门外廊下候班定整衣冠或坐或立希甫与两省班入赴殿前礼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