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似误。今从别本。地弗取。」别本p有「也」字,吴本「地」作「他」。上心亦悔,别本p无「心」字。亟令改作圣旨行下,然无益矣。吴本「益」作「及」。自是作俑,故动敷田亩,因习以为常。不但祖宗朝,盖崇观、政和之所无者。是时,天下免夫所入,凡六千二百余万缗,朝廷兑员富杭薄V列和七年春已用之,止余六百万缗尔,外二千二百余万缗,有司奏不知下落,此黼密以奉宴私者。盖自启北征,则省中创立一房,号经抚房。及告功,吴本云「及敌告急」。黼遽奏请,凡经抚房文籍尽取焚之,故不得而稽孜也。
  国朝之制沿袭五季,始时武臣皆不丧其父母,至仁庙乃诏崇班以上持丧,供奉官以下不持丧。政和初方讲太平故事,且亦顺人情,乃诏供奉官以下,愿持丧者听。当是时,雅惬众心,小使臣往往丧其父母者多矣。不二十年,世变风移,今罔睹不愿持丧者。
  
  校勘记
[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按,学海本「昌」下有「又一文曰」四字。
[二]则又有谓之旦至 原脱气「旦」字,据学海本补。
  
  
  
  
  
铁围山丛谈卷第二
  冠礼肇於古。国初草昧未能行,因循至政和讲之焉。是时,渊圣皇帝犹未入储宫也。初以皇长子而行冠,於是天子御文德殿,百僚在位,命官行三加礼毕,当命字,别本「当」字下p有「建」字。仪典甚盛。是日,方乐作行事,而日为之重轮也。先是,诸王冠止於宫中行世俗之礼,谓之「上头」而已。繇是而後,天子诸子咸冠於外庭,盖自渊圣始。
  乐曲凡有谓之均、谓之韵。均也者,宫、徵、商、羽、角、合、变徵为之。此七均也。吴本无「此」字,张本云「谓之七均也」。变徵,或云殆始於周。别本p无「殆」字。如战国时,燕太子丹遣庆轲於易水之上,作变徵之音,是周已有之矣。韵也者,凡调各有韵,犹诗律有平仄之属,此韵也。律吕、阴阳,旋相为宫,则凡八十有四,是为八十四调。然自魏晋後至隋唐,已失徵、角二调之均韵矣。孟轲氏亦言「为我作君臣相说之乐」,盖徵招、角招是也。疑春秋时徵、角已亡,使不亡,何特言创作之哉。别本p作「也哉」。唐开元时,有若望瀛法曲者传於今,实黄锺之宫。夫黄锺之宫调,是为黄锺宫之均韵。可尔奏之,乃幺用中吕,雁里本「幺」下衍「为」字。视黄锺则为徵。既无徵调之正,乃独於黄锺宫调间用中吕管,方得见徵音之意而已。及政和间作燕乐,求徵、角调二均韵亦不可得,有独以黄锺宫调均韵中为曲,而但以林锺律卒之。是黄锺视林锺为徵,虽号徵调,然自是黄锺宫之均韵,非犹有黄锺以林锺为徵之均韵也。雁里本「犹」字作「独」。此犹多方以求之,稍近于理。自余凡谓之徵、角调,是又在二者外,甚谬悠矣。然二调之均韵,几千载竟不能得,徵角其终云。句似有脱误。古之乐,备八音。八音谓金、石、土、革、丝、木、匏、竹。土则陶也。後世率不能全其克谐,至政和诏加讨论焉,乃作徵招、角招而补八音所阙者,曰石、曰陶、曰匏三焉。匏则加匏而为笙,陶乃埙也。遂埙篪皆入用,而石则以玉或石为响,配故铁方响。普奏之亦甚韶美,谓之燕乐部八音,盖自政和始。案此条「荆轲」作「庆轲」、与他卷「荆公」作「舒公」一例,d)盖避京嫌名也。别本并改「荆轲」,非是。
  玉辂始作自唐高宗,繇高宗、武后、明皇及圣朝真宗皇帝,凡三至岱宗,一至崧高,然行道摇顿,仁庙晚患之,诏创为一辂。及告成,因幸开宝寺,垂帘於寺门,命有司按行於通衢,亲视之焉。新辂既先,次引旧辂,而旧辂辄有声如牛鸣,不肯前,聚力挽之,坚不动而止。仁庙未几登遐,终不克御前新辂也。别本「终」p作「而」。其後,神祖苦风眩,每郊祀,益恶旧辂之不安。又诏别创之,乃更考古制,加以严饬甚美。新辂既就,天子未及御。元丰八年之元日,适大朝会,有司宿供张,设舆辂、仪物於大庆殿下,新辂在焉。迟明撤去浚屋坏,遂毁,玉辂为之碎,因杀伤仪鸾司士数十人。未几,神祖复登遐。是後有司乃不敢易,但进旧辂,以奉至尊。靖康中,议者将持玉辂以遗金人,然地远不得闻厥详,旧辂之能神否也,独书共所闻者。
  玉辂者,乃商人之大辂,古所谓「黄屋左纛」是也。色本尚黄,盖自隋暨唐F而为青,疑以谓玉色为青苍,此因循缪尔。政和间,礼制局议改尚黄,而上曰:「朕乘此辂郊,而天真为之见时青色也,不可易以黄。」乃仍旧贯,有司遂不敢更,而玉辂尚青,至今F也。
  国朝故事,天子诞节,则宰臣率文武百僚班紫宸殿下,拜舞称庆。宰相独登殿捧觞,上天子万寿,礼毕,赐百官茶汤罢,於是天子还内。则宰臣夫人在内亦率执政夫人以班福宁殿下,拜而称贺。宰臣夫人独登殿捧觞,上天子万寿,仍以红罗绡金P帕系天子臂,退复再拜,遂燕坐於殿廊之左。此儒臣之至荣。
  国朝垂拱殿常朝班有定制,故庭下皆著石位。吴本云「故庭中皆有定位」。张本云「故庭中皆著名位」。日日引班,别本p作「日月引班」。则各有行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