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乐,且趁鲈鱼一棹肥。”
古诗云:“灯檠昏鱼目。”读檠为去声。《集韵》:“檠,渠映切。有足,所以几物。”又:“檠,音平声,榜也。”非灯檠字。韩退之云:“墙角君看短檠弃。”亦误也。
吉姓。《元和姓纂》云:“尹吉甫之后,以王父字为氏,汉有汉中太守吉恪。”贾昌朝《音辨》云:“吉,氏也。”引《诗》谓之尹吉,其乙切。《崧高诗注》云:“尹,官氏也。”《风俗通》云:“师尹,三公,官也。以官为姓,周有尹喜、尹吉甫。”《姓纂》又云:“少昊之子,封于尹城,因氏焉。”然吉、尹二姓,俱出尹吉甫之后,但《诗注》以尹为官,以吉为姓,未知孰是?
欧公父《墓表》云:“回顾乳者,剑汝于其旁。”《曲礼》曰:“负剑辟耳诏之。”注云:“负谓置之于背,剑谓挟之于旁。”
绛县老人云:“臣生之岁,正月甲子朔,四百有四十五甲子矣,其季于今,三之一也。”季者,末也。今,今日也。谓已得四百四十五全甲子,其末一甲子六十日,而今日乃癸未,才得二十日也,故曰三之一。
文公之十一年,至襄公三十年,通七十四年。以《年表》考之,文公之十一年,岁在己巳,襄公之三十年,岁在戊午,今乃云七十三年者,盖谓襄公之三十年,上距文公之十一年,得七十三年也。所谓亥二首六身者。注云:亥字二画在上,并三六为身,如“馈敝六。盖古之亥字如此写,故曰二首六身。其下六画如“馈弊秩个六数也。所谓下二如身,是其日数则六千六百六旬也。故曰是日数也。且四百四十五甲子,合得二万六千七百日,乃差四十日,则前所谓其季于今三之一,谓其末一甲子才得二十日,故少四十也。且不谓之日,而谓之旬者,盖古以甲子数日,故谓之旬。如今阴阳家所谓甲子旬中、甲午旬中之类是也。与书“期,三百有六旬”同。
《集韵》引向秀云:“孟浪,无取舍之谓。”孟,音母朗切。
《唐书》载:“李宗闵知贡举,门生多清秀俊茂,唐仲、薛举、袁都辈,时谓之玉笋。”玉笋班,恐因此而得名。
唐初功臣,皆云图形凌烟阁。而《河间元王孝恭碑》乃作戢武阁,岂凌烟先名戢武而后改之耶?又《段志玄碑》亦云图形戢武阁。
封德彝名伦,房玄龄名乔,高士廉名俭,颜师古名籀,而皆云以字行。颜之推云:“古者,名终则讳之,字乃以为子孙,江北士人全不辩之,名亦呼为字,字固为字。”颜师古《匡谬正俗》云:“或问:人有称字而不称名,何也?”颜师古考诸典故,故以称名为是。颜师古立论如此,而乃以字行,不可晓也。
唐《河侯新祠颂》,秦宗撰,云:“河伯姓冯名夷,字公子,潼乡华阴人也。”章怀《张衡传注》引《圣贤冢墓记》云:“冯夷,弘农华阴潼乡堤首里人。服石,得水仙,为河伯。”又引《龙鱼河图》云:“河伯,姓吕,名公子,夫人姓冯名夷。”三说虽异,其实皆无所据。
东魏《大觉寺碑》阴,题银青光禄大夫臣韩毅隶书,盖今楷字也。庾肩吾曰:“隶书,今之正书也。”张怀稀读体书论》亦云:“隶书,程邈造。字皆真正,亦曰真书。”自唐以前皆谓楷字为隶,欧公《集古录》误以八分为隶书也。
杜甫《越王楼》诗云:“绵州州府何磊落,显庆年中越王作。孤城西北起高楼,碧瓦朱甍照城郭。楼下长江百丈清,山头落日半轮明。君王旧迹今人赏,转见千秋万古情。”《绵州图经》云:“越王台,在绵州城外,西北有台,高百尺,上有楼,下瞰州城。唐显庆中太宗子越王贞任绵州刺史日作,诗云‘孤城西北起高楼,碧瓦朱甍照城郭’是也。”
韦苏州《送黎六郎》诗云:“闻话嵩峰多野寺,不嫌黄绶向阳城。钓台水绿荷已生,少姨庙寒花始遍。”杨ぁ撰《少姨庙碑》:“《汉地理志》云:嵩高少室庙。其神为妇人像者,故老相传云,启母涂山氏之妹也。”
唐《吕公表》,吕也。元结撰。前太子文学、翰林待诏顾诫奢书。即杜甫所赠顾八分文学诗是也。
唐《六公咏》,李邕撰,胡履虚书。杜甫《八哀》诗云:“朗咏《六公篇》,忧来豁蒙蔽。”六公者,五王为一章,狄丞相别为一章云。
《北史》:“后周武帝天和二年甲辰,立露门学,置生七十二人。六年春正月己酉朔,以露门未成故,废朝。”又,建德三年春正月,朝群臣于露门。宣皇帝大象元年春正月己丑,受朝于露门。天成二年二月丁巳,帝幸露门学,行释奠礼。静帝二年,宣帝寝疾,诏宰相入宿露门。世用露门劝讲,二字未详所出。
杜牧之《朱坡》诗云:“小莲娃欲语,幽笋稚相携。”言笋如稚子。与杜甫“竹根稚子无人见”同意。
琼田草。生于分宁山谷间。有《琼田草经》一卷。八月十五日采之。草有十名,曰不死草、长生草,又云苦天之类。
《本草》:“蝉壳谓之蝉花。”今成都有草名蝉花。今有干者,视之,乃蝉额裂面抽茎,上有花,善治目,未知如何用也。
元倘年,《状元笏记》,黄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