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王之所能备也。今诏有司宥王削县二千户以彰八柄予夺之法昔羲文作易著休复之语仲尼论行既过能改王其改行茂昭斯义率意无怠。
楚王彪太祖子齐王嘉平元年兖州刺史令狐愚与太尉王凌谋迎彪都许昌乃遣傅及侍郎御史就国案验收治诸相连及者廷尉请徵彪治罪,於是依汉燕王旦故事使兼廷尉大鸿胪持节赐彪玺书切责之曰:夫先王行赏不遗仇雠用戮不违亲戚至公之义也。故周公流涕而决二叔之罪孝武伤怀而断昭平之狱古今常典也。惟王国之至亲作藩于外不能祗奉王度表率宗室而谋於奸邪乃与太尉王凌兖州刺史令狐愚构通逆谋图危社稷有悖忒之心无忠孝之意宗庙有灵王其何面目以见先帝朕深痛王自陷罪辜既得王情深用慨然有司奏王当就大理惟公族甸师之义不忍肆王市朝故遣使者赐书王自作孽匪繇於他燕刺之事宜足以观王其自图之彪乃自杀。
吴孙皎大帝时为征虏将军皎坚弟静之子也。尝以小故与甘宁忿争,或以谏宁宁曰:臣子一例征虏虽公子何可专行侮人邪吾值明主但当输效力命以报所天诚不能随俗屈曲矣。帝闻之书让皎曰:自吾与北方为敌中间十年初时相持年小今者。且三十年矣。孔子言三十而立非但谓五经也。授卿以精兵委卿以大任都护诸将於千里之外欲使如楚任昭奚恤扬威於北境非徒相使逞私志而已近闻卿与甘兴霸饮因酒发作侵凌其人其人求属吕蒙督中此人虽粗豪有不如人意时然其较略大丈夫也。吾亲之者非私之也。吾亲爱之卿疏憎之卿所为每与吾违其可久乎!夫居敬而行简可以临民爱人多容可以得众二者尚不能知安可董督在远御寇济难乎!卿行长大特受重任上有远方瞻望之观下有部曲朝夕从事何可恣意有盛怒耶人谁无过贵其能改宜追前愆深自咎责今故烦诸葛子瑜重宣吾意临书摧怆心悲泪下皎得书上疏陈谢遂与宁结厚宋彭城王义康高祖子文帝元嘉中辅政十馀年以专恣出镇豫章停省十馀日桂阳侯义融新渝侯义宗秘书监徐湛之往来忄尉视於省中奉辞便下渚帝惟对之恸哭馀无所言。
衡阳王义季高祖子文帝时徐州刺史元嘉二十三年魏军侵逼北境搅动义季不欲以功勤自业无他经略惟饮酒而已文帝诏之曰:杜骥申怙仓卒之际尚以弱甲卒徼寇作援彼为元统士马桓桓既不怀奋发连被意旨犹复逡巡岂惟大乖应赴之宜实孤百姓之望。且匈奴轻汉将自此而始贼初起逸未知指趣故。且装束兼存观察耳少日势渐可见便应大有经略何合安然遂不敢动遣军政欲乘际会拯危急以申威援本无驱驰平原方幅争锋之理。又山路易凭何以畏首尾迥弱。若谓事理正应如此者进大镇聚甲兵徒为烦耳。
南郡王义宣高祖子文帝时镇荆州元嘉二十七年後魏南侵义宣虑敌至欲奔上明及魏军退太祖诏之曰:善修民务不须营潜逃计也。
巴陵王休。若文帝子明帝时为雍州刺史典签夏宝期事休。若无礼系狱启帝杀之虑不被许启未报辄於狱行刑信反果锢送而宝期已死帝大怒与休。若《书》曰:孝建大明中汝敢行此耶使其母加杖三百降号左将军贬使持节都督为监行雍州刺史假宁蛮校尉削封五百户。
晋平王休涛牡圩用鞯凼蔽荆州刺史左右范景达善弹棋帝诏之休塘舨磺驳叟诘责之曰:汝刚戾如此岂为下之义。
南齐竟陵王子良武帝子文惠太子薨帝捡行东宫见太子服御羽仪多过制度帝大怒以子良与太子善不启闻颇加嫌责。
庐陵王子卿武帝子为荆州刺史在镇营造服饰多违制度帝敕之曰:吾前後有敕非复一两道诸王不得作乖体格服饰汝何意都不忆吾敕耶忽作毒瑁乘具已成不须坏可速送都。又作银镫金箔箭脚便速壤去凡诸服章自今不启吾知复专辄作者後有所闻当复得痛杖。又曰:汝比在都读学不就年转成长吾日异汝美勿得敕如风过耳使吾失气永明十年迁使持节都督南豫司三州诸军事南豫州刺史子卿之镇道中戏部伍为水军帝闻之大怒杀其典签遣宜都王铿代之子卿还第不与相见。
陈新安王伯固文帝子宣帝时为南徐州刺史在州不知政事日出畋猎或乘眠舆至於草间辄呼人从游动至旬日捕獐鹿多使生致帝颇知之遣人责让者数矣。
武陵王伯礼文帝子宣帝时为吴兴大守恣行劫掠为有司所劾帝曰:王年少未达道皆繇佐吏不能辅弼所致特降军号後。若更犯必致之以法有司不言与同罪。
後魏毗陵王顺位司隶校尉道武好黄老数召诸王及朝臣亲为说之在坐莫不祗肃唯顺独坐寐欠伸不顾而唾帝怒废之以王薨於家。
袭常山王陪斤子昭小字阿儿尚书张彝引兼殿中郎孝文将为齐郡王兰举哀而昭乃作宫悬帝大怒诏曰:阿儿愚了引为郎,於是黜彝白衣守尚书昭遂停废。
任城王澄为吏部尚书孝文自邺还雒引见公卿曰:营国之本礼教为先朕离京邑以来礼教为日新以不澄对曰:臣谓日新帝曰:朕昨入城见车上妇人冠帽而著小袄者。若为如此尚书何为不察澄曰:著犹少於不著者帝曰:深可怪也。卿意欲令全著乎!一言可以丧邦者斯之谓欤可命史官书之澄後为尚书右仆射宣武景明初有降人严叔懋告尚书令王肃遣孔思达潜通南齐图为叛逆齐遣俞公喜送敕於肃公喜还南肃与裴叔业马为信澄信之乃表肃将叛辄下禁止咸阳北海二王奏澄擅禁宰辅免官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