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误会王孙满,抚背应呼孺子牛。莫怪调梅心事苦,红氍毹上太(一作足)风流。
  倪元镇于女色少所当意。一日恋金陵赵歌姬,留宿别业。心疑不洁,使之浴。既登榻,以手自顶至踵,且扪且嗅。扪至阴户,复使浴。凡再四,东方已白,不复作巫山之梦矣。姬大恚恨。
  南北史北凉沮渠氏传,刘宾沙门椅掴闶入鄯善,自云能使鬼疗病,令妇人多子。与鄯善王妹曼头陀林淫通。l觉,亡奔凉州,蒙逊宠之,号曰圣人。椅掴阋阅信交接术教妇女,蒙逊诸女子妇皆往受法。又沮渠牧健淫嫂李氏,兄弟三人传嬖之。
  梁萧誉恶见妇人。虽相去数步,亦云遥闻其臭。经御妇人之衣更不着,并皆弃之。一幸姬媵[按:原作g],病卧累旬。
  稽胡俗好淫,女尤甚。将嫁之夕,方与淫者叙离。夫氏闻之,以多为贵。雍州雕阴三郡,女淫而妇贞。
  匈奴单于二女下台为狼妻而产子,後遂滋繁。是为高车国。突厥之先,匈奴别种也,为邻国破灭。有一儿刖足断臂,弃草泽中。及长与牝狼交,遂有孕,生十子。勿吉国俗,初婚之夕,男就女家,执女乳而妒罢。按,《魏书》作执女乳而罢,便以为定。
  有人于夜中似与人交媾,天明即去,而门户不开,毫无影响。是为鬼物所淫。或于风雷雨雹时,居于房中,忽有所感,牝户中如受阳气一般,是为龙气所感。或于河边洗衣汲水,或被水冲着下体,或被水溅湿小衣,或水中忽见人形,牝户中如有冷气冲入,是为水族所淫。或于酷暑时赤身露卧,为一切精魅所淫。或于河中捧饮水沫水球,树上摘食奇花异果,一入口腹,迥异寻常水果之味者,是为误食淫精。或于露天仰吞流星虹气电火冰雹等物,是为口吞神气而感。或于野地中小解,忽似一股蒸热之气透入子宫,是为误触精气。或于梦中与男子交媾而得真感者,是为梦中交感。或与相好妇女顽戏作男女交合状,受彼妇牝户中遗存之馀精,是为转受遗精。或因与壮盛男童同用溺器,彼肾中真阳蒸入子宫,是为感受纯阳。以上一切皆能成孕,无夫而子不外此数端。天地之大,有常有变。父精母血所成,是谓之常,以上数端皆为之变。无夫而孕所生必畸形怪状,或妖戾乖张之辈也。取《野叟曝言》中之大意而录存之。
  昔方望溪先生有弟某,年逾商瞿,戚戚然以无子为虑。先生笑曰,汝能学禽兽,则有子矣。先生素方严,忽作谩语,其人愕然问故。先生曰,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此处有人欲而无天理。今之人年过四十,往往当交媾[按:原作构]时,便有祖宗绵血食之意,将天理搀入人欲中,不特欲心不炽,难以成胎,而且以人夺天,遂为造物之所忌。子不见夫牛羊犬豕乎?其交也如养由基之射,一l一中,百l百中。是何故哉?盖禽兽无生子之心,但为阴阳之所鼓荡,行乎其所不得不行,止乎其所不得不止,遂生其所不得不生。又不见夫奸夫奸妇?偷期密约者乎?彼自知干名犯义,方唯恐生子被人耻笑,而无奈l于情之不自禁,则奸生子往往独多。此其明验也(节录《随园[按:原作图。观下文可知应为园]尺牍[按:牍原作椟]》)。
  陈眉公订正之《祈嗣真诠》,袁黄坤仪甫所编。内有句曰,交感之际,有意种子,兢兢业业,必难结胎。偶尔为之,不识不知,则胎成矣。此可想神交之义。此节可与袁子才尺牍互相l明。
  男子下体曰阳具,曰人道,夫人知之也。亦曰马藏,见《三味经》。亦曰烛营,见《淮南子精神训》。亦曰馀窍,见《列子》。亦曰秽穴,见《列子仲尼篇》注。亦曰势峰,见《瑜伽师地论》。亦曰睾丸,见《素问》(见《秋雨庵随笔》)。
  狐盗精采补者,必化女与人合,昏迷中以为交接,实则扯脱下衣,大吸其势,精尽乃去。
  江宁有一男,年四十馀,有P,身面短小。背负一肉山,高过于顶,黄胀膨,不知何物。细视之有小窍,而阴毛围之,方知是肾囊也。人呼为“大脬人”。
  红毛国多妓,嫖客置酒召妓,剥其下衣,环聚而唾口沫于其阴,不与交媾也。唾毕放赏。号众兜钱。
  乾隆间五台山僧清凉老人,圆寂後,转生为西域小儿,渐长大,纤研如美女。过琉璃厂,见画店鬻男女交媾状者,大喜,谛观不已。归过柏乡,召妓与狎。到五台遍召山下淫妪与少年貌美阴巨者,终日淫r,亲临观之。犹以为不足,更取香火钱往苏州聘伶人歌舞。被人幼奏,老人叹曰,无曲躬树,而生色界天,误矣。李竹溪与有前世因,往访之,见老人方作女子妆,红肚袜,裸下体,使一男子淫己。而已又淫一女,其旁鱼贯连环而淫者无数,李怒骂曰,活佛当如是乎!老人夷然应声作偈曰,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年廿四端坐趺[按:原作跌]跏而逝。
  京师杨某习采战术,能以铅条入阴窍,而呼吸进退之。号曰运剑。一鼓气则铅条触壁,铿然有声。或吸烧酒至半斤。後于白观遇美尼,授二丸吞之,毛孔作热,淫欲之念百倍平时,与尼合,横决而溃,委顿于地而死。
  或闻狐之成道者云,凡男子之阴,以头上肉重肥为贵。年十五六即脱颖出,皮不裹[按:原作Y],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