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之。
十年二月乙巳昭义军节度留後薛萼以失守至自相州见於银台门之内殿河阳三城使常休明至自河阳素服待罪并特诏释放。
德宗贞元初韩游环为鼓节度其子钦绪与李广弘谋逆事发腰斩游环以其子大逆表乞代免。且自诣阙谢帝固止之寄任如初游环。又械系钦绪二子送京师请从坐帝亦舍之及游环来朝以其子钦绪谋逆素服待罪朝堂帝释之劳遇如初。
宪宗元和六年正月丙中朔御含元殿受朝贺摄太尉张茂昭宰臣于ν李藩并行事失仪诏释罪。
十二年十月乙卯淮西平甲申诏其淮西诸州镇官吏将健虽被胁谓苑潜拘某同恶巨蠹者一切不问。
穆宗以元和十五年正月即位七月盐州送到先劫乌白洲盐女子拓拔三娘并婢二人召入内亲诘之赦罪送本州。
敬宗即位召岭南节度使孔为吏部侍郎长庆中或告在南海时家人受赂帝不之责改右散骑常侍。
文宗太和元年三月赞善大夫李方现与恶徒燕昵为其所殴诏以事经恩荡释之而不问其父保义军节度使寰知之奏请削夺方现官阶仍乞追赴晋州杖之并不许。
开成四年五月谏议大夫韦力仁仗内奏曰:臣伏见军家捉钱事侵府县军司与府县各有区别今富商大贾隶军司著一紫衫府县莫制当陛下至圣至明之时固不宜有此禁军是陛下卫士警夜巡昼以备不虞不合搅扰百姓以干法理伏乞陛下戒敕统帅令各归其分则人情获安天下幸甚帝问宰臣等奏曰:凡语事须当力仁所言乃欲生事帝曰:盖论名分耳李曰:军家所出榜是自捉军人百姓即府县自捉此无乖名分帝曰:当廷论此亦似近名然谏官论事不合怪之。
後唐庄宗入汴齐州刺史孟ギ上章请死诏原之ギ初事帝为骑将天淌三年帝与刘暂废囟岳荪领七百骑奔梁至是来请罪帝报之曰:尔当吾急引七百骑投贼何面目相视ギ惶恐请死帝恕之未几移贝州刺史。
明宗天成三年五月有军人於军器库内盗银钅仓一条帝舍其罪侍臣以盗库器於宫内其罪难恕帝竟释放。
长兴二年五月泗水县令李阆资蔽癫咛煜旅穸喑田土徵租税其馀不计是何物色并请配定税钱敕旨益国利民方为良策越常生事则乱灵章李愦侄寥迨樵居假官所进条件既广徵引仍繁而於职略之间荒唐颇甚。且乡闾之内苦乐不无则可沿古制而检绳度物宜而均济岂得请行峻法大挠群情详暴敛之品题无稍通之气味况五兵乍息兆庶小康忽有此陈未测何意便合勘穷疏率申举科条尚缘言路方开政刑务恤特从宽宥俾自省循九月丙戌太傅致仕王建立不由诏旨二日至京而通事不敢引对留於阁门久之自至後楼朝见帝以故将不之罪。
是月庚戌献时务人前泽州录事参军韩滔所司面试策问一件无词以对敕旨以纳言路广进策人多别出试题盖防假手韩滔独隳众例辄出已怀敢以汛视形ッ麟范。又情惟自事匪合宜朝堂干禄之时尚犹倔强州县亲人之处可任作为合举违敕之科加以不恭之罪缘当诞月刑法务宽宜殿一选末帝清泰元年杨凝式为兵部侍郎帝按兵於怀覃凝式在扈从之列颇以心恙讠宣讠华於军砦帝以其才名优容之诏遣归雒。
二年三月太常丞史在德上疏言事其略曰:朝廷任人率多滥进称武士者不闲计策虽披坚执锐战则弃甲穷则背军称文士者鲜有艺能多无士行问策谋则杜口作文字则倩人所请虚设具员枉耗国力逢陛下维新之运是明文革弊之秋臣请应内外所管军人凡胜衣甲者请宣下本都本将贰考试武艺短长权谋深浅居下位有将才者便扌┧为大将居上位无将略者移之下军其东班臣寮请内出策题下中书令宰臣面试如下位有大才者便扌┧居大位处大位无大才者即移之下僚其疏大约如此卢文纪等见其奏不悦班行亦多愤悱故谏官刘涛杨昭俭等上疏请出在德疏辨可否宣行中书覆奏亦驳其错误帝召学士马裔孙谓曰:史在德语太凶其实难容朕初临天下须开言路。若朝士以言获罪谁敢言者尔代朕作诏勿加在德之罪诏曰:左补阙刘涛等奏太常丞史在德所上章疏中书门下驳奏未奉宣谕乞将施行分明黜陟朕尝览贞观故事见太宗之理以贞观升平之运太宗明圣之君野无遗才朝无阙政尽善尽美无得而名而陕县丞皇甫德参辄上封章恣行讪谤人臣无礼罪不容诛赖文贞弥缝恕德参之狂瞽徵奏太宗曰:陛下思闻得失只可恣其所陈。若所言不中亦何损於国家朕每思之诚要言也。遂得下情上达德盛业隆太宗之道弥光文贞之节斯著朕惟寡昧获奉宗祧业业兢兢惧不克荷思欲率循古道采扌┧时材怀忠抱直之人虚心渴见便佞诡随之说杜耳恶闻史在德近所贡陈诚无避忌中书以文字纰缪比类僭差改易人名触犯庙讳请归宪法以示戒惩盖以中书既委参详合尽事理朕缵承前绪诱劝将来多言数穷惟圣祖之所戒千虑一得冀愚者之可从因览文贞之言遂宽在德之罪爰令停寝不遣宣行刘涛等官列谏垣宜陈谠议请定短长之理以行黜陟之文昔魏徵则请赏德参今涛等请黜在德事同言异何相远哉!将议允俞恐亏开纳方今朝廷粗理俊卤险榱粢辉诘虏蛔阄多去一在德不足为少苟可惩劝朕何爱焉但缘情在倾输理难黜责涛等敷奏朕亦优容宜体含洪勉思竭尽凡百在位悉听朕言。
晋高祖天福四年秋七月御史奏太子宾客韩恽国子祭酒唐雷筘┐匏袄舨渴汤陕左司郎中赵上交左赞善大夫李专美太常博士祝格左龙武将军李藏左卫将军李崇本入阁後至冲班失仪帝以人之小过不用情不挠法虽曰:失恭恕而已矣。遂不令罚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