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收为中书监时武成未发丧在内诸公以後主即位有年疑於赦令诸公引收访焉收固执宜有恩泽乃从之。
冯子琮为给事黄门侍郎武成既禅位复驻在晋阳既居旧殿少帝未有别所诏子琮监造大明宫宫成武成亲自巡幸怪其不甚宏丽子琮对曰:至尊幼年纂承大业欲令执行节俭以示万邦兼此北连天阙不宜过复崇峻武成称善及武成晏驾仆射和士开先尝侍疾秘丧三日不发子琮问士开不发丧之意士开引神武文襄皆秘丧不举至尊年少恐王公有二心意欲尽追集凉风堂然後与公群议时太尉录尚书事赵郡王硐瘸⒕幽谠め♂⒅谋子琮素知士开忌砑傲炀临淮王娄定远恐其矫遗诏出硗馊味岫ㄔ督卫之权因答云:大行神武之子今上。又见先皇传位群臣富贵者皆是至尊父子之恩但令在内贵臣无一改易王公以下必无异望世异事殊不得与霸朝相比。且公出门经数日升遐之事行路皆传久而不举恐有他变,於是乃发丧。
後周王悦为左丞久居管辖颇获时誉侯景据河南来附仍请兵为援文帝先遣韦法保贺兰硕德等帅众助之悦言於帝曰:侯景於高欢始则笃乡党之情末乃定君臣之契位居上将职重台司论其分义有同鱼水今欢始死景便离贰,岂不知君臣之道有违忠义之礼不足盖其图既大不┰小嫌然尚能背德於高氏岂肯尽节于朝廷今。若益之以势援之以兵非惟侯景不为池中之物亦恐朝廷贻笑将来也。帝纳之乃遣追法保等而景寻叛。
崔猷为司会中大夫及陈将蔡皎来附晋公护议欲南伐公卿莫敢言猷独进曰:前岁东征死伤过半比虽加抚循而创痍未复近者长星为灾乃上玄所以垂鉴诫也,岂可穷兵黩武而重其谴负哉!护不从水军果败。
于翼为右官伯明帝雅爱文史立麟趾学士在朝有艺业者不限贵贱皆预听焉及萧跬醢等与卑鄙之徒同为学士翼言於帝曰:萧趿褐宗子王褒梁之公卿今与趋走同侪恐非尚贤贵爵之义帝纳之诏翼定其班次,於是有等差矣。
隋李德林为内史令开皇元年敕令与于翼高ν修律令令班後苏威每欲改易事条德林以为格式义须画一纵令小有驳非过蠹政害民者不可数有改张威乃止。
卢昌衡为尚书祠部郎高祖常大集群下令自陈功绩人皆竞进昌衡独无所言左仆射高δ慷异之裴矩为黄门侍郎从炀帝在江都时义兵入关帝令虞世基就宅问矩方略矩曰:太原有变京畿不静遥为处分恐失事机惟愿銮舆早还方可平定。
唐封伦为内史侍郎高祖常幸温汤行经秦始皇墓谓伦曰:古者帝王竭生灵之力殚府库之财营起山陵此复何益伦曰:上之化下犹风之靡草自秦汉帝王盛为厚葬故百官众庶竞相遵仿凡是古蒙丘封悉多藏珍宝咸见开发。若死而无知厚葬深为虚费。若魂而有识被发,岂不痛哉!高祖称善谓伦曰:从今之後宜自上逮下悉为薄葬。
杜楚客为给事中贞观四年太宗与群臣议安边之事楚客率尔而进曰:远方殊域未洽圣化难以德怀易以威服陛下纳其降附处之河南夷不乱华闻之前典以臣愚见必为後患存亡继绝列圣通规事不师古难以长久太宗甚嘉其言然国家方以怀柔为务未便从之。
魏徵为特进知门下省事贞观十五年太宗谓侍臣曰:朕闻太平後必有大乱大乱後必有太平今承大乱之後即是太平之运能安天下惟在得人公等既不能知朕。又不可通识日复一日无得人之理今欲令人自举于事何如魏徵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知人既以为难自知诚亦不易臣恐妄称者众不可行也。
郑惟忠中宗朝为黄门侍郎时议请禁岭南家畜兵器惟忠曰:夫为政不可革以习俗。且吴都赋云:家有鹤膝户有犀渠如或禁之岂无惊扰耶遂寝。
裴光庭开元中为兵部郎中玄宗将有事于岱岳中书令张说以大驾东巡京师空虚恐边方乘间窃发议欲加兵守边以备不虞召光庭谋其事光庭曰:封禅者所以告成功也。夫成功者恩惠无不及百姓无不安万国无不怀今将告成而惧边[C260]何以昭德也。大兴力役用备不虞则非安人也。方谋会同而生戎心。又非怀远也。有此三者则名实乖矣。且诸蕃之国突厥为大贽币往来愿修恩好有年矣。若遣一使徵其大臣赴会必欣然听命突厥受诏则诸番君长必相率而来我虽偃旗息鼓高枕有馀矣。说曰:善吾所不及因奏而行之。
李揆肃宗时为礼部侍郎以主司取士多不考实特峻其是防索其书策殊未知艺不至者居文史之囿亦不能ゼ其词深昧求贤之意也。及其试进士文章请于廷中设五经诸史及切韵本于床而引贡士谓之曰:大国选士但务得才经籍在此请恣寻检繇是数日之间美声上闻未及毕事迁中书侍郎平章事颜真卿肃宗在灵武时为御史大夫洎銮舆将复宫阙遣左司郎中李选先行陈告宗庙之礼有司撰祝文称嗣皇帝真卿为礼仪使谓崔器曰:上皇在蜀可乎!器遽奏改之中旨宣劳以为名儒达识。
李栖筠代宗朝为给事中时礼部侍郎杨绾以进士科无乡举之行试诗赋长浇浮之道请置五经秀才科下廷议栖筠为中书舍人贾至给事中李е议与绾同虽事寝不行而有识之士至今称述焉。
李承德宗初为吏部郎中淮南黜陟使时梁崇义纵恣倨慢朝廷将加讨伐李希烈揣知之上表数称崇义过恶请率先诛讨帝悦之每对朝臣多称希烈忠诚承自黜陟回因奏对帝。又言之承奏曰:希烈将军讨伐必有微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