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此入手恐无着落嗣读其文集与罗博文书有云道理全在日用处熟若静处有而动处无即非矣先生反身切己深潜缜密之功于此乃见真实前接伊洛后启紫阳有以也夫

刘屏山先生以元晦字朱子而祝之曰木晦于根春容晔敷人晦于身神明内腴朱子自谓涉世犯患而后知其言之有味夫晦之云者即大易之所谓潜中庸之所谓也通乎夷险彻乎始终其义无穷其功不息朱子晚而益味其言所得深矣自谦云乎哉

朱子曰圣贤千言万语总是教人做人而已小学大学之书皆做人样子也学者自少至老从事于斯终始惟一如此而德不修业不广不足语于成人者未之有也

和靖所谓其心收敛不容一物者乃是分外不容一客感客形之杂耳与释反之空寂大相悬殊

李正叔论朱子之道主敬以立其本穷理以致其知反躬以践其实而敬者又贯通乎三者之间所以成始而成终也又曰洙泗以还博文约礼两极其至者先生一人而已数语足以括朱子之生平定吾学之准的

大学之知本论语之务本乃孔门入德成德彻上彻下工夫

朱子称孟子之学识其大者故虽当礼法废壤之后而能因略致详推旧为新不屑屑于既往之迹而能合乎先王之意余每三复斯言窃叹后世鲜命世亚圣之才盖由于提纲挈领之学未之有得耳

大凡学人心粗者先要能疑心细者却要阙疑此是孔门相传学诀

圣人之心戒慎恐惧常见为危即其道心之主宰而由危得安处

古人格物不止于读书后人格物莫要于读书

向知读书所以穷理今知读书可以持敬

朱子曰此心此理原无间断亏欠圣贤遗训具在方册若果有意何用迟疑等待何用准拟安排只从今日为始随时提撕随处收拾随物体究随事讨论玩此数语立志居敬穷理之功备矣

由用溯体存体应用此致知用敬之功也体常涵用用不离体此用敬致知之效也

就应事处下工夫用也就所以应事处下工夫体也

欲念杂念固有浅深轻重然必从难克处克去方见斩除力量用敬工夫欲念杂念何以知之而斩除之则致知之功自有并进而不能偏废者矣

惟明乃敬惟敬益明

必兼穷理而言克己性真始露必兼克己而言穷理性分乃实若偏言自不免于有差而亦不足以为至矣

心无欲则虚心有主则实

无位时便要充广此心洋溢满足未发时便要涵养此心澄澈浑融乃是穷达无二动静合一之学

守之以死不敢自懈者主静集义之功力也活泼满眼渐臻熟境者主静集义之趣味也

主敬静以立大本莫如朱子防虚静以立大本亦莫如朱子

未博先约者主敬以立本非存心无以致知之说也既约仍博者据德依仁之后不废游艺之功也

认定明新止至善本旨乃见格物是从源头处做起到源头处归宿故曰知性则知天也

作得主宰贯得事物即是依法学程朱之实验讲求义理以栽培之乃存心以穷理集义终身不容少懈者也

提起明德诸弊消散近于干道资性高者能之其次则用主敬穷理之功渐渐磨炼久则断续自少也

大着胸襟密加体察二者缺一弊病即出后儒多是偏在一边

圣贤之生也以正气培元气其死也自不等于游气用事之庸人

古人读书乃栽培志气之一端今人读书乃栽培志气第一着

程朱相传圣学真脉无如涵养须用敬进学在致知二语之简而该者东轩先生每为予言

戒慎不睹恐惧不闻亦是说到未发尽头处

体验未发工夫知性为要

用功自格物致知入手立教以遵小学收放心为先

行孝经以小学为实践乃是真能明于孝经者

忠信而好学所以进德可以学礼之义尽在其中由之终身彻乎上下

或谓圣人处危疑患难自有明哲不测大远常人之处曰亢则有悔孙则不瑕理之常也知几其神固有保身之哲顺受其正实无巧避之方圣人用九用六亦始终不二其心焉耳

自胜为强非刚愎所能托也常胜为养非优柔所能假也好德者审之

读书要阙疑然后所悟为真得修身要改过然后迁善能日新

或疑天似严于待君子而宽于待小人何也曰责备贤者生于忧患固理之自然其实天非有意以严之乃君子之自处本严耳严于幽独若或指视严于宫庙若有鉴临严于出处难进易退严于辞受崇廉戒贪严于大节死生不变其志严于细微箪豆不易其行故世间不如意之境常若集于君子之一身由君子观之直是不可为之事常多于所可为耳小人反是故无忌惮不知纵其淫实以厚其祸降祥降殃之理终不诬也

吾于南轩先生之讲孟而识义利之辨吾于东轩先生之遵朱而识敬肆之端

悔者吉之根辨者谤之媒不信于人但当反己自克用向里工夫

或问异端于何辨之曰有一言为界限凡在五伦五事上做工夫者皆不得谓为异端之学

海宁陈师言自尧舜至于汤章论道统则始自尧君子存之章言存心则断自舜以尧