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使谓商重臣故抑而不穷今或言商不以自悔而反怨怼朕甚伤之惟商与先帝有外亲未忍致于理其赦商罪使者收丞相印绶免相。
鸿嘉元年三月丞相张禹免禹代王商为丞相六年至犹封乐安侯侵地四百顷事具宰辅贪墨门是以老病乞骸骨加优再三听许赐安车驷马黄金百斤罢就第。
永始二年十月丞相薛宣免宣代张禹为丞相时帝好儒雅而宣经术浅帝轻之会广汉郡盗贼群起丞相御史遣掾吏逐捕不能克帝乃拜河东都尉赵护为广汉太守以军法从事数月斩其渠帅郑躬(渠大也。)降者数千人乃平会邛成太后终丧事仓卒吏赋敛以趣办(邛成太后宣帝王皇后言趣苟取)其後帝闻之以过丞相御史遂册免宣曰:君为丞相出入六年忠孝之行率先百寮朕无闻焉(不闻其有此行也。)朕既不明变异数见岁比不登仓廪虚空(比频也。登成也。年喜怀桑┌傩占⑩肆骼氲缆芳惨咚勒咭酝蚴人至相食盗贼并兴群职旷废是朕之不德而股肱不良也。乃者广汉群盗横恣残贼吏民朕恻然伤之数以问君君对辄不如其实西州隔绝几不为郡三辅徵敛无度酷吏并缘为奸侵扰百姓诏君按验复无欲得事实之意九卿以下咸承风指一时陷于谩欺之辜咎繇君焉有司法君领职解伎谩欺之路伤薄风化无以帅示四方不忍致君于理其上丞相高阳侯印绶罢归。
成帝绥和二年大司空(元年改御史大夫为司空)何武免武为大司空与丞相翟方进多所举奏号为烦碎不称贤公因遣吏归迎後母会成帝晏驾吏恐道路有盗贼後母留止左右或讥武事亲不笃(左右谓天子侧近之臣)哀帝亦欲改易大臣遂策免武曰:君举错烦苛不合众心孝声不闻恶名流行无以率示四方其上大司空印绶罢归就国。
建平元年大司空师丹免初丹议帝母祖母定陶恭王后不合为共皇太后及恭王既追尊为恭皇帝。又议不宜立庙京师繇是浸不合帝意会有上书言古者以龟贝为货今以钱易之民以故贫宜可改币帝以问丹丹对言可改章下有司议皆以为行钱来已久难卒变易丹老人忘其前语後从公卿议。又丹使吏书奏吏私写其草丁傅子弟闻之使人上书告丹上封事行道人遍持其书帝以问将军中朝臣皆对曰:忠臣不显谏大臣法谓据法以劾也。错置也。奏事不宜漏泄今吏民传写流闻四方不密则失身宜下廷尉廷尉劾丹大不敬遂策免丹曰:夫三公者朕之腹心也。辅善相过表率百寮和合天下者也。朕既不明委政於公间者阴阳不调寒暑失常变异屡臻山摧地震河决泉涌流杀人民百姓流连无所归心司空之职尤废焉君在位出入三年未闻忠言嘉谋而反有朋党相进不公之名乃者以挺力田议改币章示君(挺引拔也。谓特拔异力田之人优宠之也。)君内为朕建可改不疑(共立此议也。)以君之言博考朝臣君乃希众雷同外以为不便令观听者归非於朕朕隐忍不宣为君受愆朕疾夫比周之徒虚伪坏化浸以成俗故屡以书饬君几君省过求已(省视也。自求诸已不尤人也。)而反不受退有後言及君奏封事传於道路布闻朝市言事者以为大臣不忠辜陷重辟获虚采名谤讥匈匈流於四方腹心如此谓疏者何殆谬於二人同心之利焉将何以率示群下附亲远方朕惟君位尊任重虑不周密怀谖迷国(谖诈也。)进退违命反覆异言甚为君耻之非所以恭承天地永保国家之意以君尝⒏滴晃慈炭检独硪掩有司赦君勿治其上大司空高乐侯印绶罢归。
二年四月丞相孔光免光成帝时为御史大夫帝无继嗣至亲有同产弟中山孝王同产弟子定陶王帝议立嗣丞相翟方进等以定陶王宜为嗣光以中山王宜为嗣坐议不中意左迁廷尉成帝晏驾即其夜于大行前拜光丞相定陶王立是为哀帝帝祖母傅皇后欲与成帝母称尊号群下多顺旨惟师丹与光持不可丹以罪免光自先帝时议继嗣有持异之隙矣。又重违傅太后傅繇是傅氏在位者与大司空朱博为表里共毁讠替光後数月遂策免光曰:丞相者朕之股肱所与共承宗庙统理海内辅朕之不逮以治天下也。朕既不明灾异重仍(仍频也。)日月无光山摧河决五星失行是章朕之不德而股肱不良也。君前为御史大夫辅翼先帝出入八年卒无忠言嘉谋今相朕出入三年忧国之风复无闻焉。阴阳错谬岁比不登(比频也。)天下空虚百姓饥馑父子分散流离道路以十万数而百官群职旷废奸轨放纵盗贼并起或攻官寺杀长吏数以问君君无怵惕忧惧之意对无能为(言盗贼不能为害)是以群卿大夫咸惰哉!莫以为意咎繇君焉君秉社稷之重总百寮之任上无以弼朕之阙下不能绥安百姓书不云:乎!毋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於熬其上丞相博山侯印绶罢归。
元寿二年八月大司空彭宣免宣为大司空三月会哀帝晏驾新都侯王莽为大司马秉政专权宣上书言三公鼎足承君一足不任则覆乱美实(美实谓鼎中之实也。易鼎卦九四爻辞曰:鼎折足覆公饣束饣束食也。故宣以为言)臣资性浅薄年齿老毛数伏疾病髀乙磐愿上大司空长平侯印绶乞骸骨归乡里姨罟帝置О滋后策曰:惟君视事日寡功德未效迫于老毛昏乱非所以辅国家绥海内也。使光禄勋丰策诏君君其上大司空印绶便就国莽恨宣求退故不赐黄金安车驷马。
平帝元始二年三月大司空王崇免先是彭宣乞骸骨罢以崇代为大司空岁馀崇复谢病乞骸骨皆避王莽。
五年八月太师兼大司徒马宫免宫哀帝末为光禄勋与丞相御史杂议傅太后谥不直至是王莽发傅太后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