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肌肉始得长生遍观史藉定无长生之理昔者秦皇汉武慕神仙求采药物劳役天下秦皇五十之馀即死汉武末年乃至国用糜费功力不足赖其早觉昔非下制责躬息兵止役始得安静年逾七十仅免灭亡审念此等必知无成。若有其实长生之人即今何在司空李苟栽唬捍似怕廾盼丛经试来或容不可谙悉前已验其无成所以放去今复更来头须自白衰老渐及岂得仙之状耶玄策诡诳何处即有所解昨见其重来群情已甚惊怪陛下知无所用令更放去臣等不胜喜跃。
睿宗为皇太子有进三足乌者天后以为周室嘉应太子曰:乌前足伪也。天后不悦须臾而一足堕地果如其言。
玄宗初封楚王天授二年开府置官属始年七岁因朔望朝见车骑严整金吾将军武懿宗见而忌之遂挤排骑从帝呵之曰:吾家朝堂於汝何事敢迫吾骑从则天闻而特加叹异。
肃宗为皇太子时天宝十三载安禄山自范阳入朝太子观其凶姿有悖逆之状言之於玄宗玄宗易之不纳德宗即位有司言宣政内廊坏请修缮太丛疲好隙为魁罡不利穿筑请卜他月帝曰:春秋之义启塞从时何魁罡之有卒命修之。
宪宗六七岁时为皇孙德宗抱置膝上戏曰:汝是何人乃在我怀中皇孙对曰:此祗是第三天子德宗惊喜繇是重之及为皇太子宰臣韦执谊幸顺宗寝疾与王叔文等窃弄权柄惧太子怒已用事乃以台州刺史陆质为给事中皇太子侍读令质入侍而潜伺太子意因用解之及质发言太子果怒曰:陛下令先生与寡人讲学何得言他质惶惧而出。
元和十二年光禄少卿杨元卿初闻得蔡州请见帝曰:淮西甚有宝货及犀带臣知往取必得帝曰:朕本讨贼为人除害今贼平人安则我求得矣。宝货犀带非所求也。命勿言。
文宗太和九年十二月庚辰御紫宸殿宰臣李石奏曰:请准令月三日诏命起居舍人执笔记言记事帝问宰臣曰:坊市人得渐安未石对曰:亦已渐安然近日苦寒Ё盖缘刑杀致此阴。又罪人索联枝党未巳伏乞圣恩特赐宽宥郑覃曰:所坐周亲已有处分讫。若不宽解即恐连累至多石。又奏曰:昨闻郑注到凤翔招召兵士至多所投募者皆被杀戮窃恐边上乘此生事伏乞降诏书安谕帝曰:政贵宽恕固宜如此覃石等曰:遏恶扬善古圣所重帝曰:朱叔夜人言有赃须早令御史鞫问如无过即与洗雪无令虚受赃污之名。又曰:宰相之务在选贤任用石奏曰:臣与郑覃俱为辅弼罄竭肝胆岂敢不尽但以人各有求苟遂所欲则美誉至稍不如意则谤议生覃曰:事有百司请各有委任帝曰:各须求才仍委百司宰相,岂可一一自领慎不得惧百司有权覃曰:臣常闻李林甫忌前好权帝曰:林甫奸臣也。岂足论石曰:比者选才先试以吏事文武兼才者或主边兵或营钱瞎队心苁氯会崛胗媒日皆以资序繇是进用乏人帝曰:国朝近来取士与向颇异覃曰:臣闻南朝多用文华所以不理今请以才堪即用不必文词借如中书舍人草制诏每人只要三数句语粗说其人岂必全序官资历任帝曰:凡进士及第有方镇奏请判官者第一任未经作州县官莫依但第一任曾作州县官即第二任依奏覃曰:此科多轻薄不必尽用帝曰:轻薄敦重色色皆有亦未必全在此科况此科已二百年亦不可遽改覃曰:亦乞不崇树石曰:人家兄弟十数人或三五人但稍有知慧者即业文学。若州县有一文学人在其中虽地至偏远必少差事陛下。若尽命选授州县官即请减选帝曰:令加至四十人三年即选与州县官得资即任诸处奏充判官卿便处置奏来帝曰:朕十年孜孜求理迄今竟未见太平如何覃曰:究其根源盖以黎人困弊臣闻百姓富则国富国富在藏之於野欲天下理莫。若恤苍生石曰:郑覃志在恤苍生。若得术亦应不难根本事在朝廷事事节用务去冗食祗如司农寺木炭价每年约支八万贯有司无以堤防奸吏因缘所支不啻一倍以臣所见。且去簿书奸盗然後百司理百司理即天下理。若网在纲则百事整帝曰:我每思贞观开元之时睹今日之事即往往愤气填膺覃曰:陛下频言及此臣等不胜庆忭臣与石等渐期条理以副圣心石曰:求理之道在乎!自上而下至於禁中衣服装饰外皆仿亻效以为时尚陛下躬俭节用风俗已移长裾大袂日渐减少。若更令戚属绝其侈靡不虑下不从教帝曰:但左街副使张元昌便用金唾盂何奢侈之甚昨因李训事已渐缉矣。覃对曰:如张元昌事宜付有司戒约此辈则人自惕惧帝曰:此事亦难家至户晓戒敕但要自以俭约化之朕尝闻前时内库有两领锦衤爰子其上饰以金鸟一领玄宗皇帝幸温汤时着一领与杨贵妃着当时贵重如此如今奢靡岂复贵之料今富家亦应往往而有石曰:毛挝吏部尚书性本清俭时人尚不敢鲜衣美食况万乘之留情故可便为一时之法帝曰:周孔文武之业後犹陵迟亦可叹也。石。又言曲江亭比奉诏令百司修造今将兴功更俟进止帝曰:且止石曰:开元之时亭台至盛今将仿之未知可否帝曰:在开元之际天下太平过有兴役已是当时末事况今无当时之太平而仿当时之末事岂为宜哉!石。又曰:请於旧亭子两边令京兆府量造小屋馀停罢回充修馆驿并昨所被诛戮数家家具器用并请勒度支送馆驿充用宰臣退帝命起居郎郑朗等盟纪录者将来一观郑朗对曰:臣执笔所纪便目为史臣闻自古帝王不合观史帝曰:故事何在朗曰:臣不敢远徵故实尝闻太宗皇帝欲亲览国史用知得失谏议大夫朱子奢上。表曰:史官所述义归尽善。若至曾玄已後或非上智中主庸君饣希非护短见极陈善恶恐致史官何地逃刑。又闻褚遂良对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