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早知名」三字。
  注「必教出相反复」唐本作「必有教出相反复」。
  注「修惭惧」下唐本作「以实对,然所白甚有理。初虽见怪,事亦终是,修之才解皆此类矣。为武帝所诛」。
  【笺疏】
  〔一〕嘉锡案:魏志陈思王传注引世语曰:「修为植所友,每当就植,虑事有关,忖度太祖意,豫作答教十余条,敕门下:教出以次答。教裁出,答已入。太祖怪其捷,推问始泄。」与此风吹纸乱之说不同。文选集注七十九答临淄侯笺注引典略云:「杨修字德祖,少谦恭有才学,早流奇誉。魏武为丞相,转主簿,军国之事皆预焉。修思谋深长,常预为答教,故猜而恶焉。初临淄侯植有代嫡之议,修厚自委昵,深为植所钦重。太子亦爱其才。武帝虑修多谲,恐终为祸乱,又以袁氏之甥,遂因事诛之。」此与魏志陈思王传注所引详略不同。范书杨彪传即本之世语及典略。故具录之,以见德祖之始末云。
  人饷魏武一G酪,魏武n少许,盖头上题「合」字以示众。众莫能解。次至杨修,修便n,曰:「公教人n一口也,复何疑?」
  魏武尝过曹娥碑下,杨修从,碑背上见题作「黄绢幼妇,外孙□臼」八字。魏武谓修曰:「解不?」答曰:「解。」魏武曰:「卿未可言,待我思之。」行三十里,魏武乃曰:「吾已得。」令修别记所知。修曰:「黄绢,色丝也,于字为绝。幼妇,少女也,于字为妙。外孙,女子也,于字为好。□臼,受辛也,于字为辞。所谓『绝妙好辞』也。」魏武亦记之,与修同,乃叹曰:「我才不及卿,乃觉三十里。」〔一〕会稽典录曰:「孝女曹娥者,上虞人。父盱,能抚节按歌,婆娑乐神。汉安二年,迎伍君神,涛而上,为水所淹,不得其尸。娥年十四,号慕思盱,乃投瓜于江,〔二〕存其父尸曰:〔三〕『父在此,瓜当沉。』旬有七日,瓜偶沉,遂自投于江而死。县长度尚悲怜其义,为之改葬,命其弟子邯郸子礼为之作碑。」按曹娥碑在会稽中,而魏武、杨修未尝过江也。异苑曰:「陈留蔡邕避难过吴,读碑文,以为诗人之作,无诡妄也。因刻石旁作八字。魏武见而不能了,以问群寮,莫有解者。有妇人浣于汾渚,曰:『第四车解。』既而,祢正平也。衡即以离合义解之。或谓此妇人即娥灵也。」〔四〕
  【校文】
  「魏武谓修曰解不」唐本「曰」下有「卿」字。又两「辞」字,唐本俱作。
  注「按歌」唐本作「安歌」。
  注「投瓜」及下文「瓜」字唐本俱作「衣」。
  注「存其父尸」「存」,沉本作「祝」。
  【笺疏】
  〔一〕「乃觉」,山谷外集注十五引「觉」作「较」。
  方以智通雅卷三曰:「晋语『有秦客C辞于朝』,注:『C,隐也。』汉志有隐书十八篇。吕览审应篇:『成公贾之喻。』高注曰:『语。』刘勰曰:『者,隐也。』孔融作离合诗,曹娥碑阴八字,参同契后序与越绝书隐袁康、吴平,皆后汉人伎俩也。智按:曹娥上虞人。旧说曹孟德不及杨修三十里,孙权霸越,曹何以至?因杨修知鸡肋而附会耳。」吴承仕曰:「觉三十里」,觉读为校。后云「东亭一人常在前,觉数十步」,亦同。嘉锡案:此出语林,见h玉集聪慧篇引。
  〔二〕后汉书列女传注曰:「娥投衣于水,祝曰:『父尸所在当沉。』衣字或作爪,见项原列女传。」然则此书唐、宋本各有所据。但以理度之,作「衣」为是。
  〔三〕程炎震云:「宋本『存』作『祝』。」
  〔四〕嘉锡案:蔡邕题字,实有其事,见后汉书注引会稽典录。至于杨修、祢衡之事,则皆妄也。
  魏武征袁本初,治装,余有数十斛竹片,咸长数寸,众云并不堪用,正令烧除。太祖思所以用之,谓可为竹J,而未显其言。驰使问主簿杨德祖。应声答之,与帝心同。众伏其辩悟。
  【校文】
  「众云并不堪用」唐本作「众并谓不堪用」。
  「太祖思所以用之」唐本「太祖」下有「甚惜」二字。
  「竹J」「馈梗唐本作「柙」。
  「应声答之,与帝心同」唐本作「应声答,与帝同」。
  王敦引军垂至大桁,明帝自出中堂。温峤为丹阳尹,帝令断大桁,故未断,帝大怒,_目,左右莫不悚惧。〔一〕按晋阳秋、邓纪皆云:敦将至,峤烧朱雀桥以阻其兵。而云未断大桁,致帝怒,大为讹谬。一本云「帝自劝峤入」,一本作「n饮帝怒」,此则近也。〔二〕召诸公来。峤至不谢,但求酒炙。王导须臾至,徒跣下地,谢曰:「天威在颜,遂使温峤不容得谢。」峤于是下谢,帝乃释然。诸公共叹王机悟名言。
  【校文】
  注「邓纪」唐本作「邓粲晋纪」。
  注「阻其兵」唐本「兵」下有「势」字。
  注「一本作n」唐本无。
  「不容」唐本无「容」字。
  【笺疏】
  〔一〕建康实录七云:「成帝咸康二年,更作朱雀门,新立朱雀浮航。航在县城东南四里,对朱雀门,南度淮水,亦名朱雀桥。」注云:「案地志:本吴南津大吴桥也。王敦作乱,温峤烧绝之,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