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方为右补阙太和八年三月为镇州册赠副使因令中使宣诏对於浴堂门使令充翰林学士辞让不受赐以锦采却令进发。
卢术为刑部侍郎开成四年三月术沥恳陈让乃以术为太子宾客分司东都。
後唐薛廷痔魄宁中为中书舍人驾在华州改散骑常侍护请致仕客游蜀川昭宗迁雒阳徵为礼部侍郎时柳璨屠害朝士衣冠毕罹其毒廷忠跃映M巳没袢入梁为礼部尚书。
晋颜衍为御史中丞以母老思乡上章乞解其秩执政议移户部侍郎衍。又坚乞罢免扶母东归汶上寻降诏褒而允之。
●卷四百六十五
○台省部 识量
夫深智内朗沈几独运周物而不殆谋事而有成先见表於未形远虑出於群萃斯识量之谓也。二汉而下台省为多贤焉咸以雍容侍从周旋宥密典司政要总率官属备预切近之问对关决中外之敷纳故其佥谐之重是为俊选之首乃有蕴天人之深识达古今之治体洞悉情伪周知损益当询谋之攸及或议论之并作而能斟酌当世之务揣摩敌人之心言必有中举无遗策观其钩深致远可施於久大临机制变足挫乎!纠纷虽复用舍之有殊才志之相戾其於遗风嘉话皆足以耸来者之听焉。
後汉宋均明帝时为尚书令性宽和不喜文法尝以为吏能弘厚虽贪畏抛萦涛匏害至於苛察之人身或廉法而巧黠刻削毒加百姓灾害流亡所繇而作及在尚书尝欲叩头争之以时方严切故遂不敢陈帝後闻其言而追悲之。
郑泰字公业灵帝末何进辅政徵用名儒以泰为尚书侍郎加奉车都尉进将诛黄门欲召董卓为助泰谓进曰:董卓馊坦岩逯居无餍。若借之朝政授之大事将肆其心以危朝廷以明公之威德扌处阿衡之重任秉意独断诛除有罪诚不待卓以为资援也。且事留变生其监不远。又为陈时之要务进不能用乃弃官去谓颍川人荀攸曰:何公未易辅也。进寻见害卓果专权废帝。
魏董昭字公仁文帝初即王位昭为侍中时征东大将军曹休临江在洞浦口自表愿将锐卒虎步江南因敌取资事必克捷。若其无臣不须为念帝恐休便渡江驿马诏止时昭侍侧因曰:窃见陛下有忧色独以休济江故乎!今者渡江人情所难就休有此志势不独行当须诸将臧霸等既富。且贵无复他望但欲终其天年保守禄祚而已何肯乘危自投死地以求徼幸苟霸等不进休意自沮臣恐陛下须有敕渡之诏犹必沉吟未便从命也。是後无几暴风吹贼船悉诣休等营下斩首获生贼遂迸散诏敕诸军促渡军未时进贼救船至。
刘晔文帝黄初元年为侍中诏问群臣令料蜀主当为关侯出报吴不众议咸云:蜀小国耳名将唯关关死军破国内忧惧无缘复出晔独曰:蜀虽狭弱而彼之谋欲以威武自强势必用众以示其有馀。且关侯蜀主义为君臣恩犹父子关死不能为兴军报敌於终始之分不足後蜀果出兵击吴吴悉国应之而遣使称藩朝臣皆贺独晔曰:吴绝在江汉之表无内臣之心久矣。陛下虽齐德有虞然蠊砺仓性未有所感因难求臣必难信也。彼必外迫内困然後发此使耳可因其穷袭而取之夫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不可不察也。备军败退吴礼敬转废欲兴众伐之晔谏帝以为彼新得志上下齐心而阻带江湖必难仓卒帝不听五年帝幸广陵泗口命荆扬州诸军并进会群臣问孙权当自来不咸曰:陛下亲征权恐怖必举国而应。又不敢以大众委之臣下必自将而来晔曰:彼谓陛下欲以万乘之重牵已而超越江湖者在於别将必勒兵待事未有进退也。大驾停住积日权果不至帝乃旋师云:卿策之是也。
司马孚文帝时为黄门侍郎时孙权称藩请送任子当遣前将军于禁还久而不至天子以问孚孚曰:先王设九服之制诚以要荒难以德怀不以诸夏礼责也。陛下承绪远人率贡权虽未送任子于禁不至犹宜以宽待之畜养士马以观其变不可以嫌疑责让恐伤怀远之义自孙策至权奕世相继惟强与弱不在一禁禁之未至当有他故耳後禁至果以疾迟留而任子竟不至。
卫臻文帝时为侍中吏部尚书帝幸广陵行中领军从征东大将军曹休表得降贼辞孙权已在濡须口臻曰:权恃长江未敢抗衡此必畏怖伪辞耳考核降者果守将诈所作也。及明帝即位後迁右仆射典选举如前蒋济遗臻《书》曰:汉祖遇亡虏为上将周武拔渔父为太师布衣厮养可登王公何必守文试而後用臻答曰:古人遗智慧而任度量须考绩而加黜陟今子同牧野於成康喻断蛇於文景好不经之举开拔奇之津使天下驰骋而起矣。後加光禄大夫诸葛亮出斜谷征南上将朱然等军已过荆城臻曰:然吴之骁将必下从权。且为势以缀征南耳权果召然入居巢进攻合肥帝欲自东征臻曰:权外示应亮内实观望。且合肥城固不足为虑车驾可无亲征以省六军之费帝到寻阳而权竟退幽州刺史毋丘俭上疏曰:陛下即位以来未有可书吴蜀恃险未可卒平聊可以此方无用之士克定辽东臻曰:俭所陈皆战国细术非王者之事也。吴频岁称兵边乱边境而犹按甲养士未果寻致讨者诚以百姓疲劳故也。且渊(姓公孙名渊)生长海表相承三世外抚戎夷内修战射而俭欲以偏军长驱朝至夕卷知其妄矣。俭行军遂不利孙资文帝黄初初为中书令明帝即位加散骑常侍尤见宠任时诸葛亮出在南郑议者以为可因大发兵就讨之帝意亦然以问资资曰:昔武皇帝征南郑取张鲁阳平之役危而後济。又自往拔出夏侯渊军数言南郑直为天狱中斜谷道为五百里石{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