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意旨将欲效顺即虑忽与从谏将欲同恶。又却恐除别人傥更被奸人为画狡计虚张赏设钱数兵士觊望尤难指挥今则已似太迟失於制置。若更稽缓事恐转生伏望速赐裁断仍先下明敕符赐新节度使五十万匹物令宣示三军以其从来忠节故有此赐便节级赏设续除刘从谏一军郡刺史从谏既粗有得必。且择利而行万万之中无一二违拒必。若不从指挥臣亦以为不假攻讨盖山东三州难自存立。若欲旁连魏镇即须厚赂交通。若拟自保封疆即须终日备御四面受敌必不支持数月之间定见覆败况。又闻山东官健已不许自畜刀兵足明军心殊未得一帐下之事亦在不疑长短此方义无便授从谏之理今更於意外料度傥从谏事急将所亲厚三二千人散投魏镇必亦虏缚送归阙廷上取忠义之名下快雠怨之志此必然之理也。在魏博镇州留一从谏亦何所利其将士三二千既是从逆得散却亦是国家一事纵横揣度股掌无逃。又以为直使山东之人未得其便亻黾亻免受制依违俟时朝廷亦只要明敕四面诸军严兵保境勿令公私来往勿使商旅通流迟不一年枭首必至。若或舍此数计事或後时即非愚臣所知亦必他日追悔臣不胜忧愤激切之至帝虽多绛之忠诚其时李逢吉王守澄中外议已定朝臣徒沥丹恳竟不胜苟。且之谋。
王起穆宗时为礼部侍郎长庆初大梁帅李吓延胄植ッ苌鲜枨胍孕熘萃踔切颂种遣自赎其过帝纳之果复汴州深谓其有将略焉。
汉龙敏初仕後唐为吏部侍郎敏学术不甚长然外柔而内刚爱决断大计清泰末从末帝在怀州时赵德济父子有异图晋安砦旦夕忧陷末帝计无从出问於从臣敏奏曰:臣有一计请以兵援送东丹王李赞华取幽州路趋西楼契丹必有北顾之患末帝然之而不能用敏。又谓末帝亲将李懿曰:君连姻帝戚社稷之危不俟翘足安得默默苟全耶懿因筹德济必破蕃军之状敏曰:仆燕人也。谙赵德钧之为人胆小谋拙所长者守城砦婴壕堑笃励健儿尔。若见大敌奋不顾身推坚陷阵必不能矣。况名位震主奸以谋身乎!仆有狂策不知济否苟能必行亦救砦之一术也。请言之曰:如闻驾前马仅五千匹请於其间选壮马精甲健夫千人仆愿与郎万金二人繇介休路出山夜冒契丹循山入大砦千骑之内得其半济则砦无虞矣。张敬达等幽闭不知朝廷援兵近远。若知大军在围柏谷中有铁障亦可为陷况敌众乎!末帝闻之曰:龙敏之心极壮用之晚矣。人亦以为大言然其慷慨感激皆此类也。
●卷四百七十八
○台省部 简傲废职父恶漏泄简傲
直而不倨盖存乎!格言傲不可长亦载诸往诫矧夫居台阁之任忘谦虚之美安肆自处鄙悖成风失庸行之规亏好让之道虽曰:君子其犹病诸况在中人胡足多者斯亦不仁者足以取祸深识者可以自戒矣。
晋卫衔尚书令以法御下视尚书。若参佐尚书郎。若掾属和峤为中书令旧制监令共车入朝时荀勖为监峤鄙勖为人以意气加之每同乘高抗专车而坐乃使监令异车自峤始也。
何绥字伯蔚曾之孙劭之子也。官至侍中尚书自以继世名贵性既轻物翰札简傲城阳王尼见绥书疏谓人曰:伯蔚居乱而矜豪乃尔岂其免乎!後为东海王越所诛。
宋何承天为尚书左丞承天性刚愎不能屈意朝右颇以所长侮同列。
刘湛为给事中与殷景仁并被任遇湛常云:今世宰相何难此正可当我南阳郡汉世功曹尔。
张敷为秘书郎尝在省直中书令傅亮贵宿权要闻其好学过候之敷卧不即起亮怪而去後敷为正员外郎中书舍人狄当周赳并管要务以敷同省名家欲诣之赳曰:彼。若不相容便不如勿往讵可轻行耶当曰:吾等并已员外郎矣。何忧不得共坐敷先设二床去壁三四尺二客就席酬接甚欢既而呼左右移我远客赳等失色而去其自标遇如此。
王僧达孝武时为中书令黄门郎路琼之太后兄庆之孙也。宅与僧达门并尝盛车服诣僧达僧达将猎已改服琼之就坐僧达了不与语谓曰:身昔门下驺人路庆之者是君何亲遂焚琼之所坐床太后怒泣涕於帝曰:我尚在而人凌之我死後乞食矣。帝曰:琼之年少无事诣王僧达门见辱乃其宜耳僧达贵公子,岂可以此加罪乎!太后。又谓帝曰:我终不与王僧达俱生後竟坐死。
梁张稷初出吴兴郡以仆射徵还道繇吴乡人候稷者满水陆稷单装径还京师人莫之识其率素如此也。
谢几卿为左丞仆射省尝议集公卿几卿外还宿醉未醒取枕高卧傍。若无人。又尝於阁省裸袒酣饮小遗下г令史为南司所弹几卿亦不介意。
任孝恭为中书通事舍人而性颇自伐以才能尚人於流辈中多有忽略世以此少之。
萧子显为吏部尚书性凝简颇负其才气及掌选见九流宾客不与交言但举扇一醵已衣冠窃恨之陈蔡凝为吏部侍郎年位未高而才地为时所重尝端坐西斋自非素贵名流罕所交接趣时者多议焉後魏穆绍庄帝时为侍中时河南尹李奖往诣绍奖以绍郡民谓必加敬绍。又恃封邑是奖国主待之不为动膝奖惮其位望致拜而还议者两议焉。
北齐封孝琰为尚书左丞性颇简傲不谐时俗意任遇渐高弥自矜诞举动舒迟无所降屈识者鄙之。
崔陵为光禄大夫仍领黄门郎陵预义旗颇自矜纵崔瞻为银青光禄大夫性简傲以才地自矜所与周旋皆一时名望在御史台尝为宅中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