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秀句一卷九月敕秘书省及集贤院应欠书四万五千二百六十一卷配诸道缮写十一月。又诏兵部尚书王起进国朝已来能诗人名字冯疋为太常少卿统乐立於廷帝以端凝。若植问其姓名翰林学士李班奏疋之名帝喜问曰:,岂非能为古章句者邪遂召升阶帝自吟疋送客西江诗吟罢益喜因锡以禁中瑞锦仍令大录所著古体诗以献寻迁谏议大夫。
宣宗诏新贡举曾於殿柱帝自题曰:乡贡进士。
周世宗时扈载初为监察御史尝游相国寺僧院睹其庭竹翠色可爱乃抒碧鲜赋留题於其院帝闻之命黄门就其院录之以进俄拜兵部员外郎知制诰。
●卷四十一
○帝王部 宽恕
皋陶称舜之德曰:御众以宽孔子谓一言而终身行者其恕乎!况乃宅四海之富居兆民之上固宜恢含垢之度廓包荒之量垂旒塞纟广靡极其聪明天覆地容用示於广大然後一眚者不掩其美小过者无累其善斥弛者得尽其能悻直者咸竭其虑勋旧有以自保反侧以之获安诖误者惟新狂简者蒙宥百揆时叙万邦咸怀君人之德於斯为盛矣。
汉高祖初范阳人蒯通尝说齐王韩信欲令背汉信不听通乃阳狂为巫天下既定信後以罪废为淮阴侯谋反被诛临死叹曰:悔不用蒯通之言死於女子之手高帝曰:是齐辩士蒯通乃诏齐召蒯通通至帝欲烹之曰:若教韩信反何也。(。若汝也。)。通曰:狗各吠非其主当彼时臣。独知齐王韩信非知陛下也。且秦失其鹿(以鹿喻帝位)天下共逐之高材者先得天下モモ争欲为陛下所为顾力不能(顾念也。)可殚诛邪(殚尽也。)帝乃赦之。
吴王濞怨望称疾不朝使来辄系责治之吴王恐所谋滋甚。又後使人为秋请(律春曰:朝秋曰:请如古诸侯朝聘也。濞不自行使人代为致请礼)文帝复责问吴使者使者曰:察见渊中鱼不祥(言天子窃见下之私则不祥也。)今吴王始诈疾及觉见责急愈益闭恐上诛之计乃无聊唯帝与更始(言赦其已往之事),於是天子皆赦吴使者归之而赐吴王几杖老不朝吴得释其谋亦益解。
武帝遣贰师将军李广利伐宛军行非乏食战死不甚多而将吏贪不爱卒侵牟之以此物故者众(侵牟言如牟贼之食苗也。物故谓死也。)天子为万里征伐不录其过乃颁赏焉。
後汉光武建武四年率诸将围秦丰於黎丘玺书招丰丰出恶言不肯降朱叹×攻之明年城中穷困丰肉袒降碳鞒蹈捣狯醚粽吨大司马吴汉劾奏谭馅受降违将帅之任帝不加罪。
尹敏为郎中辟大司空府校图讠趁粢蚱溷谖脑鲋曰:君无口为汉辅帝见而怪之召敏问其故对曰:臣见前人增损国书敢不自量窃冒万一帝深非之竟不加罪而亦以此沉滞。
章帝时孔僖崔る同游太学习春秋因读吴王夫差事僖废书叹曰:若是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る曰:然昔孝武皇帝始为天子年十八崇信圣道师则先王五六年间号胜文景及後恣已忘其前之为善僖曰:书傅。若此多矣。邻房生梁郁扌毯椭曰:(扌涛讲挥胫言而傍对也。礼记曰:无扌萄裕┤绱宋涞垡嗍枪沸百窑肽然不对郁怒恨之阴上书告る僖诽谤先帝刺讥当世事下有司る诣吏受讯僖以吏捕方至恐诛乃上书自讼曰:臣之愚意以为凡言诽谤者谓实无此事而虚加诬之也。至如孝武皇帝政之美恶显在汉史坦如日月是为直说书传实事非虚谤也。夫帝者为善则天下之善咸归焉其为不善则天下之恶亦萃焉斯皆有以致之故不可以诛於人也。且陛下即位以来政教未过而德泽有加(言政教未有过失也。)天下所具也。臣等独何讥刺哉!假使所非实是则固应悛改傥其不当亦宜含容而何罪焉陛下不推原大数深自为计徒肆私忿以快其意臣等受戮死即死耳顾天下之人必回视易虑以此事癖菹滦淖越褚葬峁都不可之事终莫敢言者矣。臣之所以不爱其死犹敢极言者诚为陛下深惜此大业陛下。若不自惜则臣何赖焉齐桓公亲扬其先君之恶以唱管仲(鲁庄公束缚管仲以与齐桓公亲迎於郊而与之坐问焉曰:昔吾先君襄公筑台以为高为田狩毕弋不听国政卑圣侮士而惟女是崇九妃六嫔陈妾数百食必粱肉衣必文绣戍士冻馁是以国家不日引不月长恐宗庙不扫除社稷不血食敢问为此。若何管仲曰:昔者圣人之理天下定人之居成人之事而慎用其六柄焉四人者勿使杂处则其言恕其事易也。)然後群臣得尽其心今陛下乃欲以十世之武帝远讳实事,岂不与桓公异哉!臣恐有司卒然见构衔恨蒙枉不得自叙使後世论者擅以陛下有所方比宁可复使子孙追掩之乎!谨诣阙伏待重诛帝始亦无罪僖等意及书奏立诏勿问拜僖兰台令史。
和帝时周荣初辟司徒袁安府安举奏窦氏事皆荣所具草後为颍州太守坐法当下狱帝思荣忠节左转共令。
顺帝时雷义为尚书侍郎有同时郎坐事当居刑作义默自表取其罪以此论司寇同台郎觉之委位自上乞赎义罪帝诏皆除刑。
杨伦为大将军梁商长史谏诤不合出补常山王傅病不之官诏书敕司隶催促发遣伦乃居河内朝歌以病自上曰:有留死一尺无北行一寸刎颈不易九裂不恨(裂死也。楚词曰:虽九死其犹未悔也。)匹夫所执强於三军固敢有辞帝乃下诏曰:伦出幽升高(《诗》曰:出於幽谷迁于乔木)宠以藩傅稽留王命擅止道路⒓沧源庸端玲志(狷狂狷也。音绢)遂徵诣廷尉有诏原罪。
灵帝时范冉(或作丹)辟司空府是时西z反叛黄巾作难制诸府掾属不得妄有去就冉首自劾退帝诏书特原不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