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非昔岁守株之唱便可停也。阳九利涉岂卿所知邪。
辛雄为行台左丞与前军临淮王L志V菪墼诰上疏曰:凡人所以临坚阵而忘身触白刃而不惮者一则求荣名二则贪重赏三则畏刑罚四则避祸难非此数事虽圣王不能劝其臣慈父不能厉其子明主深知其情故赏必行罚必信使亲疏贵贱勇怯贤愚闻钟鼓之声见旌旗之列莫不奋激竞赴敌场岂厌久生而乐早死也。利害悬於前欲罢不能耳自秦陇逆节将历数年蛮左乱常稍已多载凡在戎役数十万人三方之师败多胜少迹其所繇不明赏罚故也。陛下欲天下之早平愍征夫之勤瘁乃降明诏赏不移时然兵将之动历稔不决三军之卒宴然在家致令节士无所劝慕庸人无所畏慑进而击贼死交而赏赊退而逃散身全而无罪此其所以望敌奔沮不肯尽力者矣。若重发明诏更量赏罚则军威必张贼难可弭臣闻必不得已去食就信以此推之信不可斯须废也。赏罚陛下之所易行不能全而行之攻敌士之所难欲其必死宁可得也。臣既庸弱忝当戎使职司所见辄敢上闻惟陛下审其可否。
後周于翼为大将军先是与齐陈二境各修边防虽通聘好而每岁交兵然一彼一此不能有所克获武帝既亲万机将图东讨诏边城镇并益储峙加戍卒二国闻之亦增修守御翼谏曰:宇文护专制之日兴兵至雒不战而败所丧实多数十年委积一朝糜散虽谓护无制胜之策亦繇敌人之有备故也。且疆场相侵互有胜败徒损兵储非策之上者不。若解边严减戍防继好息民敬待来者彼必喜於通和懈而少备然後出其不意一举而山东可图。若犹习前踪恐非荡定之计帝纳之。
隋梁士彦仕周为晋州刺史齐师来伐武帝救之以将士疲倦意欲班师士彦叩马而谏曰:今齐师既遁众心皆动因其惧也。而攻之其势必举帝从之大军遂进帝执其手曰:余之有晋州为平齐之基。若不固守则事不谐矣。朕无前虑惟恐後变善为我守之及齐平封成阝国公进位上柱国。
郭荣为左候卫大将军辽东之役以功进位左光禄大夫明年帝复事辽东荣以为中国疲弊万乘不宜屡动乃言於帝曰:邻敌失礼臣下之事臣闻千钧之弩不为鼷鼠发机,岂有亲辱大驾以临小寇帝不纳樊子盖为兵部尚书将兵大业十一年从驾汾阳宫至於雁门车驾为突厥所围频战不利帝欲以精骑溃围而出子盖谏曰:陛下万乘之主,岂可轻脱一朝狼狈虽悔不追未。若守城以挫其锐四面徵兵可立而待陛下亦何所虑乃欲身自突围因垂泣愿暂停辽东之役以慰众望圣躬亲出慰抚厚为勋格人心自奋不足为忧帝从之其後援兵稍至虏乃引去来护儿为右翊卫大将军炀帝於雁门为突厥所围将选精骑溃围而出护儿及樊子盖并固谏乃止大业十二年驾幸江都护儿谏曰:自皇家受命将四十年薄赋轻徭户口滋殖陛下以高丽逆命稍兴军旅百姓无知易为咨怨在外群盗往往聚结车驾游幸深恐非宜伏愿驻驾雒阳与时休息出师命将扫清群蠊砩腺魇カ乐溉湛顺今幸江都是臣衣锦之地臣荷恩深重不敢专为身谋帝闻之厉色而起数日不得见後怒解方被引入谓曰:公意乃尔朕复何望护儿因不敢言。
唐执失思力为左领军将军贞观五年十月太宗将逐兔於後苑思力谏曰:天授陛下为华夷父母何得自轻倘使万一马有颠蹶将。若之何太宗顾而异之。又将逐鹿思力乃脱巾带跪而固请太宗为之止焉李大亮为梁州都督初颉利之败也。其酋豪首领至者皆拜将军布列朝廷五品以上百馀人殆与朝士相半唯大度设拓设泥熟特勒不至遣招慰之使者相望於道大亮以为於事无用徒费中国因上疏曰:臣闻欲绥远者必先安近中国百姓天下本根四夷之人犹於枝叶扰其根本以厚枝附而求久安未之有也。自古明王化中国以信驭夷狄以权故春秋云: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髂洳豢善也。自陛下君临宇宙深根固本人逸本强九州殷盛四夷自服今者拓跋突厥虽入提封臣愚稍觉劳费未悟其益也。然河西适积御蕃夷州县萧条户口鲜少加因隋乱减耗尤多突厥未平之前尚不安业モ奴微弱以来始就农亩。若即劳役恐致妨损以臣愚见请停招慰。且谓之荒服者故臣而不内是以周室爱人攘狄竟延七百龄秦王轻战事胡四十载而绝灭汉文养兵静守天下安丰孝武扬威远略海内虚耗虽悔轮台追已不及至於隋室早得伊吾兼统鄯善。且既得之後劳费日甚虚内致外竟损无益远寻秦汉近观隋室动静安危昭然备矣。伊吾虽已臣附远在蕃碛人非夏人地多沙卤其自竖立称藩附庸者请羁縻受之使居塞外畏威怀德永为藩臣盖行虚惠而收实福矣。近日突厥倾国入朝既不俘之江淮以变其俗乃置内地去京不远虽则宽仁之义亦非久安之计每见一人初降赐物五匹袍一领首帅悉授大官禄厚位尊理多縻费以中国之租赋供积恶之モ奴其众益多非中国之利也,於是言事者甚众竟分其部置三都督府。
窦静为夏州都督时擒颉利处其部众於河南静以为不便上封事曰:臣闻夷狄者同夫禽兽穷则搏噬群则聚覆豢梢孕谭ㄉ不可以仁义教衣食仰给不务耕桑徒损有为之室宰饰拗之虏得之则无益於化失之则无损於时然彼首丘之情未易忘也。诚恐一旦变生犯我王略愚臣之所深虑如臣计者莫。若因其败亡之後加其无妄之福假以贤王之号妻以宗室之女分其土地析其部落使其权弱势分易为羁制自可永保边塞代为藩臣此实长辔远御之道於时务在怀辑虽未从之太宗嘉其忠謇答以优诏曰:北方之务悉以相委以卿为宁朔大使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