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本作「甚佳」。
  注「风气」唐本无「气」字。
  注「射破其面」唐本「破」作「伤」。
  注「岂可复立功乎」唐本无「可」字,「功」下有「业」字。
  注「其心」唐本下有「以保江东」四字。
  【笺疏】
  〔一〕程炎震云:「穆纪:永和五年,有西中郎将陈逵。」
  王司州在谢公坐,咏「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离骚九歌少司命之辞。语人云:「当尔时,觉一坐无人。」
  桓玄西下,入石头。外白:「司马梁王奔叛。」续晋阳秋曰:「梁王珍之字景度。」中兴书曰:「初,桓玄篡位,国人有孔璞者,奉珍之奔寻阳。义旗既兴,归朝廷,仕至太常卿,以罪诛。」玄时事形已济,在平乘上笳鼓并作,直高咏云:「箫管有遗音,梁王安在哉?」阮籍咏怀诗也。
  【校文】
  注「奔寻阳」唐本作「奔寿阳」。
  世说新语笺疏
  
  世说新语卷中之下
  赏誉第八上
  陈仲举尝叹曰:「若周子居者,真治国之器。汝南先贤传曰:「周乘字子居,汝南安城人。天姿聪朗,高峙岳立,非陈仲举、黄叔度之俦则不交也。仲举尝叹曰:『周子居者,真治国之器也。』为太山太守,甚有惠政。」〔一〕譬诸宝剑,则世之干将。」〔二〕吴越春秋曰:「吴王阖闾请干将作剑。干将者,吴人,其妻曰莫邪。干将采五山之精,六金之英,候天地,伺阴阳,百神临视,而金铁之精未流。夫妻乃翦发及爪而投之炉中,金铁乃濡,遂成二剑。阳曰『干将』,而作龟文,阴曰『莫邪』,而作漫理。干将匿其阳,出其阴以献阖闾,阖闾甚宝重之。」
  【笺疏】
  〔一〕风俗通五曰:「豫章太守封祈武兴、泰山太守周乘子居为太守李张所举,函封未发,张病物故,夫人于柩侧下帷见六孝廉,曰:『李氏蒙国厚恩,据重任,咨嘉休懿,相授岁贡。上欲报称圣朝,下欲流惠氓隶。今李氏获保首领,以天年终,而诸君各怀进退,未肯发引。妾幸有三孤,足统丧纪,正相追随,蓬?坟柏,何若曜德王室,昭显亡者?亡者有灵,实宠赖之。殁而不朽,此其然乎?』于是周乘顾谓左右:『诸君欲行,周乘当止者。莫逮郎君,尽其哀恻。』乘与郑伯坚即日辞行。祈与黄叔度、郅伯向、盛孔叔留随?柩。乘拜郎,迁陵长,治无异称,意亦薄之。」应劭论之曰:「民生于三,事之如一。夫人虽有恳切之教,盖子不以从令为孝。而乘嚣然要勒同侪,去丧即宠,谓能有功异也。明试无效,亦旋告退。安在其显君父德美之有?」嘉锡案:应仲远叙子居事,言其迁陵长,旋即告退。而其前又题为泰山太守。盖罢官后复起至太守也。汝南先贤传称其「在太山,甚有惠政」。而仲远则谓治无异称。岂优于二千石,而绌于令长耶?子居之为人,见褒于陈仲举,而见贬于应仲远。仲举名列三君,有知人之鉴,殆非仲远所能及。御览二百三十引续汉书曰:「周乘字子居,拜侍御史、公车司马令。不畏强御,以是见怨于幸臣。」书钞三十六引汝南先贤传曰:「周乘为交州刺史,上言愿为圣朝扫清一方。太守闻乘之威,即上疾乞骸,属县解印,四十余城。」然则子居真治国之器,仲举赏誉不虚。而仲远顾不满之。考仲远亦尝为太山太守,与子居正先后同官。岂因治郡所见不同,遂并毁其平生乎?子居举孝廉事,亦见圣贤群辅录引杜元凯女诫,李张作太守李伥,郑伯坚作艾伯坚。略谓:伥妻于柩侧下帷见之,厉以宜行。子居叹曰:「不有行者,莫宣公;不有止者,莫恤居。」于是与伯坚即日辞行。封、黄四人,留随柩车。是则居者行者,各有其人,两俱无憾。可无庸以去丧即宠为讥议也。子居,范书无传,事迹湮没。惠栋后汉书补注十三只引女诫,不及风俗通。故详考之如此。
  〔二〕晋书文苑王沈传载沉所作释时论有曰:「谈名位者,以谄媚附势;举高誉者,因资而随形。至乃空嚣者,以泓噌为雅量;F慧者,以浅利为jj。胎者,以无检为弘旷;偻垢者,以守意为坚贞。嘲哮者,以发为高亮;韫蠢者,以色厚为笃诚。u婪者,以博纳为通济;琬缯撸以难入为凝清。拉答者,有沉重之誉;樯琳撸得清剿之声。呛怯畏于谦让,`茸勇敢于饕诤。斯皆寒素之死病,荣达之嘉名。」嘉锡案:沈此论作于晋初,其言当时之褒贬无凭,毁誉失实,乃如此。流风所扇,沉迷不返,盖至过江之后而未已。此篇所载,虽未必皆然,然观其赏誉人者,如钟会、王戎、王衍、王敦、王澄、司马越、桓温、郗超、王恭、司马道子、殷仲堪之徒,并典午之罪人。被赏誉者,若乐广、郭象、刘舆、祖约、杨朗、王应之类,亦金行之乱贼。则其高下是非,又恶可尽信哉!
  世目李元礼:「谡谡如劲松下风。」李氏家传曰:「膺岳峙渊清,峻貌贵重。华夏称曰:『颍川李府君,ff如玉山。汝南陈仲举,轩轩若千里马。南阳朱公叔,ff如行松柏之下。』」
  谢子微见许子将兄弟曰:「平舆之渊,有二龙焉。」见许子政弱冠之时,叹曰:「若许子政者,有干国之器。正色忠謇,则陈仲举之匹;汝南先贤传曰:〔一〕「谢甄字子微,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